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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肥胖,卻是健步如飛。
安晨晨呢喃:“什麼玩意……”
她和陸與剛剛玩過遊戲,不出意料又輸了。
從昨晚輸到現在,就導致她心態有點崩,不想再玩了,敲了敲辛九的宿舍門。
血姐走後,辛九才小心翼翼從被窩裡鑽出來。
確定血姐誤會陸與是女裝大佬後,辛九對其產生非常有必要的同情,但並不打算解釋什麼,反正陸老弟也不是正經人。
“九九。”安晨晨在門外叫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上街買點蔬菜做飯吧,不然小販都回家了。”
“知道了。”
辛九準備下去時,又看了看陸未修。
就是他。
就是這個混蛋,剛才撓她的腳心。
害得她剛才險些在血姐來的時候叫出來,險些暴露了關係。
而他做過壞事後淡定如斯,“看我做什麼。”
辛九沒有直接下去,而是抬腳,在他後背不輕不重踢了下,以報復剛才他的小人行為。
但辛九顯然想太多了。
這個男人不是她想報復就報復回來的。
裸著的腳丫子剛碰到他的後背,男人好似有所察覺似的側過身來,反手抓住她的腳腕,然後不遺餘力地拉到自己的跟前。
辛九原本是靠著枕頭的,腳上的力道讓她後腦一空,直接枕到枕頭上,連人帶衣服地被他拉到跟前。
兩隻腳被他拿著。
放在腰間。
呈現出的位置十分耐人尋味。
辛九惱了:“你放開我——”
“不是你大白天的勾引我?”男人似笑非笑,仗著力道在上,指尖在她腳踝骨附近輕輕摩挲。
腳踝骨分明沒有腳心更癢更敏感,但被他一點一點地磨得讓辛九心頭一懸,臉蛋禁不住嬌紅起來,拿起一個枕頭砸過去,“是你先欺負人的。”
這個臭男人。
安晨晨還在外面站著,他們沒有繼續嬉鬧下去,陸未修接過她遞來的枕頭之後,抽身去開門。
兩人在裡頭磨嘰這麼久,安晨晨以為他們剛才在穿衣服,但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樣。
進來後,安晨晨第一句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在……”
辛九不自然地撫了撫頭髮,“在幹嘛?”
“沒什麼。”安晨晨搖頭,四處打量一番,並沒有其他異樣,沒耐住好奇心問道,“剛才血姐來過,你們怎麼應付的?”
辛九:“拿陸與應付的。”
安晨晨疑問,這個怎麼拿陸與應付?
提到這個人安晨晨就想到今天輸掉的遊戲,不想聽到他這個名字,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附近有菜園果園,每天晚上會有小販摘取新鮮的蔬菜出來買,都是自家種植的,沒有農藥,用的是草雞平常的屎肥,頗為天然健康,種出來的瓜果蔬菜口感也極好。
早晚有時間的話,安晨晨會和辛九一起去採購。
外頭空氣也好,順便還可以帶狐狸狗狗出去散散步。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門口外,陸與探出半個身子,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安晨晨頭也不抬,“滾吧你,坑了我那麼多把,我再和你說一句話,你就是狗。”
“不是……”陸與站直身子,試圖狡辯。
好歹他也是五好青年,長相俊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十幾二十歲時還是個花花公子歌,怎麼現在就成她嘴裡的狗了。
“晨晨,咱們好歹也是在一起通宵的人了,你可別跟那些沙雕網友學壞。”陸與嚴肅臉,“你可以叫我陸哥哥。”
“綠哥哥還差不多。”說著,安晨晨隨手把自己一個淺青色的花邊遮陽帽往陸與的頭上一戴,拿起牽引繩往外頭走。
走到樓梯口,看見血姐還沒有離開。
“晨晨啊。”血姐剛才離開後才意識到自己沒說正事,這會兒看見人正好交代一聲,“對了,晚上要投票,你記得和九九去網上拉票。”
“好的。”
“幹嘛去啊。”
“遛狗啊。”
“狗呢?”
“後頭呢。”
血姐朝後面一看。
喲,這不陸與嗎。
安晨晨也回頭看去,咦,大黃狗呢。
牽引繩還被她攥在手中,但套圈不見了。
陸與正慢悠悠地走過來,手裡轉著安晨晨剛才給的花邊帽,看見血姐後,也自來熟地打招呼,“雪姐。”
“老弟啊……”
血姐眼色複雜地看著他,以及手中的女士帽子。
年紀輕輕看不出來啊。
平日裡挺有男子氣概,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癖好。
還別說,陸與那小臉蛋長得不錯,要是穿女裝去直播的話,說不定能成為“國服第一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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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九和陸未修是分開走的。
宿舍樓的人太多,很容易被人看見。
當然陸未修說自己會戴墨鏡,而且就算兩人走在一起被人看到又如何。
辛九不信他。
她不太想帶著男人去街上買東西。
他們什麼都不懂,不僅幫不了什麼忙,而且沒準還會添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