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那樣指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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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秋蓉完全無法把控心情的瞪著沈秋水,「我有什麼好心虛?倒是沈總,不要借著合作,玩什麼破鏡重圓的把戲。到時候,晏總面上就不好看了。」
原本,前男友和前女友就是很敏感的話題。
兩個人現在又出現在同一個項目,即使伊秋蓉不說,媒體也絕對不會放棄這個話題。
這些都是可以預料的,不過當伊秋蓉在這個問題上如此較真的時候。就給了人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晏星河看向她的眼神無比的森寒,饒是在商業圈見過無數商業大佬的伊秋蓉,在那一瞬間都有被嚇到的感覺。
沈秋水看到伊秋蓉面上的表情之後。淡淡的說道,「既然伊副總不心虛,那何必這麼在意這件事呢?畢竟你口中最要擔心的人,還一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呢。」
她說著轉頭與晏星河相視一笑,然後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哎呀。星河,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該不是伊副總和陳少戀愛了,所以才變得這麼敏感吧?」
一句話讓伊秋蓉本就不怎麼好看的面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偏偏陳子楓似乎完全察覺不到他們的意圖是什麼,特地在這個時候說道,「秋水,你千萬不要亂想。在我的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伊小姐不過是合作夥伴而已!」
「哦,」沈秋水點點頭,看了眼伊秋蓉之後說道,「看樣子伊副總是單相思了,那繼續好好加油啊。」
單相思?
還是對陳子楓這樣的渣男?
伊秋蓉的面色難看到了極致,好半晌之後才出聲說道,「沈總,你放心,我沒有在垃圾桶里選男人的習慣。」
「既然如此,伊副總怎麼還擔心我扔了西瓜去撿芝麻呢?」
沈秋水說完之後,根本沒有給伊秋蓉開口的機會。就對伊文堅說道,「伊總,看樣子伊氏集團近期好事頗多啊。」
伊文堅掃了伊秋蓉一眼,又對沈秋水淡聲說道,「見笑了,她的審美向來有問題。」
KO!
伊秋蓉被輪流嘲笑了一番,怎麼還坐得下去?
她直接站起身,惱怒了走了出去。
不過對於她如此的反應,沒有任何人在意。
陳子楓那個腦子裡缺根弦的存在。更是舔著臉湊到了沈秋水的面前,「秋水,時間不早了,我們中午一起吃午飯吧?」
沈秋水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淡聲說道,「陳子楓,我昨天說的話,你都忘了,就算了。方才伊副總的話。你也忘了嗎?我們之間,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好。」
她說著站起身,對伊文堅微微頷首,「伊總,既然事情都談妥了,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伊文堅點頭。一幅壁上觀的姿態。
晏星河就坐在旁邊,怎麼會讓人看自己女友的笑話?
他自然的挽上她的腰身,「我已經定好座位了,是你最喜歡的中餐。」
「星河,你真的是好貼心哦。」沈秋水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他笑了笑,攬著她自然的往外走去。
事情發展到這裡,原本就可以開始甜蜜蜜的開始愛情故事了,偏偏陳子楓是個白目,根本看不出他不僅不是主角。甚至是被人厭棄的。
他快步的跟了上去,攔在他們面前說道,「秋水。我昨天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不認真想想嗎?晏星河現在之所以對你這麼好,完全是有利所圖。」
沈秋水掀起眼皮。看向陳子楓說道,「那你看不出嗎?即使他有利可圖,我也是心甘情願。」
「你……」
「怎麼,要打人嗎?」她面上顯露出不屑的神色,「陳子楓,若是今天你打了人,明天陳氏的股票就要落到冰點了。不知道到時候,你爸媽會做什麼?」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陳子楓眼神里出現了明顯的膽怯。
雖說平日裡陳子楓一直表現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對他的父母有著極深的恐懼。
這麼多年過去了,沈秋水以為這一招未必有用了。不想還是一樣的有用。
她眼珠子微微一轉,計上心頭,「想讓我和你的父母改變對你的看法,就試試做出一番成績吧。這個項目很不錯,你好好努力。」
說完這句話,她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和晏星河走出了會議室。
同時,陳子楓也沒有追上去,而是若有所思的站在了原地。
電梯裡,沈秋水看著電梯壁上映射出的兩個人的身影,唇角勾了起來,「星河,你覺不覺得我們兩個人好般配啊。明明都沒有約定過,卻好似穿了情侶裝一樣。」
晏星河身上是寶藍色的襯衣搭配著黑色的西裝褲,而沈秋水穿的是白色的雪紡襯衣搭配寶藍色的一步裙。
相同的顏色,莫名給人一種情侶配的感覺。
他看著電梯壁上的兩個人,原本緊繃的面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說道,「基本上十個上班族,八個會有這樣的搭配。在寫字樓里繞一圈,你會發現有無數的人跟你穿了情侶裝。」
「那怎麼能一樣?我們之間是不一樣的。」她帶著些許小傲嬌的說道。
晏星河低眸看著她,眼神溫柔,卻沒有說話。
沈秋水看著她面上的神色,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因為剛才我和陳子楓說的話,生氣了?」
「……」
說是生氣,完全談不上。
畢竟那句話算不得什麼,說到底無非是催人上進的一句話。
可是對方偏偏是陳子楓,害得沈秋水坐牢五年,讓沈家身敗名裂的陳子楓。
即使沈秋水對沈家毫不在意,也不會不介意陳子楓害她坐了五年牢吧?
現在,她如此坦然的指點陳子楓,讓晏星河確實不舒服。
但是若是據實以說,又好像不過是他太過小題大做了,畢竟沈秋水的行為很有分寸。再嚴格的人,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只是戀愛中的人,從來沒有那麼的理性,他就是覺得她那樣說,讓他分外的不在乎。
沉默半晌,他嗓音微啞的說道,「我可以接受你不對陳家進行報復,但是能不那樣指點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