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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部長慵懶的陷在沙發里看著一趟一趟輾轉於書房,客廳,廚房,衛生間的隨憶,歪著頭懶懶的笑著,出聲攔住正準備再去喝水的隨憶,“隨醫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隨憶眼前一亮拉著蕭子淵來到電腦旁,並且很狗腿的把椅子讓給蕭子淵坐,自己則站在一邊彎著腰,對著電腦把大概qíng況和想要的結果跟他說了說,而蕭子淵盯著電腦屏幕聽完後,便開始沉默。
隨憶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擾,半天都沒得到回應,便小心翼翼的問,“你也不會啊?不會就算了,我……”
忽然蕭子淵把隨憶拉到腿上坐下,“你先坐下,我幫你編個計算軟體。”
她彎著腰,幾縷長發垂下來掃在他頸側,心癢難耐,而鼻間又都是她香甜的氣息,一抬頭便看到她光滑白皙的下巴,誘惑著他,他忍了又忍才沒親上去,還怎麼靜得下心來聽她在說什麼?
隨憶被他圈在懷裡,看著他修長的十指不斷敲打著鍵盤,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她覺得脖子側面的某個地方馬上就要開始冒煙了,這種感覺讓她想起那個晚上,他也是這樣,沉重滾燙的呼吸就在耳邊,緊接著臉也開始火燒火燎的。
隨憶在蕭子淵腿上如坐針氈,突然掙扎站起來,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渴了,要去喝水。”
然後落荒而逃。
蕭子淵停下忙碌的手指,看著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變成了粉紅,輕笑了一聲。
隨憶抱著杯子靠在廚房裡喝了小半杯涼開水降了降溫,才又泡了杯茶端到蕭子淵面前。
這次隨憶學乖了,沒等蕭子淵開口,就拉了張椅子放在旁邊,直到穩穩的坐了上去後才一臉若無其事的笑容看向蕭子淵。
蕭子淵抿了口茶水,對於她的心思瞭然於胸,笑了一下後繼續gān活。
他工作的時候認真專注,心無旁騖,而隨憶看著電腦屏幕上一行一行的火星文,一點都看不懂,便覺得有些無聊。東瞧瞧西看看一歪頭便看到蕭子淵恬靜沉毅的側臉,連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一動,湊上去吻了一下。
觸上去唇上便感覺到柔軟微涼,他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
蕭子淵手上動作沒停,嘴角卻抑制不住的上揚,一開口便是戲謔,“這是美人計還是犒勞?”
隨憶幡然驚醒,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似乎他身上有種致命的東西,引誘著她吻了上去。
被他取笑多了,隨憶也不甘示弱,任心跳如雷,面上還是微微一笑,“是禮尚往來。”
蕭子淵沒忍住笑了出來,“那我不介意你變本加厲。”
隨憶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不再戀戰,“你快點啊,我還等著呢。”
“好了”,蕭子淵演示了一遍之後,隨憶便按照他說的開始計算。
過了十幾分鐘後,隨憶小小的歡呼了一下,再看蕭子淵的時候眼裡不乏崇拜,“你真的是好厲害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機械學院裡那麼多飛揚跋扈的人都肯規規矩矩的叫你一聲蕭師兄,晚飯我多做幾個菜犒勞你!”
蕭子淵笑了下,“你也是規規矩矩的叫我蕭師兄的一員,難道不是因為我厲害而是因為別的?”
隨憶被問住,當年她肯乖乖的叫他一聲師兄,多半原因是想靠這個稱呼拉遠和他的距離。可是這個答案……
隨憶看了蕭子淵一眼後決定,這個答案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下一秒隨憶便皺起了眉頭,滿臉疑惑的問,“你是想說我是飛揚跋扈的人?”
“別人的飛揚跋扈在臉上,你的飛揚跋扈在心裡。”蕭子淵似乎想起了什麼笑了出來,“當年你剛進校的時候,多少人來找林辰,旁敲側擊的打聽你,林辰倒是不遮不掩的鼓勵他們,結果看到他們一個個灰溜溜的回來,林辰不知道笑得有多開心。”
隨憶眨了眨眼睛不想承認卻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輕咳了一聲,“我還是去做飯吧。”
蕭子淵攔住她,抬手看了眼時間,“晚飯不做了,一會兒帶你出去吃好吃的。”
蕭子淵整日裡輾轉於各個飯局,對外面的飯菜他眼裡夾都不夾一下,說深惡痛絕是嚴重了點,但不屑一顧總是有的。
隨憶倒是好奇什麼地方的飯菜能讓蕭子淵稱得上“好吃的”。
天快黑的時候兩個人才出門,在城市的街道上七拐八拐的走了很久,車子停在了一條靜謐悠長的胡同口,兩個人走了幾步停在了一座四合院門前。
正是華燈初上的時間,四合院門口兩側的燈籠已經亮起,照的門前紅通通的,隨憶細細的打量著。
這是一座經典的四合院,紅色的大門,灰色的房瓦,門前立著一棵參天大樹,門兩旁各蹲著一隻石獅子,莊嚴肅穆,似乎預示著這裡住著的絕不是普通的人家。
隨憶雖然心裡好奇倒也沒多問,蕭子淵輕輕叩了叩門,很快裡面傳來一道童聲,“今天的桌已經預訂出去了,明兒個擎早吧!”
稚聲稚氣里不見絲毫的客氣。
蕭子淵和隨憶對視了一眼,又笑著叩了叩門,隔著門沖裡面喊,“開心果,是我!”
很快聽到凌亂的腳步聲,然後紅色的大門吱嘎一聲打開,裡面半大的小人氣鼓鼓的抗議,“誰又叫我開心果呢!我叫開心!不叫開心果!”
蕭子淵笑起來,蹲下來逗他,“好久不見,開心果,你好像又長胖了!”
正說著,身後便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開心,是誰啊?”
小男孩氣呼呼的轉頭沖裡面喊,“是蕭叔叔!”
緊接著一位老太太出現在門前,看到蕭子淵後忽然笑出來,“子淵?快進來!”
然後又看到隨憶,又特意看了一眼後招呼著,“孩子,快進來。”
蕭子淵進了門轉頭介紹,“周媽媽,這是隨憶,您叫她阿憶就行。”
說完在隨憶耳邊低聲說,“這是周媽媽。”
隨憶點了下頭笑著看向老太太,“周媽媽好。”
周媽媽立刻喜笑眉開,“好好好,快進來,想吃什麼周媽媽給你們做。開心啊,把門關上。”
小男孩聽話的去關門可還是氣不過的碎碎念,“又叫我開心果,每次都叫我開心果,我才不是開心果……”
三個大人被他逗笑,蕭子淵蹲下來什麼也沒說,只把手裡的東西塞到小男孩的懷裡。
小男孩本來還一臉不樂意,打開的瞬間眼前一亮,抱著蕭子淵的脖子笑起來,“蕭叔叔。”
蕭子淵順勢抱起他,聲音輕快,“快進屋,外面冷。”
隨憶和蕭子淵並肩走著,老太太在前面帶路,不時回頭和蕭子淵說著什麼。
果然如隨憶所想,這裡外面看起來其貌不揚,裡面卻別有dòng天,雖不見奢華富貴,但卻別有一番清致素雅的韻味。
作者有話要說:鄭重聲明:此文不會停更,只是網絡版和紙書版的結尾不同,紙書也會比網絡版多一些內容,完結的時候東紙哥會說並且掛上完結標籤。
急切盼望完結的那一天來臨!東紙哥要早睡!要玩遊戲!要調戲妹紙!不用每天苦哈哈的對著文檔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憋!
聽說最近考研成績出了,不知道考研的姑娘們考得如何啊?
東紙哥想起來若gān年前,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關係好的幾個同學都會開始躁動不安,紛紛互相打聽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今年考上了嗎?”
當年東紙哥班裡,躍躍yù試準備考研的有二十多個,後來經過幾個月和找工作làngcháo之後,最後去考的只有五個了。東紙哥在大學期間機緣巧合結識了一朵仙葩。
此男在某熱門專業上了一個學期後心心念念要轉專業去數學系,本來他那個專業是學校里比較好的專業(真的很好的一個專業),數學系不太好找工作,導員做了好多天的工作都沒做通,最後就轉去了數學系,從此開始了他的不靠譜人森旅程。
據他同寢的講,他對數學已經痴迷到什麼境地?每次到了考試周,他新轉去的那個班的班長會在某門考試開始提前兩小時給他打電話,提醒他考試科目時間地點,然後他從來也不複習,帶上筆就去考。雖然不是成績最好的,但是還是很靠前的。
大學畢業那年他要考研,立志要考X大的數學系,我們都很默默的……膜拜他……X大的數學系被稱為瘋人院,我們一致表示那真的是他的歸宿。
第一年,考完之後他都回家過年了,然後接到通知說是專業課題目出了問題要重考,他竟然回覆說,他要在家裡過年,就沒去重考,所以沒考上……(我們實在很迷惑,他對X大數學繫到底是不是真愛?!)
第二年,他考完之後,我們都很關心他,給他打電話,他說英語可能是不太行了,於是馬上開始了備戰下一年考研,成績出來了果然英語差了,所以第二年又沒考上……
第三年,考完之後,他很開心的告訴大家沒問題了。但是由於X大出分複試什麼的比較晚,於是他可能實在是累了,就聯繫了另一個學校調劑了,結果沒過幾天X大通知他去面試……但是系統里他已經被調劑的那個學校錄取了……
像此類勇士,東紙哥!@……&¥#@
後來的後來,東紙哥不知道這朵仙葩飄落去了何處……
綜上所述,我們的生活了充滿了各式各樣的仙葩……我對這朵仙葩在數學方面的天賦還是很膜拜的……
補充一句,他的外號叫“小蘿蔔頭”。
☆、65戀卿已是十四年(完結)
走到庭院深處拐進了一間房,蕭子淵剛把開心放下,他就捧著懷裡東西一溜煙跑不見了蹤影。
房裡掛著字畫,房間中央是張八仙桌,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擦得一塵不染,經過時間洗禮愈顯厚實。老太太拉著隨憶手坐下後便笑容滿面盯著她看,隨憶倒也不見不安,噙著笑安安靜靜等著。
蕭子淵坐在一旁默默喝著茶,嘴角也勾起。
半晌後老太太才滿意開口評價,“白白淨淨,真不錯。”
然後又轉頭問蕭子淵,“奶奶見過了嗎?”
蕭子淵帶隨憶來這裡出了吃飯還有別目,既然老太太主動問起,他也不用斟酌怎麼開口了。
“還沒有,記得小時候爺爺奶奶說過,有了女朋友要先帶來給您過目,您同意了才能領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