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婚禮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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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已經被高家的人生吞活剝了,要不是高立仁一直都認為她有希望嫁入沈家,那個所謂的父親一定早就已經把她賣了。經過深思熟慮後,夏驚蟄還是決定上司南絕這條賊船,不僅僅是因為司南絕說他可以幫自己報仇,更是因為司南絕說,他心裡和她一樣有著仇有著恨。
同病相憐也好,尋求保護也好。
雖然沈皓對她很好,這十年來一直都很照顧她。要不是有他的護著,她
夏驚蟄帶著惺惺相惜走進司南絕的保護圈。
「你放心,我們之間就算沒有愛,我也會對你對我們的婚姻絕對的忠誠。」司南絕見過自己媽媽因為父親偷情而悲痛欲絕,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走上媽媽的路,即使不愛。
「嗯。」
司南絕的警衛員也是司機小吳在駕駛座上聽著司少將像在談論生意一般的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落實了,肩膀抖了抖,這些有錢人的世界真不是他們能懂的。
「今天的婚禮,你打算鬧多大?」既然已經坐在同一條船上,那麼她又權利知道他的計劃,畢竟她是女豬腳。
司南絕看著平靜下來的夏驚蟄,再一次的為自己的眼光鼓掌,這樣的女人無論心智還是EQ都絕對爆棚。不過他有義務跟她說一下司家的情況。
「除了我爺爺,其他人都不用手下留情,也不必口下留德。」司南絕有些哀傷,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父親當仇人,那人即使再如何的無恥再如何的狠辣,一樣還是他的父親。
「我知道,但是楚家?」
「交給我。你只要站在我身旁就足夠了。」
「高家的人也會在。」
司南絕奇怪的看了夏驚蟄一眼,不過一下就明白了夏驚蟄的意思,她是怕把高家的人會因此而攀上司家,「你姓夏。」
對於夏家的事情,司南絕不是很清楚,還不能多說,不過他已經決定了讓人去調查一番。
「到了。」司南絕的車停在教堂入口處。
夏驚蟄心裡有些緊張,她非常清楚這次的選擇意味著什麼?她的人生將會是另一番景象,希望以後的她不要後悔今天的選擇。
雙拳緊握,深呼吸一口氣。
司南絕握著夏驚蟄的手,他何嘗不知道今天的選擇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將會和自己的父親徹底決裂,也將會多一個妻子,但他司南絕決定的事情就不會給自己後悔的機會。
「一切有我在。」司南絕牽著夏驚蟄走下車。在來之前,他就已經通知了自己的好兄弟張世超和權明皇還有裴子欽到場,並在場地中安排自己的人必要的時候控制會場。
夏驚蟄看看司南絕再看看被牽著的手,心中有些沉,她就這樣的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了一個見面才兩個小時不到的男人,但幸福是可以靠自己爭取的,即使爭取不到,也可以自己讓自己幸福。
「我們進去。」司南絕放下夏驚蟄面紗。
夏驚蟄點點頭挽著司南絕的手臂,慢慢的走進去。
司家和楚家的人都收到司機南絕趕來會場的消息,全都鬆了一口氣,真怕司南絕會無視這場婚禮。雖然有司家老爺子坐陣,但司南絕脾氣古怪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在沒有確定司南絕來會場的時候,大家都提著心。
楚家的人安心了,自己的女兒終於可以加入司家了。
司家各懷鬼胎的人也都安心了。司建國是真的安心,這個孫子從小就冷漠,真害怕他會給自己甩面子,現在孫子要結婚,他的曾孫也不會遠了。
司朗也是真心的欣慰,這個兒子雖然和自己不親,但總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而陳舒是心裡暗笑,司南絕的婚事最終還是操控在自己手中,哼。
至於司南風這個和司南絕有著五分相似容貌的男人面無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司楚兩家人還有賓客們全都已經等在了禮堂里。
楚明雪已經出了休息室站在禮堂大堂的入口處,等著司南絕進來然後把她帶到神父面前宣誓。
突然間,伴娘的嘴角抽搐了起來,她最先發現了司南絕牽著一個身穿婚紗的女人。驚得說不出話,這是什麼情況?兩個新娘?
楚明雪還有她的父親楚正勛也發現了司南絕,這……他們和司家想過的糟糕情況最多就是司南絕沒有出現,但絕對想不到司南絕會這麼狠,直接帶了一個新娘過來。
門口的情況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堂里的人紛紛的走出來看熱鬧。
大家議論紛紛。
當然幸災樂禍的多,有人笑楚家不自量力的想要攀上司家,現在自己打自己嘴巴了吧。
女人多是直晃晃的嘲諷楚明雪。
楚明雪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裡長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楚明雪跑過來站在司南絕和夏驚蟄面前,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司南絕,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
楚明雪竭嘶底里的大喊起來,「你這個搶人丈夫的小三,我打死你。賤人。」
司南絕抓住楚明雪揮起來的手,「夠了。我的女人不是別人隨便可以侮辱的。你給聽清楚了,第一,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要娶你。我記得我從來沒有求過婚吧。第二,我的婚事不是阿貓阿狗可以隨便決定的。第三,我有我想要娶的女人。今天,我司南絕要娶的女人是,夏驚蟄。」
司南絕慷鏘有力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高家來參加婚禮的人聽到這樣的話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司朗是氣憤得想要一槍斃了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兒子。
「你在胡鬧什麼?」司朗瞪著大眼睛,平時在家裡由著他胡鬧就算了,現在居然要把臉面丟到大街上去,「你就不怕別人笑話嗎?」
「我被笑話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過最大的笑話應該是我媽媽屍骨未寒你就迎娶新人而且是大著肚子的新人。」司南絕壓根就不屑和這所謂的父親說話。笑話?人生本就是笑笑別人,順便被別人笑笑的,有什麼好在意的?再說誰敢笑話他,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