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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腰掩藏在黑色蕾絲下,再往下便是貼臀的弧線,極短的下擺,極勉qiáng地遮住了翹臀。
而素葉不願意從浴室里出來是有原因的。
她一臉尷尬地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浴室門開了後,見年柏彥那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時,整張臉都紅透了,抬手遮住了胸口,又無法去遮下擺的位置。
末了哭喪著臉看著他道,“絕對是跟你想像的效果不一樣吧?”
胸口的蕾絲都被扯得變形了。
只因為她的胸部發育得太好,那兩片蕾絲壓根就無法起到遮蓋作用,只能勉qiáng遮住那兩抹暈紅,而飽滿高聳的弧度令蕾絲吃力得很。
而下擺更誇張,緊緊繃繃得貼在她的臀部上,連大腿根都遮不住。
不知是她臀部太翹還是因為下擺太短,總之,對於素葉來說,這套實在太誇張。
女人又羞又急的樣子闖入了年柏彥的眼,卻是另一番美景。
他踱步上前,抬手,修長手指沿著她的髮絲游曳在她的臉頰,嗓音變得略微粗啞,“不,勾人極了。”
跌入他眼眸里的素葉,是個十足的妖jīng。
柔順鬆散的黑色長髮襯得她羞紅的臉及通體凝白如雪,而黑色蕾絲製成的qíng趣內衣則起到了yù蓋彌彰的效果。
修長柔軟的頸、jīng致完美的鎖骨、近乎從蕾絲中呼之yù出的飽滿山峰。
被蕾絲遮掩卻令人浮想聯翩的纖細腰肢,更令男人血脈上涌的是高高凸起的翹臀和修長光luǒ的雙腿。
那臀型被蕾絲雕刻得一絲不差。
任男人看了都會心生罪惡,恨不得將她直接按在牆上,狠狠占有,享受她海綿體般誘人的翹臀。
“可是……”素葉拉了拉帶子,抱怨道,“這帶子太細了,勒疼我了。”
她拉開胸下的束縛,有明顯的一道紅印。
年柏彥的深眸有qiáng光灼烈地閃過,視線落在了那道紅印上,微微眯眼,一股燥熱從胸口炸開,迅速蔓延到了小腹。
對於美貌xing感的女人,男人骨子裡都會產生罪惡,她身上被細帶勒出的紅印恰恰滿足了男人骨子裡的野蠻和天生占有的qiáng勢。
年柏彥也不例外。
相比跟她溫柔纏綿,他更想一切來得疾風驟雨,狠狠地、毫不留qíng地將她蹂躪,她越是哀聲痛苦,男人天生的野xing才能越加釋放。
見年柏彥不說話,素葉狐疑,“這一套不會也是你親自去買的吧?”
他沉默,目光如黏在她身上似的移動不開,輕輕點頭。
素葉都替他臉紅,嘖嘖了兩聲,“堂堂老總啊……”
“看著好就買了。”年柏彥開口,嗓音聽上去更沙啞。
素葉抿唇笑了,她難以想像到年柏彥手拿這套睡衣去結帳時店員是什麼神qíng,於是就問,“你沒被當成是BT的呀?”
年柏彥湊近她,從身後將她摟住,看著鏡子裡的女人,低頭,英俊臉頰在她耳畔廝磨,“對你BT行不行?”
“你現在就夠BT的了。”素葉被他的氣息撩動得臉紅心跳,笑著躲開他的親吻。
“不行嗎?”年柏彥卻不容她躲閃,抬手,箍住她的頭,令她動彈不得。
他的唇則一路向下,從她的髮絲到耳畔,再到脖頸、鎖骨……
素葉整個人都被嵌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腰間很清楚得感覺到他的勃發,鉻得她生疼。
她看著鏡中的男人,粗壯的手臂緊緊圈住她的腰,一隻大手不安分地於她的桐體間油走,充滿男xing氣息的古銅色肌膚與她的膚色形成qiáng烈對比。
他的手如同點了火,灼燒了她的整個身軀。
鏡中的男人早是晴yù勃發的模樣,呼落在她耳畔的氣息也變得粗重難耐。
“柏彥……”
素葉想先穩穩他的qíng緒,再加上在鏡子前看著這一幕著實令她有點不好意思,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行為,輕聲道,“我們在chuáng上好不好?”
年柏彥卻不理會她,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大手鑽進了她的下擺。
她躲閃。
他卻十分粗bào得將她直接壓在落地鏡上。
她驚呼,只覺得他的大手開始變得越來越粗野。
長發凌亂了。
素葉的臉頰貼在了鏡子上。
她飽滿的胸也緊緊得壓在了上面,鏡子裡的胸脯都被壓得變了形,緊跟著男人的一隻大手從身後伸過來,掌控了她的飽滿。
粗重的力氣毫不憐惜。
掐得她生疼。
素葉叫著他的名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卻更激發了年柏彥骨子裡的野xing。
男人的內庫被扯下。
她感覺身後滾燙一片。
“柏彥,你輕——啊!”
最後一聲是隨著男人挺進的動作驚叫出來。
兩人結合的瞬間,年柏彥的深喉也發出舒慡的聲音,與她吃力的驚叫融合在一起。
素葉仰著頭,整個人繃緊。
下一秒開始,她的整個身子便隨著男人狂野的動作而前後擺動,如顛簸在巨làng中的小船。
高聳的胸脯被一次次壓在鏡子上,又一次次被男人撈在大掌中。
豐碩的rǔròu從他指fèng間擠出來。
凝白的肌膚被他的力量蹂躪成紅彤彤一片。
面對著鏡子,這一幕更活色生香。
高大英俊的男人,xing感嬌小的女人。
素葉吃力地承受他遠比任何一次都來得兇猛的興愛。
由最開始的不適也漸漸qíng不自禁。
當她被他翻轉過來,再次被貫穿時。
年柏彥一手狠狠捏著她的臀,一手拖高她的腿,英俊的臉頰壓在她的耳畔,粗重低語,“這個時間,我可以想像到有多少男人在對著你的照片意yín!知道嗎,我恨不得殺了他們!”
素葉被他撞得整個人都差點飛起來了,只能緊緊摟著他,被體內一次比一次的急不可耐和飽實感折磨。
她的身體愈發敏感,很快被他送上了làng尖。
當她發出抑制不住的尖叫,全身都顫抖地將他摟緊時,年柏彥滿足地笑了,那雙眼更如野shòu似的貪婪。
他沒給她緩衝的機會。
借著她身體的緊縮,力道放得更大。
摟緊懷中的香ròu,他發了狠,“告訴我小妖jīng,這身子是屬於誰的?”
素葉的聲音如雙腿一樣打著顫,“柏彥……屬於柏彥的。”
“乖。”年柏彥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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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激烈的qíng愛。
由浴室到客廳沙發,最後終於在大chuáng上結束。
素葉如魚gān似的奄奄一息。
靠在年柏彥的懷裡,只剩下苟延殘喘的力氣。
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蕾絲已被扯得七零八碎,凝白的肌膚紅一塊紫一塊,胸前的飽滿是激qíng過後的紅痕。
歇息了會兒,年柏彥拿過濕紙巾為她清理了身子,自己沖了個澡又回到了chuáng上。
這一次,他從背後將她摟住時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體貼,吻落在了她光潔的肩頭上,低語,“我抱你去洗澡。”
素葉輕輕搖頭,她還不想動。
年柏彥也不bī她,將她摟了個瓷實。
她的臀貼在了他的胯間。
他的兄弟正處休息,一番激qíng後它也鬆懈了下來,卻還是那麼大一團的面積,令她心有餘悸。
她對它,又怕又愛。
“生氣了?”年柏彥承認剛剛有點粗bào了,她身上的那些紅痕在興愛中是個刺激,但過後了他也會心疼,拉高她的手腕,抵住薄唇輕輕吻了下,“是你太xing感了。”
“我沒生氣。”素葉無力低喃,怕是他今晚這麼反常,跟那些艷照也有關係吧。
她不說,也不想提。
“也有其他女人在你面前這樣過嗎?”最後她問了個很沒質量的問題。
年柏彥沒生氣,扳過她的小臉,輕笑,“你應該問,我有沒有把穿成這樣的女人帶回家。”
她瞪了他一眼,嘟嘴,“那誰知道?說不準你就帶過,就在這張chuáng上。”
“葉葉。”年柏彥眉梢略有嚴肅,但也只是轉瞬即逝,掐了她的臉,“胡說八道。”
“不是嗎?那你怎麼有經驗挑選這種睡衣?”素葉不依不饒。
年柏彥向來吵不過她,聞言後趕忙做投降狀,“好好好,是我錯了。”
素葉故意不理他,推開他,吃力地進了浴室。
好一會兒,她才沖完澡出來。
抱著他給她買的那套小貓睡衣尚了chuáng。
年柏彥抬手抽走了那套睡衣,不滿,“在chuáng上還穿什麼衣服?”
“你不是就希望我是只貓嗎?”素葉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嘴巴還是不饒人。
年柏彥一下翻身將她壓住,壞笑,“在chuáng上,我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只需要yi絲不gu的xing感美女。”
“你——”素葉察覺到他的兄弟又甦醒了,正不懷好意地頂著她。
炙熱的溫度一直燙進她的心尖上。
趕忙撥開他不安分的大手,近乎求饒,“你別了,我都腫了。”
“哪腫了?”他明知故問。
素葉臉一紅,壓住他想去探究的手,“別鬧了,我好累。”
“都腫了我能不心疼嗎?讓我給它治治。”年柏彥大膽的言辭弄得她更羞惱。
他卻按住了她的身子,低頭,火熱的唇落在了她的小腹,然後下移……
當他的頭落在了她的雙腿。
她驚喘出聲……
房間裡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氣流再次被熱qíng的火焰灼燒,翻滾起來……
☆、我會娶葉葉
jīng石集團對外宣稱“年柏彥引咎辭職”一事多少緩和了艷照緋聞,記者們又將目光從娛樂xing轉到商業xing,開始紛紛猜測jīng石股價問題。
對於媒體的旁敲側擊與同行的冷眼旁觀,jīng石集團上下不做任何形式上的回應,就連早前對媒體配合有佳的阮雪曼也偃旗息鼓。
外人當然不知實qíng。
因為葉鶴峰的堅決,他親自擬定了離婚協議,律師送到葉府後卻遲遲得不到阮雪曼的簽名,她當然是不肯離婚的,葉鶴峰一怒之下想把她趕出葉府,葉淵和葉玉卻每天苦苦哀求,替他們的母親求饒。
葉鶴峰原本是視而不見的,但一想到現在jīng石正處於làng尖上,阮雪曼一旦出去,再被媒體利用生事那就得不償失,所以gān脆終日將她關在老宅,讓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等事qíng平息過後再做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