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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帶薪上崗似的。
溫凌快受不了了,那事兒天天做,一天一到兩回,雖然也很享受,狗男人技術好,很溫柔,照顧人,知道怎麼挑起她的興趣,但搞得她早上總起不來床。
長時間下去,孩子沒來,黑眼圈倒是出來了。
吃過晚飯,傅尋禮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辦公。
溫凌跳過去,任性地坐在他腿上吃水果,傅尋禮稍稍偏頭,繼續開電話會議。
溫凌叉了一塊兒蜜瓜送到他嘴邊:“吃。”
電話那頭的鐘凡被嚇了一跳,“什麼聲音?”
他抿唇:“是溫凌。你繼續說。”
鍾凡:“........”
他快速匯報完工作,趕緊掛電話,生怕多一秒,就打擾了老闆的好事。
溫凌起身準備去另一邊待著,被他掐了腰抱回來,見水果已經吃完了,便去吃她的唇。
“去床上吧。”他說著把她抱起來,意味明顯。
溫凌說:“今天不做。”
“怎麼了?你不舒服?”
“我生理期到了。”她淡淡地說,“你不行啊,傅總。”
“......”
*
快到元宵節了,張志也在拘留所待了快二十天。
他自己沒吸毒,容留他人吸毒,但不屬於以牟利為目的,屬於較輕的情節,刑罰也比較輕。
溫凌本來想把錄音拿出來的,聽來聽去,覺得會暴露自己的隱私,決定作罷。
但是傅尋禮跟這事兒沒完,他手裡有足夠的證據告張志性騷擾。可以不告,但是張志必須跟溫凌道歉。
張志依然橫:“想讓我跟那丫頭道歉?沒門!”
傅尋禮的律師說:“那我們走司法程序。”
老張打他的後腦勺:“趕緊的!是不是還想蹲在裡邊?”
老張老婆哭著一通哭:“你還在倔什麼啊?是不是想氣死我?”
張志憤怒到雙眼通紅,咬牙:“對不起,我太不是東西了。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都是我的錯。今後也不會再威脅傷害你,不出現在你的面前現在,請求你的原諒。”
最後鞠躬的時候,他狠狠地把腦袋磕在桌面上,砸得賊響。
溫凌聽著挺舒服的,看著他那張臭臉,大概是“看不慣我又不得不和我一起建設社會主義”的樣子吧。
傅尋禮問:“滿意嗎?”
她笑得眉飛色舞:“滿意了。”
*
傅尋禮答應放過張志,還有別的原因,他需要的真相,張志那裡又。
把溫凌送回家,他要出門一趟。溫凌送他到門口,親了親他的嘴:“你趕緊回來,我生理期結束了。”
傅尋禮:“好,很快回來跟你生孩子。”
八點,張志來到傅尋禮的辦公室。
他完全搞不懂傅尋禮的路子,想知道那點兒破事兒,自己去問溫凌不就得了?大費周章幹什麼?
“你為什麼不敢告溫凌,我想知道。”他說:“被她抓到了把柄?”
張志:“行吧,如果這樣讓你比較有爽感的話。”
“溫凌拍了我下跪的視頻,讓我道歉,否則就把視頻發到我們學校去。”他一個大男人,被小姑娘逼著下跪,太恥辱了。
傅尋禮確實心驚,溫凌小時候雖然跋扈,但善良和禮貌還是有的。
至於他為什麼不去溫凌,第一是溫凌總是用不記得作藉口,第二,他不能問,因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和他有關係。
於是,張志開始說起200x年五月份的那件事。
那年他們都在上大一,溫霆東大二,是學生會副主席,成績優異,長得帥,家世好,多數女孩兒的夢想。這個“多數女孩兒”包括張志當時的女神林曉陽。
林曉陽是系花,自然心高氣傲,看不上普普通通的張志。
據傳溫霆東是個花花公子,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林曉陽就是喜歡他,功夫不負有心人,溫霆東和林曉陽在一起了。談戀愛之後,林曉陽才知道溫霆東確實不是什麼好男人,他不是花心,是沒心。
只是把她當做一個花瓶,放在那兒。
戀愛談得像守活寡,便在姐妹中抱怨溫霆東如何不體貼,談戀愛一個月,連吻都沒接。
張志知道女神受傷,各種送溫暖。林曉陽想,你溫霆東對我愛答不理,老娘也不是沒人追的。
她為了氣溫霆東,故意和張志約會,吃飯,看電影。那天晚上,兩人從酒吧出來,張志喝醉了,正在等代駕。林曉陽說:“既然醉了,就找個地方休息吧。”
張志沒把持住,跟林曉陽開房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特別後悔,說要對林曉陽負責,後者說:“負責?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
林曉陽拍了自己和張志在床上的照片,發給溫霆東:“你給我戴綠帽子,我睡你兄弟,這才公平。”
林曉陽不知道,張志根本算不上他的兄弟。
溫霆東到第二天才回簡訊:“見面聊。”
學校門口的咖啡館裡,三個人落座。
溫霆東沒別的話,看看對面的兩個人,笑道:“既然是這樣,祝你們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