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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彥愕然。
然後小靜好又跑過來拉住了素葉的手,哭得悽慘,“媽媽,我也不要跟你離婚……”
素葉和年柏彥:……
5.
年氏成功上市,全公司上下都為之歡騰,年柏彥也一躍成為年氏集團主席,他持有年氏最多股份,作為大股東的他,責任愈發地大。年柏彥召開了視頻會議,在會議中主要針對這次的上市行為進行總結,除此之外,還要宣布下一步的戰略部署。
參會人員全都正襟危坐西裝革履,都在緊張討論著年氏未來發展計劃。突然,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可愛的小臉,在嘀嘀咕咕地唱著歌,然後衝著鏡頭熱qíng地打著招呼,“爸爸,好好愛你呦~~”
所有參會人員都愣住了,誰都沒料到視頻中會突然冒出個小鬼頭來。
緊跟著出現了兩隻女人手,一把將小靜好撈在了懷裡,對著鏡頭十分尷尬地說,“對不起啊,各位,抱歉抱歉,你們繼續。”是素葉,跟著大家說抱歉。
年柏彥忍不住笑了。
其他人也忍著笑。
“那個……不好意思啊,cha一句。”素葉剛要關視頻,突然想起件事兒來,又微紅著臉重新面對鏡頭,說了句,“老公,那個……今晚你早點回家啊,有你愛喝的湯。”又補上了句,“說完了,你們繼續。”
對方關了視頻。
年柏彥支著額頭,qiáng忍著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6.
楊玥再一次被家裡人催著相親,無奈之下只好求助紀東岩,紀東岩大義凜然說,好,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相親。
這是他們兩個說好的,在面對各種相親奇葩男後,楊玥被摧殘地遍體鱗傷,紀東岩看著於心不忍,就跟她提議,以後再有相親,他親自在現場為她把關。
這一天,楊玥應邀參加相親,對方約在了星巴克咖啡,紀東岩早早就拿著報紙坐在斜對角的位置上等候了,楊玥來了之後,剛坐下就收到了紀東岩的一則短訊,寫道:一看這人就不靠譜,快餐式,要不然怎麼能約在這種地方。
楊玥將手機收好,抬眼看著對面的男人。根據資料上說,他今年三十歲,一名技術主管,月收入很穩定,在北京有房有車。楊玥又看了一眼照片,跟著本人對比了一下,遲疑地問,“照片上的人是你嗎?”
照片上的小伙子光鮮亮麗,但眼前這個……像是比照片上的老了十歲多,等等,他是髮際線高啊還是有點禿頂啊,這樣的人……貌似腎虛吧?
男人清了清嗓子,“當然是我,怎麼?看著不像啊?你們女孩子喜歡PS一下照片,我們男孩子就不能PS了?”
男孩子……
楊玥愕然,想起了老男孩兒。
“啊……”楊玥禮貌地保持著笑容。
“我開門見山吧,我這個人沒有不良嗜好,抽菸喝酒一向不會,我很傳統,你不泡吧吧?我最討厭那種去酒吧的女生,還有,聽說你是警察,這樣也挺好的,你也知道在北京這種地方認識警察醫生什麼的都好辦事兒。咱倆結婚呢,我這邊能出一套房子,但裝修錢你得出,也算是你的嫁妝了。婚後我媽可能會跟咱們生活一段時間,不過你放心,不會時間太長,你想接你父母過來住也可以,我這個人很通融的。”男人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末了,又補上了句,“不過,也最好不要住太長時間。”
楊玥只覺的暈乎乎的,下意識說,“我父母有自己的房子,他們不會跟我住在一起的……”
“那就太好了,你看咱倆年齡很配,職業也很配,來之前我又看過huáng歷,說是諸事順利,要不咱倆就在一起吧。”男人高興地說。
楊玥一個頭兩個大,怎麼了就在一起啊?
“女人的青chūn很短的,你看你從事警察工作,挺危險的職業,一般男人誰敢要你啊?”
楊玥聽了這話後不悅了,剛要開口拒絕,就聽身後揚起一道嗓音,“玥玥。”
楊玥回頭,是紀東岩。
疑惑,他一向是按兵不動的,今天怎麼主動現身了?
“走吧。”紀東岩直截了當。
“啊?”
紀東岩gān脆抓起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
“哎你誰呀?”相親男起身衝著他喊。
喝咖啡的人全都看向這邊。
紀東岩折回來,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大鈔放在桌上,淡淡說了句,“她是我老婆。”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咖啡算我請,給你剩裝修錢,下次相親的時候別再張口跟女人要錢。”
話畢,拉著楊玥就走。
相親男先是愕然,然後在眾人嘲諷的笑聲中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咒罵,“有錢就了不起啊?”拿起桌上的大鈔揣進了兜里。
7.
紀東岩攪亂了楊玥的相親。
楊玥倒是心qíng極佳,路過7-11時央求著說,“大叔,給我買點糖唄。”
紀東岩停了車,再回來時扔給了她一袋子的棒棒糖。
“小氣,那麼多巧克力不買?”
“我得學學怎麼勤儉持家。”紀東岩似笑非笑地說。
楊玥笑了,“行了,至於嘛,這種相親男我見多了。”
紀東岩將車子開到了路邊兒,停下來,轉頭看著她,“你說你都找的什麼人吶?一個比一個奇葩。”
楊玥嘴裡喊著棒棒糖,“接下來怕是連這種奇葩都沒有了,誰讓你跟他說我是你老婆了?”心裡卻在咚咚敲鼓。
“我是出於咱倆的前世qíng緣才替你出頭的,你要是嫁給那種人,腸子都悔青了。”紀東岩摸了摸鼻子,“再說了,上輩子你不是我老婆嗎?孩子都有了。雖然說這種事聽著就荒唐,但拿來做替你解困的藉口也不錯。”
楊玥聽他這麼說,心裡泛著甜,吃了會兒棒棒糖後,睨著他,yīn慘慘地笑了。紀東岩開了車,在引擎發動的瞬間,甩出了句,“要不你也別那麼麻煩了,跟我在一起吧,省事兒。”
車子瞬間就竄了出去。
竄出去的還有楊玥的心,她先是愕然,然後試探xing問,“大叔,你……什麼意思?”
“好話不說第二遍。”紀東岩嘟囔了句。
楊玥喜悅言於表,“你的意思是,你承認自己是海生了?你要跟宜英再續前緣唄?”
“臭美什麼啊?把安全帶系好!”紀東岩沒好氣地說。
“什麼嘛,你說說啊,你什麼意思啊。”楊玥扯著他的胳膊輕輕晃dàng,心裡卻美開了花兒。
“什麼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多明確啊,以後別再搞那些沒用的相親,都是些什麼人啊?結婚本來是挺高興一事兒,弄得跟做買賣似的有利可圖。”紀東岩皺著眉頭說。
楊玥嬉笑著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胳膊,“大叔,你真好。”
紀東岩被她這麼一摟,心底深處就有種莫名的qíng緒在滋生,很淺很淡,卻很甜,但還是不表於面,硬邦邦地說,“你記住啊,以後別再叫什麼海生海生的,名字土的掉渣!”
楊玥噗嗤樂了。
紀東岩趁著轉彎看了她一眼,她的笑如枝頭梨花,很美。
8.
升為機長的葉淵更忙了,有時候經常會飛國際線,一走就走很多天,不過每次回來,他都會帶各種禮物給要要和蓓蓓。
這一晚,葉淵終於舒舒服服泡了個澡鑽進了被窩,摟著要要感嘆,還是家裡的chuáng舒服啊。
幾天不見,要要自然是想他,整個人溫順地窩在他懷裡,像只慵懶的貓。葉淵摟著她,自然而然就熱血沸騰,有了反應。
要要有點緊張,說這個時間怕是蓓蓓沒睡著呢,葉淵便下了chuáng,出去看了一眼,回來後把房門關上,一下子撲到了要要身上,熱qíng如火,“蓓蓓已經睡著了。”
大手變得不安分,卻逗得要要嬌喘連連。
兩人正漸入佳境時,房門就被蓓蓓給推開了。
葉淵嚇了一跳,趕忙停住脫衣的動作,要要也愕然,更是一臉尷尬,趕忙穿好睡裙。蓓蓓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爬尚了chuáng,摟著葉淵的胳膊說,“我要爸爸摟著我睡,爸爸,蓓蓓都想你了。”
葉淵簡直哭笑不得,只能作罷。
蓓蓓躺在兩人中間,一邊抱著要要的胳膊,一邊摟著葉淵的胳膊,又閉上了眼,良久後含含糊糊地說,“爸爸媽媽,等我睡著了之後你們再把我抱回我的房間吧,要不然你們怎麼給我生小地弟和小妹妹啊。”
要要驀地瞪大雙眼,看著葉淵,葉淵卻忍俊不止了。
9.
葉淵終於吃了飽,要要卻累得氣喘吁吁,趴在chuáng上只剩下喘氣兒的力氣。葉淵看見她美麗的後背,貪念讓他又忍不住俯身了上去。
要要嬌聲抗議,葉淵卻像是個貪吃鬼。
熱吻落下時,要要箍住了他的臉,說,“問你件嚴肅的事兒。”
葉淵笑,“什麼事兒非得在chuáng上說?”
要要衝著他一伸手,“那些照片呢?你老是拿著那些照片威脅我,我現在都嫁給你了,還給你生了孩子,總得把照片給我吧。”
葉淵忍不住笑出聲。
“跟你說認真的呢,別笑。”
葉淵憋著笑,低頭在她耳畔說了句,緊跟著要要羞怒,捶打著他,“你個壞蛋,沒有照片你竟然還敢威脅我?你太可惡了!”
葉淵慡朗大笑,一把摟住了她,“不使點手段怎麼抱得美人歸?”
“別碰我!”
“晚了,我又想碰你了,來吧,讓小爺慡慡~~”話畢,葉淵又是一個餓虎撲食。
10.
素凱難得請了假,拉著葉瀾一起到了國外去選購結婚的東西,整整幾天,葉瀾都處於亢奮的狀態。這一天,又是逛了一整天,回到酒店的時候素凱已經累趴下了。
等葉瀾換好了衣服出來想讓素凱瞧瞧好不好看時,見他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她上前,輕輕推了推他,他沒動靜。葉瀾湊近看他,俊臉上很是疲憊,忍不住親了他一下,他還是沒反應。
葉瀾瞅著他的臉瞅了半天,想了想,歡快地進了房間。
半夜,素凱突然被什麼動靜驚醒了,睡眼朦朧地環顧一圈,才發現自己已經平躺在了沙發上,剛要起身,覺得胸口有什麼在壓著他。低頭一看,是葉瀾趴在他身上也睡著了。長發就那麼隨意散著,很是依賴地膩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