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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偏頭躲開他的進攻,美麗的大眼透著認真,“就算蔣彬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離開你。”
年柏彥笑了,又主動對她發起攻擊,輕咬了下她的頸部,似威脅似寵溺,“敢離開我試試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素葉嬌笑著,像是無尾熊似的直往他懷裡鑽,“傻子才想著要離開你呢,你這麼有錢,我又這麼愛錢的,這叫一拍即合,就算做被你包養的qíng人或什麼金屋藏嬌的小三兒我也要黏著你。”
☆、但更愛你的錢
被素葉這麼一鬧騰,年柏彥的心qíng也似乎好轉了,唇角微揚,有細微的光線於唇齒間流轉倍顯xing感。他寬大的手掌在她翹臀上輕拍了下,引起素葉如貓兒般的抗議嗚咽。他低笑揶揄,“我怎麼覺得在你眼裡,金錢的魅力遠勝於我呢?”
素葉的下巴重新抵在他的胸膛上,隨著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清雅的氣息與他的緊緊糾纏。“是啊,金錢的魅力可比你大多了。”手指在他胸口上輕輕畫圈兒,嬌笑,“所以,知道你怎樣做才能地位屹立不倒嗎?”
她的手指勾得年柏彥心口痒痒的,也樂得見她像是鼻涕蟲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對於他來說,她原本就嬌小憐人,此時此刻更如同個嬰兒,小得都恨不得讓他揉進身體裡。修長手指輕捻起一縷髮絲纏繞,微微挑眉,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呼吸間是他手指上清冽的木質香,令她陶醉和安穩,眸底笑容堪比華燈璀璨,紅唇近乎與他的唇相貼,“就是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買什麼,什麼好吃的什麼好玩的你都要統統買給我,這樣的話我才能更愛你。”
年柏彥故作恍然地點點頭,“這麼說,我必須得時刻保證是有錢人的身份才行。”
“那當然。”素葉嘻嘻笑著摟緊他,“你得記住,我愛你,但更愛你的錢。”
“我知道了。”年柏彥鄭重其事地點頭。
她抿唇,見他的樣子後真想大笑。
“那如果有一天我變窮光蛋了呢?”他含笑凝著她。
素葉裝作十分認真地想了下,“那我再找個有錢人,讓他包養我,我再包養你。”
這個回答著實超乎年柏彥的意料,他先是一愣,而後忍不住笑出聲,大手扳過她的臉,“說什麼?你包養我?”
“前提是我找到有錢人包養我,我才能包養你。”她煞有其事地qiáng調了句。
“我還以為你直接就把我撇了。”
“怎麼可能?”素葉伸手掐了下他的臉,色女本質bào露無遺,“你長得這麼帥,就算成了窮光蛋看著也賞心悅目,再加上你的chuáng上功夫這麼棒,讓女人yù仙yù死的,所以說,現在就算是花錢都很難找到你這樣的小白臉,我怎麼能輕易放過你呢?”
年柏彥眉頭挑得高高的,從沒有女人還敢把他當成小白臉,下一秒便故意拉下臉,“我看我是把你給慣壞了,敢這麼說我?”
“是你問的,人家才實話實說的嘛。”素葉的嗓音狐媚綿長,手指輕輕撩著他的唇及下巴的優美弧線。
年柏彥似笑非笑,“那先預演一下?”
“嗯?”素葉疑惑看著他。
他唇角的笑卻擴大,倏地一翻身將她直接壓在身下,大手熟練地下游,逗得素葉嬌喘連連,輕輕抵住他下壓的胸膛,“柏彥,別……”
“別什麼?先從chuáng上部分開始預演。”年柏彥玩xing大發,俯頭,俊臉深深埋在她的脖頸,又沿著鎖骨綿延向下。
腿間是早就昂立的大傢伙,不懷好意地抵著她。
她的腿被他抬高,被他的大手拉著圈在了他的腰上,如此一來更能清晰感到他昂長的炙熱溫度,她身體最敏感的某處那麼清楚描繪著大傢伙的長度,龐大得令女人尖叫和戰慄。
素葉是怕極了年柏彥的熱qíng,近乎哀求和撒嬌,“柏彥,人家好累……”
年柏彥的吻又攀上了她的臉頰,低語壞笑,“哪兒累?”
她臉一紅,伸手捶打了他一下,又嬌滴滴地,“你真的是太大了,每次我都很吃力……”說完臉上的紅霞直達耳朵根兒。
“那我再輕點好不好?”年柏彥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浸泡在溫柔的蜜糖中,蘇蘇麻麻的,心底深處裂開個小小的口子,在yù望中衍生了對懷中女人無限的憐惜和疼愛,他壓在她耳畔的嗓音都變得溫柔如水,低柔寵溺。
素葉便伸手緊緊摟著他的頸部開始耍賴,“柏彥柏彥,你先讓我休息一下嘛……”她是迷戀他給予的qíng事體驗,又深怕於他的大胃口,這種極致的快樂在事後都會令她疲憊不堪和後怕,這種事就如同吸毒,越是迷戀就越是害怕。
年柏彥看得出她是真的累了,壓下重新燃起的浴火,給予她再多一些時間的休息,低笑命令,“親我一下就先饒過你。”
她便乖乖送上一個吻。
暈染開來的光線,像是金色細紗籠罩於懷下女人嬌媚的臉頰,她的眼迷離美艷,眸波輕漾美不勝收,年柏彥沒翻身撤離,而是深qíng凝視,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黛眉,長長的睫毛,又眷戀於她臉部的柔軟,如同輕撫上好的美瓷般珍惜。
素葉被他不離須臾的目光灼燙,卻也不舍扯開視線,與他qíng深對望,呼吸有些急促,心臟也在怦怦狂跳,每每這樣看著他,她就覺得自己更多愛他一分。
而這時,年柏彥的眼不知為何悄然發生了變化,漸漸黯然了下來,她清晰地看到他眸底深處的變化,剛愕然,便見他低下頭,臉頰掩在她的髮絲間,嗓音似命令又似懇求,“葉葉,別去相親。”
素葉一怔。
“別去相親,再給我一點時間,算我求你。”年柏彥在她耳畔qíng深而又痛苦落下這句。
素葉的心口像是被磐石壓下似的痛楚,下一刻緊摟他,用力點頭。
驕傲如他,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怕是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請求自己的女人吧,他是個習慣了控制的男人,如此,卻更令素葉心疼了。
年柏彥深深吻上了她。
窗外,是清晰的明月,靜靜注視著室內的一切。
良久後,兩人才分開,卻還像渴水的魚似的相擁在一起,素葉的目光下意識瞥了一眼時間,故意叫了一聲,年柏彥低頭看著她。
她指了指時間,“這麼晚了。”
“嗯。”
她眼珠子轉了轉,把玩他的手指,“那你準備送人家回家嗎?”
年柏彥捏起她的下巴,“今晚和明晚你都得陪我,不准回家。”
“那可不行,我什麼都沒帶。”
“我這什麼都有。”他見招拆招。
素葉抿唇,“換洗的衣服呢?睡衣和第二天的衣服。”
年柏彥眸底染上壞笑,“在家裡,你晚上和白天都不需要穿衣服。”
“你討厭。”素葉讀懂他的意思,紅著臉抬手蹂躪了他的臉頰。
他笑得更大聲。
素葉決定反捉弄他一次,“我得回家,大過節的我總不能只陪你吧。”
“我不准。”
素葉捧高他的臉,“讓我心甘qíng願的話你得回答我個問題。”
“說。”
她的笑有些揶揄了,“我剛剛想起來你說過的一句話,你說你愛我勝過愛你的qíng人對嗎?”
“當然。”年柏彥毫不遮掩地承認,回答完後覺得不妥又補上了句,“我qiáng調一下,我不愛她。”
素葉摟著他,臉幾乎貼上他的,“那你愛我嗎?”
年柏彥覺得她問了個可笑的問題,“你說呢?”
“我要你說。”素葉心口撞得疼痛,大膽道,“柏彥,你從沒跟我說過呢。”她清楚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把愛放嘴邊,尤其是像年柏彥這種不愛qíng感外泄的男人,愛來愛去這些個話可能會令他覺得不好意思又或者ròu麻,與其讓他說愛,倒不如讓他去做十件事。
愛qíng,在他眼中不是說得天花亂墜,而是做得有多腳踏實地。
她一直擔憂的從不是他不愛她,而是愛得有多深,與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想要占據他心頭的第一位,這是女人的通病她承認,愛qíng來的時候往往讓人失去理智,會想著衝動做一些事qíng,等理智回來了,那說明愛qíng趨於穩定或者說愛qíng已經轉變成感qíng了。
年柏彥gān脆將她摟抱於懷,凝著她,故意道,“說什麼?”
“你明知故問。”她仰起下巴。
他深笑。
“那我問你,你回答。”
“好。”
素葉看著他,深qíng款款,“柏彥,你愛我嗎?”
“我對你的心思現在還需要證明嗎?”
“就是要你回答。”她執拗,箍住他的臉,“你愛我嗎?愛我嗎?”
年柏彥點頭,“嗯。”
“嗯是什麼?你討不討厭啊?”她抓狂,狠狠咬了下他的下巴,“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他便徹底壓住她,深qíng低喃,“天天掛嘴上的愛qíng你才要擔心,山盟海誓如果沒能實現就成了欺騙,葉葉,我只想讓你知道,發誓雖說不是我的qiáng項,但我會履行每一個說出口的承諾,因為你是我最珍貴的……”
素葉凝著他,眼眶溫暖了,主動送上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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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漫長得無邊無際。
素葉像是在坐過山車,林要要來了場小小的驚嚇,而葉瀾,則是痛並快樂著。從醫院出來後,葉瀾藉口說自己肚子痛讓父母先走。
葉鶴城沒遲疑什麼,阮雪琴則堅持等她去完洗手間後一同回家,葉瀾沒辦法只好頻頻鑽洗手間,最後弄得阮雪琴失去了耐xing,跟著葉鶴城一同回家了。
等父母的車子一開走,葉瀾便從洗手間裡鑽出來,將衛衣的帽子往腦袋上一拉,快速地離開了醫院。一出醫院大門,有輛車子便恰好好處停下,她二話沒說鑽進了車子裡,這才將帽子拉下,重重喘了口氣,“累死我了。”
☆、是盜國寶的吧
月亮出了奇地圓,人卻未必都能團圓。
車子很快離開了醫院範圍,終於停靠在人少的輔路上後,開車的男人才鬆了口氣,熄了火,下一刻長臂一伸便將葉瀾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