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晏星河來了。
()」
霍靖易目送著晏星河離開,不知道為何,當看到晏星河的瞬間,他覺得沈秋水能夠安然回來。
「妹妹,你沒事吧?」他轉過頭上下打量著霍婉吟,確認她確實沒有大礙,才鬆了口氣。
霍婉吟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就是擔心秋水姐姐,如果沒有她。我怕早就……」
霍靖易寵溺的揉了揉她凌亂的頭髮:「我們兄妹可欠了她兩條命呢。」
「嗯!秋水姐姐一定不會有事的。」
而此時在京33號郵輪上,伊秋夢依然如同女王一般,坐在沙發上。她命人對沈秋水用刑。
「啪!」「啪!」「啪!」
連著三個重重的巴掌,狠狠甩在了沈秋水的臉色,她的臉頓時紅腫起來,血沿著嘴角流下。
沈秋水的手腳都被束縛住,根本無法反抗,只能恨恨的看著伊秋夢:「你以為弄死我。你就能得到晏星河了?你做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臉矽膠的鬼樣子!」
伊秋夢最在意自己這張臉,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因為不滿意自己的鼻樑和下巴,還動過刀,每個月花在保養上的錢,就數不清。
沈秋水這話,簡直就是往她的痛處戳下去啊,頓時就把她惹怒了。
伊秋夢拿起身旁的水果刀,抵在沈秋水的臉頰上,陰冷的說:「我是長得沒有你美,如果我毀了你這張臉,星河哥是不是就會喜歡上我了呢?」
沈秋水一口口水吐在伊秋夢的腳邊:「星河要能看上你,也是瞎了他的狗眼!」
伊秋夢怒極,手腕用力,眼看就要劃破沈秋水吹彈可破的皮膚,突然電話響起,她看了一眼。是趙南君的電話。
「這麼遲,什麼事?」伊秋夢收回刀,突然變了個語氣。
趙南君有些著急:「你是不是跑去郵輪了?晏星河發現了,已經追過去了!」
「你說什麼!」伊秋夢咻的站起來。
「那艘船已經暴露了,趕緊轉移,否則師父會殺了你的!」趙南君深知他們的師父顧霖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們無論怎麼打打鬧鬧都沒關係,但一旦影響到他的生意,那後果……
而此時的伊秋夢也慌了。她喃喃自語著:「我不能留在這裡,不能被星河大哥發現,否則星河大哥真的會討厭我的……」
可是……
她冷眼掃向沈秋水,很顯然,對方已經聽到了晏星河正在趕來的消息,一臉不屑的看著她。
伊秋夢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沈秋水,她決定隱瞞晏星河追來的消息,她一定要讓沈秋水生不如死。
「弟兄們,這個大美人不必送到海外去了。最近大家這麼辛苦,就送給大家樂呵樂呵,記得樂呵完了處理掉,別讓人抓著把柄。」說完,扭著步子走出船艙,讓人安排了一艘救生艇往回駛去。
船老大送完伊秋夢。摩拳擦掌的靠近沈秋水,哈喇子都快滴到地上去了,其他小弟也特別的識趣,退到門外去還順便把門給關上。
沈秋水一臉驚恐的往後挪去,靠近沙發邊上。
「沈總是嗎?沒想到我混了一輩子,也有機會嘗嘗上流社會的女人。」他伸出雙手朝著沈秋水撲過來。
沈秋水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往右邊一躲,就地打了個滾,雙手從腳底繞到了前面。她是手上赫然拿著的是剛才伊秋夢把玩的那把水果刀。
船老大撲的太猛,撞倒了茶几上的東西,都是玻璃製品。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門口幾個小弟對視了一眼笑著調侃道:「老大,悠著點啊~」
船老大舔了舔嘴唇,挑眉看著沈秋水:「小娘們。你以為你今晚還跑的掉嗎?」
沈秋水一腳割掉腳上的束縛,反手在割手上的繩子了,她輕蔑一笑:「那就試試!」
船老大怎麼可能給她機會割掉手上的繩子,沈秋水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眼看她就要割斷繩子,他大喊一聲:「兄弟們,進來,我們來玩九龍戲鳳!」
門口的弟兄們一聽這話,一個個躍躍欲試,嘩啦一下全部都沖了進來,看到沈秋水已經解開了繩子,最後進來的瘋狗眼明手快的把門給鎖上。還搬了一個柜子抵著門。
沈秋水揉了揉發疼的手腕,冷冷瞧著面前的八九個人。
「上啊!」一群男人蜂擁而上。
沈秋水也不慫,一個漂亮的轉身側踢,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像是巨熊般的傻大個就飛了出去,接著她順手抄起旁邊的一個花瓶,哐的一聲就砸向右手邊的男人。頓時男人的額頭血流如注。
這時候左邊兩個男人撲了上來,一個悶棍下來,沈秋水身無旁物,只能用手臂去擋,再抬腳往對方的命根子狠狠一腳下去,那個小混混也就地失去戰鬥力。
雙拳難敵四腿,更何況是已經被伊秋夢虐了幾個小時的沈秋水,雖然這一群男人被她打趴了好幾個,可是她自己的身上也多了十幾道傷痕。
不知道自己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次打,她只覺得自己的肋骨一定斷了,連呼吸一下都痛到雙眼發黑。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暈,暈過去等著她的就是萬劫不復,她要撐住,撐到星河趕過來。
看自己的弟兄三下五除二被撂倒了那麼多,船老大眼紅了,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此刻他滿腦子只想要幹掉沈秋水,他突然從一處抽屜里拿出一把槍,指向沈秋水。
「住手!再不住手我就開槍了!」
見船老大拿出手槍,沈秋水知道他已經怒極了,她只能停下手,這下被其他的小混混逮著機會了,數不清的拳腳全都招呼到沈秋水身上。
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沈秋水,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秋水!!!!」房門外傳來撕心裂肺的呼喊,晏星河一腳踹開了房門,隨著砰砰砰幾聲槍響,四周忽然安靜極了。
沈秋水躺在地上,費勁的睜著眼睛,她努力對著晏星河扯出一個微笑,想告訴他自己沒事,可她太累了,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