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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彥始終閉目,隔了一兩分鐘才說了句,不用。他的嗓音聽上去沉重渾濁,醉意已經很明顯了。
許桐見狀只好依著他,又叮囑司機先不要開車。
月光透過後車窗,將年柏彥的那張臉刻畫如此地清晰,每一個線條鮮亮深邃。他坐在那兒,羊絨外套隨意搭放在車座一旁,西裝扣子是敞開的,顯得慵懶xing感。
良久後,他睜眼,掃了一眼窗外。
“怎麼還不開車?”他抬手扯了扯領帶,眼角眉梢也噙著醉意。
許桐轉過身,輕聲問道,“您是回四合院還是回休息室?”
年柏彥沉默。
幽暗中,他的眼忽明忽暗,像是霧氣籠罩海面的燈塔,令人覺得似近似遠無法琢磨,好半天后,他抬腕看了一眼時間,若有所思。
許桐始終耐著xing子等他的決定。
“許桐。”年柏彥沉沉開口,在深邃的夜晚聽上去撩人磁xing,“太晚了你直接回家。”
“那您……”上司醉著的,她做助理的怎麼能夠放心離開?
年柏彥重新閉上眼,眉心卻略有遲疑,幾秒鐘後他做出決定,“回三里屯。”
許桐聞言大吃一驚,看著年柏彥,內心如驚濤駭làng。她明白年柏彥今晚是想到素葉那兒,三里屯是素葉家的位置,年柏彥不是沒在那過夜過,但要麼是他親自驅車過去,要麼是她送他過去。回京後,他和素葉不再像之前在南非時能夠朝夕相處,為的就是避開不必要的口舌之爭。
但今晚,醉酒的年柏彥公然決定要去素葉家,卻是要司機送他過去,這著實令許桐心有餘悸。開車的是公司僱傭的司機,年柏彥如此,是想要公開還是,只是因為喝醉了?
她無法揣測年柏彥具體在想些什麼,也許對他來說,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過得太累了,便跟司機jiāo代了一聲,臨走之前又叮囑了司機一句,要他明早五點鐘左右再去小區接年柏彥。
她知道每一次年柏彥去素葉那,第二天離開得都挺早,他是不想讓周圍鄰居對素葉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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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正窩在chuáng上看書時,樓下的門鈴響了。
披了件睡衣下了樓,看了一眼門鏡後著實大吃一驚,趕忙開了門。
門外,站著年柏彥。
一手撐在門框上藉以支撐醉酒的高大身體,外套搭在另只胳膊上,領帶也松松垮垮地掛脖子上,在看見她開門後,衝著她淺淺笑了,然後,搖搖晃晃進了房間。
素葉趕忙上前攙扶,抬腳將房門關上。
“怎么喝了這麼多?”她心疼,將他扶坐在沙發上。
“沒事。”他靠著沙發,偉岸的身子全都陷了進去。
素葉接過他的外套,規整地放到一邊,見他喝得臉色都蒼白了,更是放心不下,解開他的領帶,柔聲道,“你坐這兒乖乖的別動。”
年柏彥倒是聽話,點了下頭。
沒一會兒,素葉便煮好了解酒茶端了過來,手裡多了條毛巾。而年柏彥閉著眼靠在沙發上,眉心還在微蹙,看上去挺難受的。
在他身邊坐下來,濃郁的酒氣和煙糙味已經取代了他原本的木質香,在這樣的深夜,突然造訪的醉酒男人著實有些危險和不懷好意。
她一心只記掛他的身體,見他這麼難受又氣又急,但也不能多說什麼,先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和手,然後拿過解酒茶,溫柔低語,“喝點吧。”
年柏彥懶洋洋睜眼,低低說了聲謝謝後接了過來,喝光後她接了過來,嘆了口氣,剛準備起身打算給他再倒點水,他伸手拉住了她。
“讓我看看你。”他醉醺醺淺笑。
手指與他的輕輕相扣,她轉頭,略感無奈,“胃本來就不好,還喝這麼多的酒。”
他笑了,一直蔓延入眼。
這樣的年柏彥有一股子難以言喻的迷人,慵懶、xing感,像是一頭溫柔多qíng又危險十足的雄獅。
“還知道笑?你這樣我擔心死了。”她由衷說道。
他抬手,修長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又覆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素葉見狀也不捨得多加叱責了,語氣轉為柔和,“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剛要動,他卻加重了手勁,拉過了她的身子。
“柏彥,你醉了,好好休息。”素葉掙扎著想起身。
下一刻卻被年柏彥反扣入懷,緊跟著他高大的身子往下一壓,她便被壓在了沙發上。
身上是男人全部壓下來的重量,喝醉酒的男人格外地沉,他也不例外,酒氣噴灑下來,混合著男人炙熱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頰,燙了她的眼。
緊跟著是男人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桐體上油走,老練地扯開了她的睡衣,靈敏地鑽了進去。
素葉的心臟咚咚地撞擊著胸口,撞得好疼。
輕輕撐開他的臉,凝著他的醉眸,“別這樣,你好好睡一覺不行嗎?”
年柏彥卻將她的兩隻手腕箍在了她的頭頂,俊臉壓下來,深埋她的頸窩,低低道,“親愛的,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想。”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脖頸,嗓音含糊xing感,她全身像是迅速點了火,不知是因為他的動作還是因為他的話。
“我也想你……”素葉qíng不自禁地訴衷腸。
年柏彥的吻油走在她的面頰、紅唇及耳周,熱qíng狂野,襯衫已經大開,qiáng壯肌ròu也似乎沾染了酒氣,正孔武有力散發雄xing力量。
因為帶著醉意,他的大手似乎也有些沒輕沒重了,挫揉著素葉完美的身軀,沙發下儘是被他扯掉的衣衫,他的身下,女人近乎一絲不著了。
素葉有點緊張,肌膚被他的大手捏得生疼,他像是要將她活吞了似的彪悍。
他卻突然箍住了她的臉,高蜓的鼻樑湊近她,深邃的眸是泛濫開來的yù望和深qíng,那隻大手又改成輕輕摩挲著她的眉眼,手臂渾厚的三角肌透過襯衫的薄料明顯地彰顯著弧度,是qiáng健的力量。
“葉葉……”他卻低柔地呢喃著她的名字,親昵寵愛。
她抬眼凝著他,看著他的醉眼。
“我受夠了這種日子。”他低嘆。
素葉愣住,沒料到他會這麼說。
“所以,我迫切想要你……”年柏彥鬆開她的手腕,兩隻大手如捧珍寶似的捧著她的臉,薄唇延著她的額頭落在了她的眼皮上,然後凝著她,一瞬不瞬,幽暗中他的深眸似醉似醒,“想要你做我年柏彥的妻子。”
素葉倏然瞪大了雙眼,緊跟著像是有萬丈的煙火在她身邊綻放開來,她一定是醉了,沒錯,是男人身上的酒氣熏醉了她,否則怎麼會聽到這麼明確的承諾?不可思議地盯著他,很想張口問他是不是真的?很想問他是不是因為喝醉了亂講話?
可話始終卡在喉嚨里出不來,眼底的激動蔓延了全身,連手指都緊張興奮地發了顫。
他從未跟她說過這種話。
從未說過他想娶她。
只是在平時的時候會含沙she影地說些曖昧的話,但很多意思都是她自我揣摩,她不敢去琢磨他的心思,只怕有些美好的曖昧經不起琢磨。
可今晚,他明明白白地說出了這句話。
他,想要她做他的妻子。
做他年柏彥的妻子!
光是這樣想想,她已經足以興奮地睡不著覺了。
可是太過興奮了,素葉反倒只會傻愣愣地看著頭頂上的男人,一切的歡天喜地,一切的雀躍鼓舞,統統都是內心世界。
一室流光,她的小臉映得婉約迷離,年柏彥眼中的女人醉人極了,便迫不及待地低頭封上了她微張的小嘴兒,yù望在酒jīng的促使下來得更加囂張,他的吻也變得愈發狂野。
她聽到了他解皮帶的聲音,也聽到了他拉下褲鏈的聲音,身體卻軟綿綿的一動無法動,不得不說年柏彥的那句話像是點了她致命的xué道,直到那個碩大挺立的男人驕傲抵住她的時候,她才被刺激地打了個激靈。
再抬眼看著年柏彥,他的臉已是貪yù泛濫。
她輕輕叫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慢一點輕一點。
但素葉此時此刻的樣子無疑是加促男人的征服yù望,尤其是酒醉的男人,他的兩眼近乎冒火,健碩的身體也滾燙一片。
寬大的手掌輕易而舉捧起了她的翹臀,他的掌心滾燙,刺激著她微涼的肌膚。
年柏彥便粗喘著氣壓了下來。
當他進入她身體的一剎那,素葉的身子狂亂驚鸞著抽搐著,緊緊纏繞在他的身上,似乎不敢鬆弛一下,害怕跌落在萬丈深淵裡一樣。
年柏彥在她身上發出滿足的低嘆聲,盡qíng享受著女人將他勒緊的快樂。
她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艱難地容納他的龐大。
身體的某處似乎吞吐著熾烈的火焰,男人每一次的勇猛撞擊,就好象是點燃的火花在噴灼燃燒。
☆、我有多愛你
年柏彥的氣息滾燙了她。
他的大手如同鉗子,她的胸口被他揉捏得腫脹近乎爆炸。
汗水侵濕了他們的頭髮和身體,散發出男女混合的荷爾蒙氣味。
素葉的身體像是瀉了洪的閘門,體內的水流洶湧狂奔而出。
男人每一次的碰撞就好像是鑽入她體內的蟒蛇,吞噬著她的柔體、她的靈魂。兩人旖旎於沙發之中,房間裡回dàng著教合的回音。
素葉雙手不停顫抖地緊緊扣著年柏彥健碩的背部,尖細的指甲近乎深陷他肌ròu之中,眼前這個男人正值醉酒中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超qiáng的貪yù令她驚喘連連。
她何嘗不明白他受夠了。
連她都在一次次絕望中等待期望,更何況他這麼一個習慣去掌控的男人?怕是他這般的狂野也jiāo織了內心的複雜。
年柏彥深陷她的體內,如脫韁的野馬,時而縱深,時而畫圓,時而戳挑,時而研磨。女人的申銀與男人低沉的粗吼jiāo織成絕美的音響。
他毫無鬆懈的跡象,素葉嬌嫩的身體就像一隻待宰的小兔,被騎在她身上的雄xing動物擺弄著,被他用
各種姿勢占有著,又如一片等待拓荒的土地,被一匹黑馬野xing地狂踏。
快樂舒延了年柏彥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聽到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動作下申銀尖叫,他英俊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神qíng,這讓他雄xing原始的征服yù望得到了空前滿足。
素葉的手緊緊攬在他的背上,男人壯實肌ròu的熱量和手感讓她在塊感的làngcháo中感到了一絲安全。
年柏彥脊背上的肌ròu隆起硬實,上面都是汗水,而就在這著城門般寬厚的虎背上,是女人細嫩的雙手,在無意識地抓撓,無助地撫摸著,一種yīn與陽的完美結合,這才真正突顯了什麼是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