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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辛九:“老公老公老公咱們有話好說……”
小衣小褲也在地上。
兩分鐘後,她被他抱起來。
不同於辛九所設想的那樣,他沒有將她放在被褥上,而是帶她走進浴室。
辛九一愣。
這是要幹嘛,不會真的洗什麼鴛鴦浴吧。
她被抱到浴室飄窗的台子上。
好涼。
飄窗台很滑,她一個不留神就容易跌落,辛九摟著他腰身的爪子死活不放開。
台子冰涼的觸感讓辛九一個激靈,手腳兼併抱著他。
“你、你幹嘛?”
陸未修出來後只掛著浴巾,幾步走下來搖搖欲墜。
他薄唇在她眉心吻了吻,溫柔如水,眸地溢出似笑非笑,“說實話,老公多久?”
辛九呼吸一窒,兩隻爪子捏著汗意,小臉滿是苦瓜相,哼哼唧唧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這話,沒法回答。
她要是說少了,他肯定會向她證明,真正該有多久。
說多了的話,這不正中他的意,做到明天早上的話她就真的死翹翹了。
所以,辛九為了保險起見。
不吭聲了。
沉默是金。
對自己說過的話選擇無視,保持高冷的狀態,遇到凡事一定不要慌,冷靜才是正確該有的態度。
當然,這是她的理想狀態,事實上。
一回合——
“嗚嗚嗚嗚我錯遼,不說你壞話了。”
二回合——
“真,真的,不說了,老公宇宙第一棒。”
三回合——
“好累,下次吧,下次,好不好?”
四回合——
“……老……公……”
後來——
辛九說不出話來。
到最後她都沒力氣求他了。
太太太太太……欺負人。
實戰經驗告訴辛九,有些人不是用分鐘來形容的。
………………
早上的辛九疲憊不堪。
骨頭散架似的。
如果她體貼些的話可以理解,畢竟餓狼很長時間沒有開葷,初次時有所顧慮不得饜足,所以第二次要得那叫一個凶。
但她不想體貼:)
她就沒見過,餓狼吃東西居然還可以一邊吃一邊換地方。
吃一次換一個地兒。
飄窗台膩了,還有盥洗台,沙發,最後把獵物摁在牆上。
餓狼吃得那叫一個歡。
害得那無辜的窗簾差點被拽掉下來,白淨的牆面淨是辛九手心的細汗。
往事不堪回首,辛九換衣服洗漱的時間比往常拖拉半個小時,當發現陸未修閒適地一邊喝水一邊看她的時候,辛九更窩火了。
都怪他,她今天要穿高領,遮蓋住脖子上的痕跡。
雖然不是刻意種下的草莓,但上面的吻印或深或淺地被留下來。
“早啊。”陸未修神色慵懶,長指握著杯柄,“昨晚睡得開心嗎?”
“……”
“抱歉,問錯了。”男人一本真經地糾正,“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
辛九咬牙切齒地回答。
他還問。
他居然還有臉問!
“以後少去夜店。”他還是那般正經君子模樣,“有那時間不如去健身房,還可以鍛鍊體力,也不至於一小時不到就癱了。”
“你別說了——”辛九惱火得不行,“你等著,如果下次被我抓包的話……”
“怎麼,你也想讓我求你放過?”陸未修眼裡含笑,“我求之不得。”
“被我抓到的話,跪搓衣板和睡狐狸窩,自己選一個吧。”
辛九帶著小怨恨下樓去吃早飯,本來吃得和以前一樣慢慢吞吞地,看見陸未修來了後加快吃湯包的速度,然後說了句“我走了”,拿包走人。
陸未修:“我送你——”
她拒絕:“不要。”
臨走前,辛九照例去狐狸窩。
陸未修看著她逗弄狐狸的樣子,感覺有地方不對勁,再看餐桌,她幾乎沒怎麼動過,包子咬了口後就放下。
她對他的態度,貌似不太好。
雖然之前也沒好過。
辛九走後沒多久,家裡來了客人。
客人不是別人,正是因為告狀而忐忑不安一晚上的陸老弟。
陸老弟進來後,第一句話——
“臥槽,表哥,你家豬怎麼長得跟狐狸一樣?”
話是這麼說,看著那毛茸茸的一團,陸與也沒忍住,像遛動物園似的給它餵吃的。
陸未修沒看他,“什麼事?”
“蹭飯啊。”陸與完全不把自己當客人,大搖大擺走進去,環顧四周,“哎,嫂子呢?”
“她走了。”
“這麼快就走了?以前怎麼沒見她這麼勤快。”陸與小心翼翼,“你兩昨晚不會因為那事鬧起來了吧。”
“我把她弄不開心了。”
陸與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