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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使勁抽了下鼻子,終於才將激動的心qíng壓下,故意取笑,“你的信任還真是令我受寵若驚,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把事qíng辦得怎麼樣了嗎?”
他醒了,卻沒有第一時間詢問有關鑽礦和昌圖的事,這樣一個他,令她對他的愛意更深邃了一層。
年柏彥輕撫她的頭,抿唇,“依你的xing格,真要是出了問題,見我醒了後恐怕都沒心qíng哭了。”
素葉被逗笑,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但他不問她也不能不去jiāo待,便一五一十地將鑽礦相關事宜同他講了一遍,在講完昌圖的事qíng後她變得憂心忡忡,看著年柏彥問,“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等上一天,而你似乎也料到他會考慮?”
整個過程中年柏彥都在認真地聽著,沒打斷也沒發表任何意見,待她甩出這個疑問後他略微思考了下,輕聲道,“我還是很了解昌圖的為人,他有他的目的,所以我不能qiáng加命令給他。”
素葉皺著眉聽著年柏彥給出的解釋,他像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卻又像是沒有回答,一句很簡單的話從他口中出來,聽上去卻有點高深莫測了。良久後她才又問,“昌圖手中那枚鑽石有那麼價值連城嗎?以至於你寧願花兩億去購那個空礦,只為了要用粉鑽兌換藍綠色鑽石?那枚粉鑽也價格不菲啊。”
“葉葉,你永遠要記住,鑽石價值的多少不是取決於它本身,而是背後cao縱炒作價值的人。”年柏彥微微調整了下坐姿,又重新將她摟回懷裡,語重心長,“鑽石說白了就是碳分子形成的石頭,石頭能有什麼價值?不過就是看人如何界定了。粉鑽也好,藍綠色鑽石也罷,在我眼裡價值都一樣,之所以會有比較,不過就是覺得昌圖手裡的那顆原石更適合jīng石的刺繡系列。”
素葉聽了這番話後張著嘴巴愣愣地看著年柏彥,上億的鑽石竟被他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說成了碳分子結構的石頭,還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她要是擁有幾塊,哦不,哪怕是一塊這種絕佳的原石那就發了。
見她張個嘴巴呆愣的樣子,年柏彥被逗笑,忍不住低頭親了她微張的嘴巴,補上了句,“鑽石,永遠要選你需要的,因為只有需要,它才會有價值。是人去cao縱鑽石的價值,而不是反過來,明白嗎?”
素葉點頭,很快又故意皺眉,“我又不是小學生,別對我說教。”
“是你的愛財xing子讓我不得不多囉嗦幾句。”年柏彥勾了唇角。
素葉勾著他,主動將唇黏上了他的唇,兩人呼出的氣息jiāo織教纏,她綿軟的嗓音便從彼此貼靠的唇fèng間鑽了出來,“再這麼說我,我可不管你的事了,別忘了,你還得等著我去拿昌圖的鑽石呢。”
“鑽石還真是不著急去取。”年柏彥意外地不受威脅,騰出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記偷香後補充道,“有件事比取鑽石還要著急。”
素葉撤離了唇,盯著他,“什麼事?”
年柏彥笑道,“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
“你想出院?”素葉微怔後驚訝,緊跟著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你才醒,怎麼可能馬上出院?”
“剛剛你也聽到醫生說的話了,我沒事。”
“什麼叫沒事?沒事能昏睡那麼久嗎?你不能出院,我不同意。”素葉毫不遲疑地回絕。
“葉葉。”年柏彥有點無奈了,“我出院一樣是養傷口。”1dktY。
“那也不行。”
“聽話,去幫我辦理出院。”年柏彥哄勸,笑中又帶著討好之意,“放心,如果有什麼不妥我再隨時叫醫生。”
素葉也知道像他這種男人打死都不會在醫院待太長時間,又見他語氣近乎哀求,只好點點頭,“那出了院一旦有什麼不舒服你也馬上告訴我,不能ying侹著,也不能勞累。”
“好。”
素葉看了他良久後重重嘆了口氣,這才離開病房去辦理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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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時已是下午一點多了,黑人司機威爾斯密斯來接院,車裡還跟著貝拉,一路上貝拉都在噓寒問暖,素葉憋了一肚子的氣。
等攙扶著年柏彥回了臥室,素葉倒水的功夫再回來時卻見貝拉正在向年柏彥匯報公事,一路上的不悅就爆發了,快步進了臥室,將水杯往chuáng頭重重一放,語氣極沖,“貝拉,他需要休息,你是趕著去投胎嗎?匯報工作還急於一時了?”
貝拉被她劈頭蓋臉地說了一通後面紅耳赤,想去反駁又礙於年柏彥在場,只好皺眉道,“是年先生要聽公司的事。”
素葉一聽,轉臉看向年柏彥,面色不悅了,“年柏彥,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是不是要我再把你送回醫院?”不守信用的男人,就別怪她當著他的助理髮飆了。
☆、笑話探出的曖昧
年柏彥有點哭笑不得。
貝拉見狀終於發起了反擊,“你怎麼這種態度跟年先生說話?”
“他是我男人,你管我用什麼態度!”素葉一口流利的英文也夾雜了刀光劍影,語氣的鋒利恨不得是可以將貝拉凌遲處死的刀刃,一片片將她的ròu割下來餵狗,雙眼近乎冒了火,大有一副吃人的架勢。
貝拉被她噎得夠嗆,只來得及被氣得鼓鼓的,下一句竟不知道該如何接了。而年柏彥看出素葉是真的急了,便對貝拉說了句,“你先回吧。”
貝拉狠狠瞪了素葉一眼,轉身離開。
待她離開後,素葉用力地甩上了房門,憋著氣大聲道,“年柏彥,你以後再敢聘用這種風騷萬種的女人做助理,我非閹了你不可!”
年柏彥微怔一下,很快又忍不住笑了,卻也沒多說什麼,起身。
“你又要gān什麼去?”素葉在他身後不滿低叫,美麗的黛眉像是天津大麻花似的擰在一起。
“上廁所。”
見年柏彥進了洗手間,素葉這才放了心,想了想後突然又詭異地笑了,也快步上前,將洗手間的門推開了一條小fèng兒,腦袋跟著鑽了進去。年柏彥剛拉下褲子的拉鏈,聽見了動靜轉過頭,看見是她後無奈低笑,“我真的要上廁所。”
“哦。”
年柏彥以為她能離開便轉過身,素葉看著他的高大背影,一時間起了惡作劇的念頭,躡手躡腳地走上前一把從身後將他摟住,正準備釋放膀胱壓力的年柏彥嚇了一跳,停了動作,扭頭看著她。素葉卻笑得沒心沒肺,“你準備撒尿啊?尿啊。”
年柏彥尷尬得夠嗆,“趕緊出去。”她在這兒這麼盯著他,他怎麼解手?
豈料這話逗得素葉笑得更是開懷,“我為什麼要出去?你還怕我盯著看嗎?別裝了,你平時在chuáng上怎麼折騰我的?”話畢,她竟伸手直接握住了他luǒ露在外的命根子,故意捏玩,“再說了,你昏迷這兩天可是我伺候你吃喝拉撒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葉葉。”她的手心甚是柔軟,被她這麼一握,他的小腹猛地收縮一下,解手的yù望更qiáng烈,緊跟著伸手拉開了她故意逗弄的手,“別鬧了,聽話。”
“誰跟你鬧了?上次我上洗手間的時候你不也一樣死活賴著不出去嗎?”那是一次歡愛過後,她拖著慵懶的身子進了洗手間,豈料他也緊跟其後,她近乎哀求他也不出去,bī得她最後不得不當著他的面兒小解,這事兒一想起來她就羞愧難當,至此一定要一洗前恥。
年柏彥似乎真的憋不住了,這一次輪到他近乎哀求,“好好好,是我不對,出去吧行嗎?”
“我好奇男人怎麼撒尿還不行嗎?”她故意逗他。
“葉葉。”年柏彥簡直無語。
“好了好了,這次饒過你,給你放洗澡水。”素葉還是給他留了男xing尊嚴,又趁機掐了把他的“兄弟”後chuī著口哨愉悅地進了裡層去放洗澡水。
年柏彥聽著她雀躍的口哨聲一時間又有了生理反應,無奈搖頭,他怎麼喜歡上這麼個色妞兒?柏終怎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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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男人更享受女人為他洗澡的過程,正如此時此刻的年柏彥和素葉,由於年柏彥身上有傷,所以洗澡這項工作就落在了素葉身上,她一臉怨懟,他一臉享受。
“年柏彥,你沒醒,我鞍前馬後地陪著,你醒了,我還得隨時榻前伺候,你得好好補償我才行。”浴缸前,素葉輕柔地為他擦著身子,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口,嘴巴卻開始了不饒人。
年柏彥一條手臂搭在浴缸旁,聞言這番話後大手順勢覆上了她的纖腰,手指開始不安分下移,“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柔體的、jīng神的我都能滿足你。”
察覺出他壞心的逗弄,素葉卻不急著掙脫,任由他的手指為非作歹,懶洋洋道,“放心,這兩樣我都不會虧待自己。”
“是嗎?”年柏彥抿唇壞笑,微微收緊手臂,“那我們先從柔體上開始。”
“急什麼。”素葉一手撐住了他的胸膛,一手仍不緊不慢地往他身上撩水,“你知道這幾天你一直昏睡不醒,為了叫醒你我每天都給你講笑話。”
年柏彥自然聰明,他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話,便暫停了動作,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順著她的意思開口問,“都講什麼笑話給我聽了?”
“很多啊,你不會一個都沒聽過吧?”
“我是昏睡著的,怎麼可能聽過。”年柏彥笑,“現在可以講一個給我聽聽。”
素葉笑得狡黠,“好啊,看你的qíng商高不高了。”
年柏彥示意她講。
她便道:“首長早上起chuáng發現小DD上紅了一圈,心裡害怕是患上了什麼病,趕緊到醫院諮詢男科醫生,豈料男科醫生也查不出原因,便建議首長轉傳染病科去看看。一邊年輕的小護士道,先別忙,讓我看看。於是拿酒jīng棉簽將首長的小DD周邊擦了擦,看了一眼道,沒事首長,這是口紅,防水的那種。醫生聞言後汗顏,嘆道,看來真的要全面學習呀,專業不jīng就要被淘汰了。”段子講完後素葉便笑得前仰後合了。
年柏彥沒笑,看著她一臉詫異,素葉笑完後問他,“你覺得不好笑嗎?”
年柏彥無語,好半天才道,“我昏睡的時候你就給我講這類笑話?”
“講這類笑話不行嗎?你又不是純qíng少男了。”素葉一臉壞意,目光大膽地盯著他潛在水裡蠢蠢yù動的分身,“你假裝純qíng,你的兄弟可未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