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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給我分點,我告訴你,這些錢,到了媽媽的銀行卡上的錢,你一分都拿不到!」
然後挺起胸膛,對謝蟾光不屑道,「反正家裡媽媽爸爸最疼我了!我說要你的全部稿費,他們肯定能答應!」
被偏愛的孩子,沒有正確的引導,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手足,當做手足?他們只會越發得寸進尺,壓根不把應該和他平等的手足,當一回事。
謝蟾光的目光落在謝小舟身上,半晌,她努力深吸了一口氣,才點頭道:「好。」
既然謝小舟打小就壞,還開始勒索她這個姐姐了,那麼,她也願意讓謝小舟更壞一點,將來,自有他的苦頭吃。
謝小舟卻是歡喜道:「那我這次要2000塊!」
根本就是順杆爬,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
謝蟾光煩躁的站起身,冷冷道:「可以。」
她就要看,這樣一個謝小舟,還能像前世那樣,被慣成了個啃老渣男後,是否還能浪子回頭,有了那樣一番成就!
至於爸媽看重的這條根……呵呵,若是謝小舟被掰彎了呢?
那條子孫根,又有何用?
——
卻說葉梨帶著謝蘆花離開了桐花縣,母女兩個倒是清淨了。
葉梨現在手裡有錢,她甚至把原身丈夫謝寶柱卡里和手機里的錢,全都轉到了自己新辦理的卡和手機里。這才知道,原身以為的家裡困難,其實,家裡也不是那麼的困難的。
至少,原身丈夫謝寶柱打算給謝老頭和謝老太的卡里,就有足足十萬塊,謝寶柱手機綁定的那張卡里,也有差不多二十萬,謝寶柱的微信和支付寶里,另外也有幾萬塊錢,加起來,也算是不少了。
不像是原身,卡里一共才幾千塊錢而已。
這夫妻過得……
葉梨搖了搖頭,就毫不客氣的用這些錢,想法子請了一位省城的刑事方面的律師。
她這邊給出車馬費,那位律師也親自過來了,親自見過了謝蘆花,看了各種驗傷證據,問了謝蘆花很多問題,又詢問葉梨的訴訟要求。
那名律師道:「葉女士,您的這些證據很充分,且當初那三家人,還來給你們下跪磕頭,村子裡那麼多人看到了,但凡有肯幫你們作證的,這個案子,都不艱難。但是,我現在要問的是,葉女士,您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
如果是要錢,我就努力把這個案子往後拖,然後最終達成和解,幫你們多要些錢,這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了些,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對方是不滿14周歲的未成年人,付出不了多少代價,多要錢也並不可恥,這對他們三個家庭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懲罰;
另外就是,您非要追究到底的話,那麼,我這樣告訴您,至多是判他們三個三年的少管所,這還是往好了說的。
最後法官會不會因為三個孩子年齡太小,法庭上的表現好,肯給受害者——我說的是孩子的父親那邊,但孩子的父親那邊收錢了,就相當於他們給了受害者補償了,這也會影響最後的判決——鄭重道歉和經濟補償,那三個孩子,估計連三年都判不了。
甚至是有可能只判幾個月,就能重新出來,等到他們18周歲後,這些問題,有可能都不會在檔案上記載。」
這位律師對此,也很無奈。
他心裡明白,後面的選擇才是正確的,可是,後面這個選擇,未必就能叫那三個小畜生家裡受到教訓,反而是前者,狠狠地敲詐上一大筆錢,讓對方家庭心痛了,難受了,才有可能好好管教孩子。
這很無奈,也很現實。
葉梨卻很理智:「後者。」
她看著律師道,「我正在和蘆花的父親商議離婚,蘆花的監護權,到時候會在我的手裡。那三個小畜生家的錢,我一分錢都不會要。我也不要賠償,只讓他們接受法律範圍內能給的最大程度的制裁。」
哪怕只是將他們關上三年,他們出來後,最小的那個還不到16歲,依舊是故意殺人都不會判定死刑的年紀。
可是,葉梨還是要他們受到法律的懲罰。
雖然說這樣的未成年罪犯,到了地府,除非是不小心犯罪,否則他們的量刑,是和成年人同罪的。但這裡,畢竟是人間不是?
饒是酆都儲君,最好也要等著三個小畜生16歲之後,再對他們動手,教他們做人。
律師心裡就有數了,然後詢問葉梨的離婚官司,是否要找律師。
他可以順便兼職來著。
葉梨:「……」
#這麼會做生意,你老闆知道嗎?#
葉梨:「謝謝,不用了。」
謝寶柱那個男人,她還是能搞定的。一頓打搞不定,那就兩頓,三頓,總能叫謝寶柱明白,是否要跟她離婚,淨身出戶。
葉梨並不想要將這件事鬧大,更不想那些人打擾她跟謝蘆花,因此一直都是通過律師來跟進這件事。
謝家倒是有意將事情鬧大,但那三個小畜生家裡,壓根不敢這樣。
他們又不傻,當然知道這件事,就是他們三家的孩子的不對。
是這三個孩子,到了青春期了,開始對女生好奇了,然後單單是在網上看片子,在學校里、街上,看女生還不夠。
他們又知道了刑事責任年齡的最低年紀,便策劃了一段時間,找到了學校里漂亮、身材好、孤僻、學習不好不壞、沒有長輩家人疼愛的缺愛少女謝蘆花,對她施行了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