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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他瞟了她一眼,唇稍上揚。
素葉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看著他的側臉,方覺他沒在開玩笑。他家?
一想到這個詞她的心臟就開始怦怦狂跳了,當然,她不會去愚蠢地擔心葉玉會在他家,因為早先他就告訴過她,他和葉玉沒什麼,而且據她所知,他口中所謂的家,應該是他自己名下的房產,跟葉家無關。那麼也就是說,他家裡,就只有他一人在住。
心理學研究發現,女人喜歡把男人帶回家,男人喜歡把女人帶到酒店,這完全是男女心理作祟,但相比女人,後者更好分析了,男人相比女人來講更需要私隱,家,就是絕對深藏私隱的地方。年柏彥沒把她帶到酒店,而是要把她帶回家,那就意味著他想完完全全地朝她敞開,將屬於自己私隱的地方跟她共享。
轉頭看著他的側臉,幸福悄然在心頭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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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素葉第一次真正感覺到的貧富差距,同樣是四合院,同樣是四角圍成的天空,環境卻相差這麼大。她被年柏彥帶回了他的四合院中,位於南池子這片在古代就只許達官貴人居住的huáng金地帶,他將車子滑入了地下車庫,她早已迫不及待跑進了庭院,看著東西南北的勝景直嘆奢華。
舅舅家也是四合院,但與之相比就不難是平民和貴族的區別了。此時此刻,她所處的四合院是最標準也是最完整的建築文化,包含了老北京人“有天有地”的傳統居住理念,同時又具備現代化設備的完美結合。
素葉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東瞅瞅西看看,每到一處都嘆為觀止。北房、南座、東廂和西廂格局都非常規整,前院和內院之間設有以吉祥紋飾雕樑畫棟的垂花門,仔細看上去竟都是加彭的進口紅木,她曾聽舅舅提到過,能用在四合院的紅木都是極好的。
當然,四合院的屋頂不再是以前用的黏土燒制的瓦片,而採用白色花崗岩石雕刻而成,這樣更利於房屋的堅固。年柏彥居住的這處四合院在環境和方位上也十分講究,是所謂的“坐坎朝離”,院門朝南開,這不但是風水學上的講究,也是最適合北方氣候居住的結構。
偌大的庭院種植了海棠和玉蘭,素葉明白這有“金玉滿堂”之意,在植被之間年柏彥又開闢了人工水渠,裡面飼養了美麗的錦鯉,單從微波粼粼間就可見他對居住環境高標準的要求。
很快素葉又竄到了房間,這麼一來更被富麗堂皇嚇了一跳。因為四合院向來不宜高建,所以地面上是上下兩層,一層可休息、會客、用餐,還設有泳池,二層則是臥室、書房為主,客房又設了四到五間,中庭之上有安裝開合屋頂,這完全是優化空氣之用。
而最令素葉崩潰的是,這麼一座四合院竟有兩部小型電梯,是直達地下二層,不消說也知道,地下一層和地下二層也全都是尖端的現代化設施。
她以為葉家就夠奢侈的了,沒想成這座在外面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四合院竟暗藏如此咂舌的奢華。
所以,當年柏彥在地下車庫停好車,從身後將她摟住時,她恨得咬牙切齒,扭頭盯著他道,“年柏彥,你是個殲商!大大的殲商!我被你扣除的那些錢是不是都拿來添置房間擺設了?”
年柏彥沒回答她的話,待她話音剛落後,他便低下頭,毫無預告地吻上了她的唇,大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玲瓏曲線上油走。他的熱qíng驚了素葉一下,又覺得被他箍得近乎透不過氣來,嘴唇也被他碾得生疼,便輕叫呢喃,“年柏彥,你別……”
接下來的話又被他納入口中,一手扣住她的雙腕,一手撩起她的裙擺,覆上了她的絲襪。她覺得腿間好癢,又掙扎不開,只覺得他的浴火來得直接而qiáng勢,這樣的年柏彥令她一時間難以適從。
輕喘間,年柏彥的薄唇滑到了她的耳畔,氣息滾燙灼熱,“今天過節,你給我備了什麼禮物,嗯?”
氣息鑽進了她的脖頸,刺癢了她,縮了縮脖子嬌笑抵著他,“那個蛋糕呀,是我jīng心挑選的。”
“不夠。”他嗓音粗啞,gān脆從身後將她整個摟懷裡,下巴在她臉頰廝磨,“葉葉,一個蛋糕怎麼能滿足得了我?我還餓著呢。”
素葉的臉蹭得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兒,她明白他話中意思,也能輕易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一時間口gān舌燥,轉頭看著他,呼吸與他教纏在一起。年柏彥的眼神出了奇的幽暗,堪比夜色還要撩人,他沒等她說什麼直接將她抱到了沙發旁,緊跟著手臂一松,她還沒來得及驚喘就摔在了沙發上。
寬大的沙發柔軟如棉絮,吞噬嬌小的她,沒等她起身,年柏彥健碩的身子就壓了下來。他的動作跟以往相比粗魯了太多,qíng人間的廝磨也帶上了qiáng迫的意味。
他的唇迫不及待落下,大手直接扯開了她的小領襯衫,滾燙的吻如同帶著懲罰綿延而下,在她脖頸、鎖骨及胸口烙下火紅的印子。
素葉知道他起了xing子,也沒怎麼太掙扎,畢竟跟他發生過關係,知道他在chuáng上的熱qíng如火,但當他將她壓在身下,連吻都變得qiáng勢得不合常理後素葉才反應過來,總覺得他今天的舉動太過異常了,便在他身下反抗加驚喘,“柏彥,你怎麼了?你弄疼我了……”
“不喜歡嗎?”年柏彥扯開領帶,廝磨間襯衫的領口也鬆了,露出少許健碩的胸膛,結實的肌理鉻疼了她的身體。
“我……”素葉一眼望進了他的眼,被他眸底的暗光嚇了一跳,他像是溫柔,可又像是在生氣,如果仔細看又覺得平靜難懂,她不知道好端端的他又怎麼了,只是下意識覺得,有可能她會承受不了接下來他帶來的qíng愛之事。
年柏彥卻突然笑了,俯身重新吻下她,卻近乎成了啃咬,大手下探時許是覺得她的裙子太過礙事,gān脆直接扯開了,力道很大,她驚愕地看著他的眼,緊跟著聽到的是絲襪在他掌心間被撕破的聲音……
☆、只是蔣彬的替身
被撕破的絲襪勒疼了素葉的腿,原本柔軟的質地如今倒成了傷害她的兇器,恥骨間都像是被利器傷過似的火辣辣楚痛。
素葉不知道年柏彥是怎麼了,他從來不是個猴急的人,而且從他的動作間也不像是急於泄yu,相反的,他更像是掌控,似乎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滿足他內心深處的控制yù。用盡了全力才將手抽了出來,抵住他的胸膛,柔聲相求,“柏彥,你別這樣……”
她沒有急於反抗和滋生驚恐的原因是,她始終相信年柏彥不會傷害她,縱使他今晚的行為有點粗魯。
年柏彥再次捉住她的手,壓下臉,薄唇油走於她的耳畔,嗓音是醉人的低沉,“可是,我想這樣。”吻便延著耳畔落下。
炙熱氣息灼燒了她,連同他的話,他的唇時而yīn柔時而瘋狂,令她的心也跟著上下起伏不定。
下一秒,只覺得身下有些涼,是徹底沒了遮掩物的涼。
她的雙手動彈不得,胸口卻是被他咬得疼。
隱約中似乎聽到了褲鏈拉下的聲音。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子便被抬高。
緊跟著,男人毫無徵兆地衝進了她的體內。
年柏彥的動作qiáng勢霸道,沒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就這麼硬生生地一舉攻進了她的身體。素葉在下一刻驚聲尖叫,平時他溫柔相待時她都會覺得吃力,更何況他這般近乎蠻橫的時刻?
像是有把刀狠狠地將她劈開,她聞不到血ròu模糊的腥甜,只能看見男人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她的全身都在這一刻僵直,全身的細胞全都收縮在一起,連同她身體最深處的位置,也因龐大異物的野蠻入侵而導致本能地縮緊排斥。
卻著實絞得男人舒慡暢快。
年柏彥在衝進她身體後沒再動彈,他是那麼清晰地感覺得到懷中女人在戰慄,在吃力地承受,俯下身,扳高她被長發掩了的小臉,目光在她微張的唇瓣間油走,低低道,“寶貝兒,記住,這才叫你口中的‘發泄’。”
素葉終於明白寧可得罪脾氣bào戾的人也不要得罪表面平靜的人了,因為這種人越是看似平靜內心就越是腹黑難解,正如年柏彥,她以為這一晚上他含笑溫柔就已經沒事了,沒想到他還是狠狠教訓了她。
使勁咬了咬唇,她才顫顫悠悠開口,“柏彥……我知道我錯了,所以,你還忍心讓我疼嗎?”她的確覺得那晚上她不該那麼說他,其實一直以來他在chuáng上都十足地照顧了她的感受,給予她最極致的快樂和幸福,如果他只是單純xing地發泄和自顧自地享受,怕是就像剛剛他的行為,不需要停下來,他繼續,她便生不如死了。
“小東西,你害得我這幾天都心神不寧,哪能這麼便宜饒了你?”年柏彥的笑一直蔓延眸底,與浴火jiāo織在一起,落在她臉頰的話也炙熱xing感,“我得慢慢地懲罰你,讓你知道哪種男人是你惹不得的。”
“柏彥……”她的雙肩微微顫抖,不知道他接下來要gān什麼。
年柏彥始終保持著停留的動作,大手卻將彼此的衣物逐一褪去。
沙發和地毯上凌亂著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室內的燈光,如鵝毛般輕柔,霧般的光澤,籠罩在沙發上的男女身上,有淡淡的影子被拉長,搖曳在牆壁上。
鵝huáng的光,黑的影,男的偉岸,女的嬌柔。
他和她還有一整晚的時間寄於溫存,所以他並不著急,他喜歡看著她像是一尾渴水的魚緊緊摟著他、絞緊他。
他的眼痴迷地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曳。
美麗的光細細鋪撒於她綿軟的身軀上,此時此刻在他身下輕顫的素葉是出了奇的蠱惑人心。白淨細嫩的肌膚形同玉脂,骨ròu勻稱,不會多一絲贅ròu亦不會瘦到太過骨感,浮凸畢現曲線優美。圓潤肩頭,如藕般光潔的胳膊,脖頸修長宛勝白雪,任誰見了都忍不住低頭吮香。
身體的貼合,令她溫馨迷人的體香絲絲縷縷鑽進了年柏彥的肺腑,撩撥著他陽剛盛旺的心弦,她的胸前是遙相呼應的山峰,柔軟平坦的小腹,柔細光滑的腿間他還能感覺到她的輕顫。
他看得痴,胸腔是急於呼出的渴望。
低頭,吻便貪婪地落於之上。
卻不似剛剛的霸道粗魯,相反愈加綿柔如水,像是刻意折磨她的意志和堅定。
懷中女人年輕美好的身軀是渾然天生的xing感和you惑,令年柏彥忍不住細細地、貪婪地欣賞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