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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啊,我是為你好,你還記得小時候跟你玩得挺好的小芳嗎?前幾年嫁個了醫生,聽上去風風光光的,實際上呢那人是婦產科醫生,每天都跟女患者打jiāo道,我和你爸來北京那幾天還聽說他們在鬧著離婚。”
林要要都快瘋了,“媽,司承是心理諮詢師,不是婦科大夫,再說了,婦科大夫怎麼了?現在但凡三甲醫院哪個婦科不都是男大夫呀?他們鬧離婚未必就是因為對方的職業,說不準還有什麼事是您不知道的呢。”
“在我眼裡,心理諮詢師跟男婦科大夫沒什麼兩樣。”林母撇了撇嘴。
林要要簡直無語,良久後撐著腦袋問,“那您的意思是,我是屬於高攀呢還是下嫁呀?”
“都算是了。”林母想了想,“在地位上屬於高,在xing質上屬於下嫁。”
老天……
林要要近乎氣得吐血。
正想再跟母親進行口舌之爭時,突然有人搭上了她的肩膀,緊跟著身邊坐下來了一個人,熟悉的身影,連同嗓音都熟悉得令她討厭。
“要要,等我等得很久了吧?不好意思,路上塞車了。”
突如其來的人和聲音令林要要像是遇鬼般條件反she地站起身,死死盯著身邊笑容洋溢的男人,瞪大了雙眼,“你……”
他怎麼總是神出鬼沒地出現?
“哦,這兩位就是伯父伯母吧?”葉淵絲毫不理會林要要恰似撞鬼的神qíng,“常聽要要提起伯父伯母,知道二老才從天津回北京,小小見面禮不成敬意。”話畢,從懷中掏出個信封來,緩緩推到林父林母面前。
林要要一臉驚詫地看著眼前這個笑得沒皮沒臉的男人,又盯著信封,第一個念頭就是:支票。如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鏡頭一樣。
林父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也倍感奇怪,沒立刻接過信封,而是看向林要要,“這位是?”
林要要張了張嘴巴,半晌沒擠出一個字來,葉淵卻主動自報家門,十分謙和地起身,微微欠身,“伯父伯母,我是要要的男朋友,我叫葉淵。”
“啊?”這一聲出自林母和林要要,後者驚愕聲極大。
“誰是你男朋友?”林要要qíng急之下竟順著他的話責問。
葉淵笑了,“我是你男朋友唄。”
“你——”
“好了,還生我氣呢,我是因為工作忙沒辦法多陪你,又不是在外面胡鬧。”葉淵伸手拉住她,狀似親昵,又看向目瞪口呆的林父林母,笑臉相迎,“伯父伯母,因為我這陣子飛國外時間較長了些,所以要要跟我鬧qíng緒呢,讓二老看笑話了,不好意思。”
“要要,你這是……”林母簡直一頭霧水了。
林要要怒了,“葉淵,你別太過分了!誰是你女朋友?”
“你真要跟我分手嗎?”葉淵哀嘆了一聲,“我都已經給你買禮物賠罪了,今天剛下飛機就迫不及待來見你,知道伯父伯母喜歡籃球賽又為二老買了最好位置的門票,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林父拿過信封,打開一看果然是兩張籃球門票。他生平就愛看籃球,今年得知最喜歡的籃球隊來北京打比賽便張羅著要買票,豈料到京看比賽的球迷太多壓根就買不到票,為此他還鬱悶了好久,沒想到眼前這個小伙子竟如此有心。
林母始終在端詳著葉淵,心裡倒是暗自嘆息,暫且不說他討好老人的心思縝密,就拿他的長相來說也是儀表堂堂英俊瀟灑,她的這個女兒還真是跟帥哥打上jiāo道了,先是丁司承,後又是這個葉淵。不過滿腹疑問她又不能直接問,生怕戳穿了什麼。
很顯然,這個葉淵對要要是挺用心的,所以她不知道他是知道有丁司承的存在還是,她的女兒腳踩兩隻船。
還是林父問得最有技巧,避重就輕問出了心中疑問,“要要,你jiāo新男朋友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我……我沒有。”
“伯父伯母,她一心要跟我分手,我真是沒辦法了。”葉淵狀似愁眉苦臉。
“葉淵,你別信口開河!”
“要要,你收人禮物了沒有?”林父變得嚴肅。
林要要舔了舔唇,無奈點頭,“收了。”那條該死的項鍊。
“禮物都收了怎麼還向人提出分手?要麼就斷的gāngān淨淨,要麼就好好處,你這叫什麼事兒?”林父一臉威嚴了。
“我……”林要要百口莫辯,近乎想哭。
☆、喜歡一個人是嚴肅的事
豪門驚夢3醉臥總裁懷,喜歡一個人是嚴肅的事
這頓飯,因為葉淵的出現而變了xing質。愛叀頙殩在林父林母的心中,今晚的家庭聚會不過是在討論林要要與丁司承這對一對一的戀愛程序是否能夠成功晉級婚姻殿堂,但葉淵程咬金似的行為,成功扭轉了林父林母的認知,讓他們不得不去承認自己女兒腳踏兩條船的可恥行徑。
結果,林要要頂著父母不悅的眼神將葉淵像是拖死狗似的拖到了無人的角落,終於爆發了心底的憤恨和不滿,咬牙切齒大有活吞了他的架勢。“葉淵,上輩子我是殺了你們全家所以這輩子你才yīn魂不散地纏著我是嗎?你憑什麼在我父母面前造謠?誰跟你談戀愛了?”
葉淵始終抿唇看著她,待她說完後揚揚眉,“那你為什麼要失約?”
“失約?我跟你有約在先嗎?”
葉淵湊近她,“女人,我在禮品盒裡的卡片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的,結果呢?我等得花都謝了你還沒來,最後也多虧了你的同事,否則我還會繼續傻等著。”
“葉公子,是你自己一廂qíng願,我可沒應允答應跟你約會。”林要要只要一想到父母的眼神就對他厭惡到了極點,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沒皮沒臉的男人。
葉淵聞言她的話後無奈嘆了句,“要要,我從來沒對誰這麼用心過。”
“是啊,你要是不用心怎麼連我父母的喜好都知道。”林要要憤憤,對上了他的眼。
“天地良心,那兩張門票可不是我臨時起意買的,我真是打聽了好久才知道你父母的喜好,兩張門票原本就是想著今晚要你轉給他們的。”葉淵舉手做發誓狀。17623091
林要要微微眯眼,看了他良久後忽然問了句,“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我倒是想聽你一句實話,說吧,你這麼處心積慮地接近我究竟什麼目的?”
一句話問得葉淵愣住了,好半天才喃喃了句,“我喜歡你怎麼算是處心積慮?”
“喜歡我?你了解我多少就喜歡我?”林要要嗤笑,“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就是與眾不同啊,簡簡單單一句喜歡就如此大費周章,也難怪會被扣上紈絝子弟的頭銜了。”
葉淵卻收了笑,眼角眉梢轉為嚴肅,“你覺得喜歡一個人是可以隨隨便便的?”
“不覺得,至少在我認為是件認真嚴肅的事,但對於你葉公子來說就不一定了。”她不是沒見過他美人在側的一幕,這個花花公子玩膩了就甩還真不是蓋的。
葉淵撓了撓頭,嘆了口氣,雙手突然壓住了她的肩頭,她一驚趕緊掙扎,他卻加了手勁令她無法掙脫,壓下臉,“我沒娶你沒嫁,我追你怎麼了?”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正在談婚論嫁!”林要要皺緊了眉頭,對他的口吻厭惡至極。
葉淵忽地笑了,“你也說了正在,只要你一天沒結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權利。”
“葉淵,你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打算換個清湯清水的來品嘗是嗎?我告訴你,那條項鍊我不會要,更不會戴,我也告訴你,我不是你追求和玩弄的對象,所以你死心吧,別再纏著我了!”林要要徹底bào怒,盯著他的眼睛近乎噴火。
葉淵沒放開她,反而壓低了臉,“好吧,我跟你實話實說,這麼多年我是真的厭了煩了,我想安定下來,就這麼簡單。”
“你想安定所以來折磨我?”林要要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葉公子,你的邏輯思維也夠獨特的了。”
葉淵嘆了口氣,“我承認之前只是想逗逗你,但這陣子我發現自己真的是喜歡上你了,甚至有的時候在工作中也會因為想你而失神。”
他的口吻聽上去認真又無奈,林要要也就停止了冷嘲熱諷,深吸了一口氣後緩和了語氣,“我已經有愛的人了,我愛丁司承,所以葉淵,你不能qiáng人所難。”
“他不適合你。”他語重心長。
“那你更不適合我。”
“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他並不關心你。”葉淵無可奈何。
“你夠了啊葉淵,這種話說過一次兩次我就當你只是過過嘴癮!”林要要眉頭緊蹙,轉身要走。
葉淵伸手一把拉住她,“至少你得給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放手!”她扭頭看著他冷喝。
葉淵不放,見她的雙眸被怒火點燃時猶若火焰般漂亮,qíng不自禁想要拉她入懷,林要要卻毫不客氣地低頭,張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胳膊。
他吃痛了一下,手勁下意識一松,林要要趁機推開他逃竄。他揉著胳膊,擼起衣袖一看已是深深的一個牙印,苦笑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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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高門鴕鳥廠,年柏彥載著素葉一路穿過丘陵,途中也數次停留,因為在到達開普敦之前的行程中數次遭遇狒狒。
狒狒在南非很多地方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它們會進行擋路,遇上觀光客經過時會向行人乞討,剛開始素葉還興高采烈地下車餵它們吃的,並且合影留念,年柏彥是有經驗的,不贊同她隨便下車的行為,叮囑她保護好隨身用品。
素葉只覺得它們好玩,便沒聽年柏彥的勸告,直到食物散光後狒狒開始大舉進攻車輛,並且搶走了素葉的相機這才明白年柏彥的良苦用心,開車一路狂追狒狒,並買來些瓜果等吃食加以糖衣pào彈這才奪回相機。
至此,一路上再有可愛的狒狒們攔住前行的道路,她也只是將車窗開個小fèng兒,丟給它們食物便揚長而去。
就這樣,兩人終於趕到了開普敦,南非的發源地,65萬有色人種的匯聚地及白人的樂園,開普敦亦如其他國家其他繁華都市一樣貧富分化得厲害,相比約堡的jīng致,這裡更向國際化都市靠攏。在開普敦,黑人的境遇依舊沒有改善,常年在這裡定居的是荷蘭人,大多數使用的語言是南非荷蘭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