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沒權利和我單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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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許阿婆很難侍候,吃飯挑三揀四不說,還嘮叨。許姥爺不回家,她就成天在她耳邊念叨許姥爺的不是,聽得汪瑋蘭快瘋了,還不敢對她發火。
和陸湛東確定關係後,許阿婆更覺得她是她的恩人,動不動就使喚她。
汪瑋蘭打掉了牙齒往自己肚裡咽,還得陪著笑臉忍受她,心裡早就期望她早日死了算了,為此,她悄悄地將許阿婆的心臟病藥都換成了維生素,就是希望哪一天許阿婆病發一命嗚呼算了。
聽到陸湛東提起許阿婆,她有些心虛,暗自思量是不是把藥換回來,免得許阿婆死了和陸湛東的關係又僵了!
「她身體不是很好,你們也該多去看看她!」她勸道:「東東,都這麼久了,有天大的氣你也該消了,她是老人,從小把你養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忍心這麼對她呢!」
陸湛東面無表情地說:「你幫我照顧她也是一樣的!就是讓你費心了!」
汪瑋蘭嘆道:「我倒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白照顧她,你一年給我的那些錢都夠請多少個高級幫傭了,我只是覺得她可憐,這麼老了丈夫子女都不在身邊才勸你的!」
「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陸湛東想了想說:「我媽的辭職已經批下來了,等交割完手上的事她就回來,到時讓她勸勸姥爺,姥爺聽我媽的話,會把她接回去的!」
汪瑋蘭一喜,許文清要是回來了,那自己的苦日子就熬到頭了,到時看在自己幫她照顧了這麼久許阿婆的份上,她一定會幫自己說話的。
汪瑋蘭越想越美,沒注意陸湛東已經把車停下了,她轉頭看到竟然是山頭上孤零零的一棟房子,就詫異地問道:「東東,這是什麼地方啊?」
陸湛東下車,意味深長地說道:「一個朋友給我送了份禮物來,我是來驗收禮物的!下來吧,一起去看看!」
汪瑋蘭走下車,山頭上風很大,吹得她直發抖,她看到陸湛東走進去,就小跑著跟了進去。
裡面有個院子,堆滿了雜物,隱隱有動物皮毛的臭味傳來,她噁心的想吐,看到陸湛東毫不在乎地走過院子,她只好捂著鼻子跟了上去。
一個男人聽到腳步聲走了出來,看到陸湛東就招呼道:「陸少,人已經帶來了,還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兄弟們辛苦了,去喝酒吧,我給你們帶來了幾瓶好酒和一些吃的,在我車後箱呢!去拿吧,等我辦好事再叫你們!」陸湛東把車鑰匙丟給了他。
男人看看汪瑋蘭,就招呼屋裡的人出去了。
汪瑋蘭看到裡面就點了一盞油燈,陰沉沉的就不想進去,站在門口跺腳說:「東東,我在外面等你吧,你好了出來!」
「一時半會好不了,先進來吧!」陸湛東拖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了進去,把門鎖上了。
汪瑋蘭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看到屋角的椅子上捆了一個男人,頭被罩上了,看不出是什麼人。
「來,這裡坐!」陸湛東把她拉到了椅子上,覆頭說:「瑋蘭,你是我女朋友,我做任何事都不瞞你!所以,一會你在這裡看到什麼都別出去說,知道嗎?」
汪瑋蘭心驚膽戰,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我不會說的!可是東東,你要做什麼啊?」
到這裡的陸湛東變得很陌生,他身上的那種冷酷毫不掩飾地暴露出來,完全一改往日的氣質,讓她非常不安。
「一會你就知道了!」陸湛東唇角掠過一抹冷笑,說:「瑋蘭,愛一個人就是要愛他的全部,你該慶幸我的這一面只有你能看到,容錦……她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榮幸!」
這話無端地就給了汪瑋蘭一點信心,她在心裡自豪地想,葉容錦,你還不輸嗎?陸湛東從來沒有和你分享過他的秘密,憑這一點我就比你強!
陸湛東摸了摸她的臉,說:「一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別叫,外面那些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在做什麼,懂嗎?」
汪瑋蘭小雞琢米地點頭,陸湛東這才滿意地直起腰,伸手脫了風衣。脫了外衣,裡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襯衫,扎在了西褲里,他瘦了很多,這樣看上去卻不顯單薄,而更多了一些性感。
汪瑋蘭著迷地看著他堅實的雙腿裹在了合體的西褲里,她想像著他脫了衣服的樣子,一定渾身都充滿了性感吧!
陸湛東好整以暇地慢慢捲起了袖子,轉過身去,汪瑋蘭看到他腰上的東西,突然睜大了眼,那是槍,陸湛東竟然帶著槍?
「東東……」她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小聲地叫道。
「噓……別說話,靜靜地看!」陸湛東將手指豎到唇邊,神秘地一笑說:「無論看到什麼都別驚訝,等這事了結了,我還要和你去過情人節呢!」
汪瑋蘭只好點了點頭,看著陸湛東一步步走過去,把手放在了那男人的頭罩上。
陸湛東握住了頭罩,猛地一拉,汪瑋蘭盯著他的手,看到那人露出了臉,一看她失聲叫了出來:「鍾少……」
鍾褚眯了眼,瞪著他們,他嘴上貼了透明膠布,眼睛裡全是紅絲。
「你認識他?」陸湛東慢悠悠地轉過來。
汪瑋蘭慌忙搖頭:「不……不認識……」
看陸湛東明顯不信的眼神,又趕緊添了一句:「我知道他,他和汪瑋晴在過一起。真的,我沒騙你!」
「哦,我就說你怎麼可能認識他!」陸湛東撇了撇嘴,對鍾褚偏了偏頭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他抓來嗎?」
「不知道,他和你有仇嗎?」汪瑋蘭心虛地避開了鍾褚的視線,故作迷惑地問道。
「有仇,而且是刻骨銘心的仇恨!」陸湛東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把鋥亮的匕首在手上颳了刮,就走向鍾褚。
「東東,難道你想殺了他?」汪瑋蘭害怕的聲音都顫抖了。
「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陸湛東咬牙切齒地說道,回頭看汪瑋蘭,聲音又變柔了:「瑋蘭,你知道他做了什麼讓我這麼恨他嗎?」
汪瑋蘭猛搖頭:「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陸湛東冷笑:「你還記得容容被綁架的事嗎?還有之前容容養的狗蔥花被殺的事嗎?都是他指使人做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孩子也不會沒了,容容也不會走!我等了兩年終於讓他落到了我手上,你說我該放過他嗎?」
汪瑋蘭的心沉了下去,原來陸湛東從來沒放棄報仇,這兩年沒有鍾褚的消息,她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哪知道陸湛東一直在等這一天啊!
一時她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來了,這樣說不定就能躲過這一關。
「東東,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把他交給警方算了吧!」她試圖勸解,也許保住了鍾褚的命,他就不會出賣自己了!
「交給警方?呵呵,有什麼用?就算判了他十年又能怎麼樣?」
陸湛東冷冷一笑,拿刀背敲著鍾褚的臉說:「他殺了我兒子,對我老婆做了那麼多惡事,坐牢太便宜他了!鍾褚,我曾經發過誓,抓到你一定會殺了你!你覺得我是開玩笑嗎?」
鍾褚瞪著陸湛東,那眼神就像要生吃了他似的。
陸湛東笑了,不屑地說:「怎麼,想吃了我嗎?可惜,一隻沒了爪子的狼再厲害也對我沒有什麼威脅力!嘿嘿,怎麼樣,被家裡人出賣的感覺還不賴吧!平日你仗了鍾家的勢力耀武揚威,沒想到和利益比,你根本什麼都不算,這落差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鍾褚扭動起來,陸湛東挑了挑眉,揶揄道:「是不是有什麼遺言想說啊?行,我沒你冷酷,這點機會還是會給你的!」
他拿刀挑開鍾褚嘴上的膠帶,刀尖刺破了鍾褚的嘴也當沒看見似的。
膠帶一挑開,鍾褚就破口大罵:「陸湛東,你有本事和老子一對一的干,這樣陰人算什麼?」
「啪……」陸湛東掄圓了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打得鍾褚鼻子口中一起流出了血,汪瑋蘭失聲叫了一聲,又怕驚動他們似地慌忙捂住了嘴。
「任何人都有權利和我單挑,只有你沒有……」
陸湛東甩了甩手,森冷地說:「因為是你犯規在前……你抓我老婆的時候怎麼沒想和我一對一的干?現在和我講公平,你配嗎?」
「陸湛東,我就沒動過她,那些視頻只是唬人而已,你犯得著為了這點小事兩年來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嗎?」鍾褚氣惱地叫道。
毒品被警方截獲後,他雖然逃走了卻元氣大傷,被父親罵的狗頭噴血不算,兩個哥哥趁機搶了他的生意,A市回不去,他到處亂竄都沒什麼作為。
修整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弄到點門路,卻被陸湛東攪合了,他放出話來誰敢和他做生意就是和他過不去,弄得鍾家的生意也受損。
父親一怒之下什麼都不要他幹了,將他攆到了義大利,他英語不好,在那邊根本呆不下去。
陸湛東又讓鍾家交出他,父親為了保他一條狗命硬抗著,到現在實在抗不下去才把他交出來。
鍾褚還存了僥倖心,想著讓陸湛東發泄一下也不至於要自己的命,畢竟他真的沒做很過分的事,也沒碰葉容錦,說清楚了罪不至死吧!
「唬人?哈哈……那容容母親的死也是唬人嗎?」
陸湛東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肚子上,吼道:「你害我老婆掉了孩子,逼得她走投無路,這些都是唬人嗎?鍾褚,你他媽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以為一句唬人就能讓我算了嗎?你有多恨我你沖我來啊?欺負她算什麼本事!」
鍾褚被打得眼睛翻白,看陸湛東眼睛都被怒火燒紅了,才慌亂起來,撐著叫道:「不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恨就恨那女人吧!汪瑋蘭,是她……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汪瑋蘭一聽趕緊叫道:「東東,你別聽他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我怎麼主使他。一定是汪瑋晴恨我,才夥同他一起陷害我,你別信他的話!」
「汪瑋蘭……你這惡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惹陸湛東呢!」
鍾褚不甘地大叫起來:「陸湛東,你別被她的花言巧語矇騙,我告訴你,她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她還為我懷了一個孩子……對了,她一定告訴你她還是處吧?你別信她,她做****修復都做出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