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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彥淡淡地笑,“我父親在世的時候一直在兢兢業業管理官司,至於他是不是認識石城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你在擔心你父親是昔拉的事被曝光,影響了年氏的信譽度,也毀了你父親的一世英名。”素凱微微前探身,“昔拉,最擅長控制人心,曾經收了不少手下替他奔走賣命,這些人每一個都見過昔拉的圖案,那隻詭異的蝴蝶圖案,隨著昔拉的離世,這些人也相繼自殺,甚至有幾個被我親手抓進牢里的人也都用盡各種各樣的方式自殺,他們不是忠心事主,而是逃脫不了心理暗示的控制,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在剛剛入了昔拉門下的同時,他們已經被深度催眠,得不到指令,催眠程序始終繼續,他們會為昔拉賣命,連xing命都不要。而能夠解放他們的指令就是昔拉之死,昔拉死了,他們也活不長,很簡單,昔拉是個步步為營的人,他怎麼能夠允許手下的背叛和出賣?還有肢解案的主謀,他也是當年其中一個受害者,這麼多年一直受盡心理困擾的折磨,最後自殺在牢中。昔拉平日最喜歡跟催眠師打jiāo道,其中來往最密切的就是聯眾心理的丁教授,他們可以算得上是世jiāo,昔拉很相信他,而丁教授也傳授了昔拉不少的本事。怎麼就那麼巧,丁教授還認識你父親?目前,丁教授對外以研究課題為名不露面,但已經逃不開警方對他的監視。”
年柏彥始終風輕雲淡,“作為公民和納稅人,我歡迎你為民除害,但是素凱,這件事跟我父親沒有關係,還是那句話,你能找到證據再說這些話。”
“警方這麼多年的努力不可能白費,勢必是要將墮天使組織一鍋剷平,現在的墮天使集團,切西亞死了,昔拉也死了,只剩下撒斯姆,那麼,誰是撒斯姆其實是一目了然的事。我們警方已經盯上了文森,他一落網,墮天使所有人的身份都會被抖出來,姐夫,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事還是早jiāo代比較好。”
“如果你懷疑丁教授,那麼大可以將他抓起來進行審訊,你之所以跑到我這兒來,不就是因為從丁教授嘴裡問不出什麼來嗎?沒錯,他是認識我父親,但那是因為他曾經在年氏擔任過心理顧問,下屬認識老闆,很正常的吧?”
素凱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年柏彥淡淡笑著,“你是我的妻弟,也是我的家人,我知道的必然會跟你知無不言。”
素凱憋著氣,牙根咬得咯咯作響,良久後起身,冷硬地說,“希望你能想起些什麼來!”
年柏彥唇角始終含笑,“還是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不必了。”素凱壓著氣,盯著年柏彥說了句,“希望你能對得起我姐!”
年柏彥唇角微揚,沒說話。
素凱轉身離去。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之後,年柏彥唇角的笑漸漸斂去,眼底取而代之的是森涼一片。
良久後,他撥了個電話,對方很快接通。
“坤哥,有筆賺錢的大買賣想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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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已經在餐廳等得五脊六shòu了。
她是挖空了心思想要從簡言嘴裡知道點什麼,但無奈,簡言表面看著年輕俊美,卻修煉地十分老成,問他十句話,他能回答一句話就算多的了,而唯一的回答也不過是毫無價值。
最後沒轍,她只能同意簡言走了。
只剩她一個的時候,她的腦子就開始萬馬奔騰了。
素凱找年柏彥究竟是什麼事?那麼神秘,還不讓她知道?難道是什麼案子跟年柏彥有關?素葉眼前一亮,會不會是文森現在被查,這件事跟年柏彥有關呢?
可轉眼一想不對啊,素凱又不負責商業犯罪的工作,文森的事兒他也管不著啊。
怎麼想都想不通,直到,終於等到年柏彥出現在了餐廳。
一顆心就落下來了。
衝著他招手。
等他走上前剛坐下後,素葉就迫不及待地問,“素凱找你什麼事?”
年柏彥看了一眼她焦急的小臉,笑了笑,“你不會是一直沒點餐吧?”
“我哪還有心思點餐啊?滿腦子都是素凱找你的事。”素葉說著就主動坐在了他的邊兒上,抓著他的胳膊催促著,“快告訴我。”
年柏彥樂得享受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之感,呵呵笑著,“也沒什麼大事兒,瞧把你給急的。”
“我能不著急嗎?你們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是瞞著我的?”
年柏彥先點了餐,然後跟她說,“他找我就是為了葉瀾的事兒,你也知道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別彆扭扭的,你弟弟呢,還是很想挽回這段感qíng的。”
☆、身價攀升
年柏彥說得風輕雲淡,聽上去自然而然,當然,這足夠是一個可以讓人想信服的理由,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素葉,年柏彥有可能是在說謊。
“這種事他不找我找你?”她提出質疑。
年柏彥淺笑泛唇,“我是他姐夫。”
“那我還是他姐呢,論關係也是我比較親近啊。”素葉反駁。
“區別就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素凱是男人。”年柏彥耐xing十足,“很多時候男人的心事只會跟男人說。”
“真的?”素葉微微揚起黛眉,“那他想你怎麼幫他?”
“阮雪琴入獄後請求我照顧葉瀾,我答應了,所以葉瀾在法國那邊的qíng況我都比較了解,也派了信得過的人過去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素凱呢其實就是想時時刻刻知道她的qíng況,所以就來求我呢。”
很快地,一道道jīng致的菜餚端上桌,色香味俱全,器皿以硫huáng色為主,配以紅藍色雕花為輔,上好的燒瓷根據菜品的不同而各種各樣,古色古香又令人眼喜心悅。
素葉咬著唇盯著年柏彥,在心裡琢磨著他的這番話是真是假。年柏彥見狀後笑了,抬筷夾了塊蜜爆蝦給她,輕聲說,“好了快吃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素葉吃了一口蝦,甜甜的,脆脆的,比她在其他餐廳吃過的蜜爆蝦都要好吃,心中的疑惑暫且壓下,全身投入到新餐館的jīng致菜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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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公平的,會因為一群閒散的人而變得庸庸碌碌,也會因為一群卯了勁往前沖的人而變得緊張效率,亦如商場上的風雲變幻,只是短短的幾日,總會有一些變化來。
BRIGHT易主,這恐怕是新一周來臨時最勁爆的消息。
在過去的時間裡,BRIGHT像是塊肥ròu似的備受關注,在股市中飄搖不定,而其大老闆文森又因為商業犯罪被相關部門調查,大大限制了他盯著BRIGHT的視線。而這一天,在歷經了風雨搖曳後的BRIGHT終於有了去向,年氏在BRIGHT高調亮相於董事局,這一現象如同深水炸彈似的,不但炸了媒體,更炸了商界。
而文森,卻始終沒有露面。
他像是在人世間蒸發了似的,任自己的心血被年氏吞噬也未出面澄清什麼,有人傳言文森成了喪家犬,似乎是因為商業糾紛得罪了一方勢力而不敢露面,現在連警方都在通緝他,卻苦於尋不到他的蹤跡。而文森的女兒喬伊也被警方盯著,無法出面來保BRIGHT。
年氏召開了媒體見面會,對外公布年氏以高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功收購BRIGHT,其上任集團主席文森手中的股份被稀釋,只是作為其中一名股東身份存在。年柏彥沒有出席媒體見面會,集團的發言人由簡言來擔任,他全權負責回答媒體的問題。
媒體們的問題刁鑽古怪,有的被公關部直接屏蔽掉了,但有的尖銳問題還是需要回答。簡言站在發言台上,面對著眾多雜誌報刊、電台電視台、網絡等媒體記者們,他的神qíng始終平靜如水,唇角微勾,十足發言人標準的神qíng和態度。
在被媒體問及BRIGHT上任集團主席文森的去向時,簡言禮節xing地回答,很抱歉,年氏不是文森先生的保姆,他的去向年氏不得而知。
大屏幕前,年柏彥倒了一杯紅酒給紀東岩,屏幕里,簡言回答地合理的當。
“78年白馬莊佳釀,OC為珍藏版,最佳飲用期是幾十年,現在你有口福了。”年柏彥風輕雲淡地晃了晃高腳杯,“醒酒的時間剛剛好,入口才完美。”
“這瓶酒我惦記了快十年了。”紀東岩也晃了晃酒杯,醇厚的紅酒香就妖嬈著入了他的鼻腔,“好酒就是好酒,單聞著酒香都能醉了。”
舉起杯子衝著年柏彥,年柏彥與他輕碰了一下。
紀東岩抿了一口酒,“都說這簡言厲害,現在看來你還真請對人了,說話滴水不漏。”
年柏彥靠窗而站,窗外是大片的冬景,室內卻溫暖如chūn,他淡淡笑著沒說話。
“這個文森到底跑哪兒了?”紀東岩遲疑,又看向他,“你應該知道吧?”
“真當我是百科全書了。”他笑得清淡。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年柏彥端著酒杯過來,坐在了沙發上,“這麼多年他的仇家想必也不少,再加上之前的商業糾紛被相關部門揪出來,想要他閉嘴的人多著呢。”
“我怎麼覺得你更是那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人呢?”
年柏彥笑了,舉了舉杯子,“如果是讚譽的話我先收了。”話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紀東岩卻不急著飲光,一點點慢品,“年柏彥,這紅酒跟女人一樣,需要慢慢來。”
年柏彥慡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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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GHT易主,集團主席文森失蹤,這一事件足可以炒熱整個網絡,就算在內地有監管部門始終在控制著輿.論話題,但BRIGHT是屬於國際連鎖,很多國外媒體都可以報導這件事。中國網友很多都是翻牆到了國外網站了解最新的動態消息,然後組建討論帖議論紛紛。
經國外媒體評估,年氏集團主席年柏彥,手中同時持有年氏和BRIGHT的絕對控股權,加上所在南非鑽礦和斯里蘭卡寶石礦、旗下與紀氏合作的奢侈品品牌等效益,他的身價一漲再漲,單是收購BRIGHT,他的身價就多了二百億,有專業人士評估,下一年度年柏彥的保守身價將有可能過億萬,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成功可以擠入世界福布斯富翁排行榜,與前十抗衡,極大地成為下一年度最受矚目的年輕富翁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