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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是比我更直接些。”年柏彥笑了。
素葉湊近他,“那你告訴我,你兄弟有沒有被口紅沾染過?”
女人靠近時是芳香撲鼻,年柏彥只覺胸口痒痒的,有熟悉的衝動在甦醒,抬手捏了下她的臉蛋,語氣曖昧,“你明白那個笑話的意思嗎?”
“我怎麼不明白?”素葉與他對視。
年柏彥挑眉,“貌似我還沒倒出功夫來教你。”素葉的大膽火熱他不是沒領教過,但在chuáng上她再翻騰也始終是被征服者,有關chuáng笫之歡的林林種種還是他一手教授,他喜歡看著她在他的開發下由懵懂變得熱qíng成熟。
素葉的回答直接大膽,“你別忘了,之前我可是看過N多片子,裡面什麼qíng趣沒有?”
“厲害啊。”年柏彥被她逗笑。
“別轉移話題啊,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老實jiāo代!”她面色一轉,大聲呵斥。
“葉葉。”年柏彥嘆了口氣,沒馬上回答。
素葉見狀就心知肚明了,伸手狠狠掐了他胸膛一下,他連連呼疼,她衝著他惡言相對,“年柏彥,以前的不就是個暖chuáng的qíng人嘛,你們至於玩得那麼qíng趣?”1dl6。
見她一臉的不高興年柏彥也在懊惱,想來有些事qíng還真的是美麗的謊言才行,將她拉近低聲哄勸,“這種事就算我對你說沒有,你也不會相信吧。”
“你這個髒男人!”素葉恨得捶他的胸膛。
“髒男人都碰了你了,早就變gān淨了。”年柏彥任由她捶打自己,依舊耐著xing子安慰。
素葉自然不捨得下狠手打他,畢竟他有傷在身,抬頭怒瞪著他,咬牙切齒,“不公平,我也塗上口紅咬其他男人去!”說著便要抽身。
“你敢!”年柏彥陡然變了臉肅了神qíng,不顧傷口的疼痛猛地將她一把扯住,語氣也驟然森冷。
“是你有錯在先還吼我?”素葉毫不示弱,瞪圓了雙眼。
年柏彥一時語塞,剛剛也不過是qíng急之下才慍怒,見素葉的臉蒼白和嗓音委屈,瞬間心頭不忍了,攥著她的力道放柔,改成溫柔圈束,語氣也柔和了下來,“傻丫頭,就算要氣我也得找個能讓你占到便宜的事吧,那種事說到底都是女人吃虧。”
他不是一個習慣跟女人道歉的男人,這點素葉是深知的,而原本她的生氣也不過就是吃醋嫉妒,嫉妒他曾經的那位qíng人,因為她一想到她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在chuáng上翻雲覆雨過就堵得慌。可他是個驕傲的男人啊,能壓著xing子跟她低聲下氣,能一次次縱容她也實屬不易了,嘟了嘟嘴,任他摟著自己了。“誰說那種事就是女人吃虧?有的女人還樂此不彼呢。”
“也包括你?”見她雖嘴巴不饒人但態度已鬆動,年柏彥心中對她的喜歡又深一層,如果她是一個只知道藉以吃醋而一味無理取鬧的女人,可能他對她的迷戀也不會像是今天這般深了,他喜歡她的xing子,不管是吃醋還是生氣都拿捏甚好,會讓他手足無措,又不會讓他深深無奈和厭煩,她心智成熟冷靜,知道進退,這才是深深吸引他的原因。
素葉盯著他,盯著盯著眼神就變壞了,故意道,“當然,這也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一種方式。”說著,她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胸口,輕撫水珠下結實剛健的肌理,笑容深具you惑,“看著男人在自己的唇齒間變得漸漸狂躁難耐,這一刻,女人才變成真正的女王,所以說,那種事可不是女人在取悅,而是征服。”
年柏彥光是聽著她這般言語就有些小腹酸麻了,胸口上下起伏,長指眷戀地碰觸了她的唇,探入,享受著她小舌的香滑柔軟,語氣變得輕佻蠱惑,“那么女王陛下,現在有興趣讓你的口紅沾染我兄弟嗎?”
☆、難以解釋的自殺行為
素葉輕輕咬了下年柏彥的手指,刺癢令他撤離,她便笑了,那笑染亮了黑晶般的瞳仁,如驟然在夜空渲染開來的煙火般美艷。她的手指漸漸下移,路過男人結實亢張的胸肌、撫過xing感you惑的人魚線,最後大膽地覆上了力量之源。
他的“兄弟”早已甦醒,比他眼底的渴望來得更加直接,昂立著傲人的身姿,她的手與之相比倒顯得如同稚兒了。可素葉壞笑著試圖掌控,柔軟的手心刺激得年柏彥猛地收縮了小腹。她隔著水霧凝著它,又挑眼看向年柏彥,杏仁般流線的眼角流轉著魅惑風qíng,連同她開口的嗓音,“親愛的,我只怕你無福消受啊。”
“試試看。”以年柏彥的角度正好可以將女人的風qíng盡數納入眼底,尤其是她柔軟的碰觸,簡直是要了命地you惑,以至於令他的嗓音變得略顯粗啞,如同在砂紙上油走的石粒發出的聲音。
他開始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更柔軟溫貼的碰觸了。
素葉微微挺身,在他火熱的注視下輕輕挽上了長發,再探身湊向他時額角有散落的髮絲垂下,輕掃在他的胸膛上,看上去更風qíng萬種,他的胸膛痒痒的,忍不住抬手箍住了她的後腦,稍稍施力,示意她下一步的行為。
她抿唇笑著,沒撥開他的大手,而是聽話地順勢將頭低下,微張的紅唇就貼在了他的胸肌,火熱地吮.吸了一枚枚水珠,緩緩向下。年柏彥的小腹愈加緊繃,全身的肌ròu像是鋼板似的堅硬,他靠在浴缸上,盯著女人的頭顱越來越往下,溫柔的唇一路經過時,火熱蔓延了他的全身。
眸變得愈加深邃,如墨汁涌動,連同他的呼吸也開始粗沉,胸膛上下起伏。
素葉的唇靠近了他的“兄弟”,這般近距離足可以感受到它的亟不可待的火熱,它在她的注視下更加躍躍yù試,她抬頭,魅惑盯著年柏彥英俊的臉,而他亦盯著她,眼眸遂黑深qíng,鼓勵著她繼續下去。素葉承認自己竟有了臣服於他目光的被動感,qíng不自禁低頭,深qíng款款張口……
下一刻年柏彥的小腹急速縮動了一下,便發出一聲舒服地低嘆,大手覆上了她的後腦,修長的手指穿cha她的髮絲,盡qíng享受女人的口腔給他帶來近乎窒息的溫熱柔軟。
素葉的動作生澀笨拙,對於年柏彥來講卻成了致命的you惑,這個妖jīng般的女人令他深深著了迷。
浴室的溫度逐漸攀升,縈繞在空間裡的水霧如扯不斷的紗幔,層層疊疊地將浴缸中的兩人纏繞,如夢似幻。
這怕是素葉做得最大膽妄為的舉動了,她的熱qíng彌補了她的生疏,只是男人太大,她的嘴巴已張到最大也無法盡數容納。男人的手指貼著她的頭皮,她能感覺到男人指尖的滾燙,亦如她口中他“兄弟”的溫度。
漸漸地,她的小腹也攀升熟悉的溫暖,身體最深處的位置像是有暖流沖刷過似的,令她也忍不住抽搐。
男人的氣息沾染了她口腔每一個角落,甚至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頭頂的呼吸,一貫淡淡的木質香染上了晴yù的氣息,促使她的兩頰也跟著發燒發燙。
愛雨充塞了年柏彥的眼,他開始不滿足於被動,忍不住上挺腰身成了主動方,手指不停地撩撥素葉的髮絲,將散亂下來的發撥到一邊,露出她吃力吐吞的臉頰,這樣一來他看著她,目光火熱,看著她的笨拙和無法盡數容納,一時間qiáng烈滿足了他的男xing驕傲。
待他正打算在她口中馳騁時,她卻放開了他,笑著坐直了身子。
素葉挽起的發亂了,她的唇角也有些紅了。
女人的凌亂更加刺激了年柏彥的yù望,粗喘著氣,大手攥緊了她的手腕,低沉命令,“坐上來。”
素葉不躲不閃,目光火辣地盯著他“兄弟”早已高昂的頭,故意伸手戳了一下,這才懶洋洋道,“我可沒說要進一步伺候你啊。”
“懂事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就會坐上來。”年柏彥近乎you惑。
豈料素葉反應極快,唇邊笑容款款,從容不迫地接著他的話說道,“懂事的女人會在男人受傷的時候保護他的‘jīng’力。”
年柏彥看出她唇角的壞笑,咬牙切齒,“你個小妖jīng!”
“小妖jīng還是扶你回房休息吧,我可是怕你這張英俊皮囊成泡芙。”素葉嘻嘻笑著。
年柏彥卻攥著她的手腕用了力,語氣轉成威脅,“趕緊給我乖乖坐上來,否則我用qiáng的了。”
“你可別逞一時之快啊,太過激烈會牽動傷口,最後還得回醫院躺著,那就得不償失了。”素葉笑得更加歡脫。
年柏彥的一腔熱qíng豈會因她這番話消減?二話沒說起身,衝著她就抓了過來,素葉像是小jī似的被他嵌在胸膛,嬉笑著推搡著他,又因顧忌他的傷口而放輕動作,兩人正火熱時,電話鈴聲倏然響起。
“別鬧了,電話。”素葉趕忙開口。
年柏彥卻不管不顧壓下頭,大有不想理睬的架勢,但素葉很快擋住了他的動作,笑語連連,“快點接電話,別耽誤了正事。”
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有跟年柏彥抗衡的架勢,無奈之下他只好放開素葉,伸手接了話筒。
素葉趁機收拾了自己的凌亂不堪,在整理頭髮的時候忍不住看了年柏彥一眼,卻愕然發現他的神qíng起了變化,目光變得嚴肅,英挺濃眉也蹙在了一起。
他始終在聽著電話,整個過程沒說一句話,直到最後他才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話畢便掛斷。
素葉察覺出事態的嚴重xing,輕步上前,凝著年柏彥,“發生什麼事了?”
年柏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奧斯頓死了。”
“啊?”
“跳樓自盡。”年柏彥話畢,起身出了浴缸,素葉趕忙扯過浴巾遞給他,他接過圍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素葉也跟著出了浴室。
臥室的電視已被年柏彥打開,果不其然,電視裡已如火如荼播放著鑽石大亨奧斯頓跳樓自殺事件,他於中午十二點十分從鑽礦競投大廳的高層縱身跳下,當時沒有路人經過,待有人發現報警時他早已身亡。
“怎麼會跳樓自盡?”待攙扶著年柏彥尚了chuáng,墊好了靠墊後素葉才忍不住問道,電視裡的畫面攪得她心神不寧的。1dn48。
年柏彥嘆了口氣,“現在你也應該清楚這個行業的殘忍,每一次的投礦就是賭礦,誰都無法肯定自己投的礦就一定價值連城,像奧斯頓這種投到空礦的人大有人在,一大筆錢搭進去最後落得兩手空空,自殺也成了眾人習以為常的事了。”
“可是空礦我們已經接手了。”素葉qiáng調。
年柏彥若有所思,再開口時意味深長,“也許,這一次奧斯頓真的大傷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