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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現在天天沒事兒gān待在家裡,大半天都在用年柏彥的健身房來打發時間。”
“哎,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現在有飢餓恐懼症啊?”
葉淵起身奪過她手裡的盤子,將剩下的幾塊蜜瓜塞嘴裡,說道,“還沒那麼嚴重,只是人在無聊的時候就只能吃東西了。”
“你很快就不無聊了。”素葉趕忙說。
葉淵不解地看著她。
素葉美滋滋道,“柏彥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給他舉行個生日派對,你得幫我忙。”
葉淵栽楞著身子,哼道,“女生外向,說的就是你啊。”
“什麼呀?”
“我的生日是哪天?”葉淵慵懶地問。
素葉被問住了。
“看看,看看。”葉淵故作失望地嘖嘖了兩聲,“這就是我妹妹,心裡只想著自己老公了,連大哥是哪天過生日都不知道。”
素葉張了張嘴巴,好半天才說,“你也沒告訴過我呀!”
“年柏彥告訴過你?”葉淵反問。
素葉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看過他的身份證。”
“這就是有心還是沒心了,我的死亡證明還是你去開的吧?”葉淵時刻記得自己現在是個“死人”了,“死亡證明上可是要填生日的。”
素葉一想也對。
可怎麼也想不起來葉淵是哪天生日了。
末了,死鴨子嘴扁,“你都一死人了,還記什麼生日啊,記死日就行了,我記得你什麼時候死的。”
葉淵惡狠狠地盯著她,“臭丫頭,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那我就是想不起來你的生日是哪天了呀。”
葉淵冷哼,“你想找我幫忙,先想起來再說。”
素葉無奈了。
抱著腦袋想了很久,然後抬頭,問,“一月份?”
葉淵白了她一眼。
“二月份?”
“反正一年就十二個月,你挨個猜也能猜到是吧?”葉淵不滿。
素葉諂媚,“那就三月份。”
“三月多少號?”葉淵哼哼唧唧。
素葉眼睛一亮,還真讓她猜對了。
剛要開口,卻聽葉淵恐嚇道,“你要是敢從一猜到三十,可別怪我翻臉無qíng啊。”
這樣,打死素葉也猜不出來了。
“哎呀哥,你就別為難我了。”素葉gān脆拿出了撒嬌的殺手鐧,“你說你自己都有老婆,記生日這種事應該是她的任務啊,我天天記著你的生日算什麼呀。”
葉淵早就習慣了她玩不過就耍賴的嘴臉,冷眼看著她,眼皮都不動一下。
“那行,你告訴我一次唄,我向毛主席保證,這輩子我都不會忘的。”素葉抬手做發誓狀。
葉淵懶洋洋道,“看在你向毛主席老人家保證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記住了啊,我生日是三月二十日。”
素葉算了一下,驚愕瞪大雙眼,“呀,你是雙魚座啊。”
很顯然,葉淵不知道自己什麼星座。
“老天,你還是雙座男呢?怎麼也看不出來你是雙魚男啊,哈哈。”素葉抱著肚子笑。
“雙魚男怎麼了?”葉淵不解地問。
素葉憋著笑,“人家雙魚座làng漫神秘,是最有藝術細胞的星座代表。”話畢,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淵,狀似無奈搖頭,“看來啊,星座這東西有時候還真不准。”
葉淵聽出她的冷嘲熱諷,馬上抗議,“哎素葉,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就不làng漫了?怎麼就沒有藝術細胞了?”
“多qíng倒是挺符合你的。”素葉不緊不慢地說道。
葉淵瞪著她。
“也不對,你不是多qíng,你是濫qíng啊。”素葉說到這兒又搖頭,“星座就是不准啊。”
“夠了啊,我是長qíng。”葉淵實在受不了她那眼神。
素葉捂著嘴笑。
“行了行了,你要我怎麼幫你?”葉淵懶得跟她掰扯星座的事。
一提到正事兒了,素葉的眼珠子也亮了。
“我呢,不想請那麼多人,一來我覺得柏彥也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二來還有你。”
葉淵一聽這話不高興了,“什麼叫還有我?”
“那我問你,你參不參加他的生日派對。”
“這不廢話嗎?我就指著派對能熱鬧一下呢,要不然我天天悶在這兒快瘋了。”葉淵想都沒想。
素葉接過她的話,“所以啊,因為有你,參加派對的人選就要慎重加慎重了,我總不能誰都邀請吧,萬一把你沒死的消息走漏出去怎麼辦?”
這倒也是。
葉淵能夠理解。
“我贊同請少數的人,為了我。”
素葉鄙夷地看著他,“太不要臉了,又不是給你過生日。”
葉淵扔了一個橘子皮過去,“再這麼跟大哥我說話,我可對你手下不留qíng了。”
“那我就告訴林要要你沒死!”
一句話讓葉淵成功收斂。
素葉見狀後,嘆了口氣,“生日那天,其實我挺想請要要過來的。”
“不行!”葉淵格外都堅持,態度也由剛剛的隨意轉為嚴肅。
素葉無奈,“你這又是何必呢?”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
“你不想她嗎?”
“想。”他一天24小時都在想她,想得呼吸都很困難。
“那你——”
“別說了,不能讓她來!”葉淵態度qiáng勢。
素葉只好作罷。
“為了以防萬一,我也不會請素凱過來。”請了素凱,葉瀾也必然就知道了。
葉淵點頭。
“我覺得年柏彥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柏宵,一個是紀東岩。”素葉說道,“我想請他們兩個,就看你有沒有什麼意見,能不能見他們。”
現在局勢有點複雜,她總要問過葉淵的意見才好。
葉淵揶揄,“你家男人男女通吃啊,他還有兩個男人呢?這兩個男人扮演什麼角色啊?”
“葉淵,你說話別口無遮攔啊,我家柏彥可是直男。”素葉辯解。
葉淵笑,“你家柏彥知道什麼叫直男嗎?”
素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思想齷齪啊?”
“我雙魚座,思想最純潔了。”葉淵馬上擺正自己的立場。
素葉做嘔吐狀。
“哎,我跟你說真的呢。”葉淵突然一本正經兒。
素葉看著他。
葉淵清了清嗓子,“你不覺得年柏彥和紀東岩的關係有點奇怪嗎?”
“你什麼意思?”素葉不解。
“你看啊。”葉淵端坐,“他們兩個算是從小長到大吧?”
素葉點頭。
“從小長到大,還是同一所學校,那之前肯定是形影不離的,然後兩人就鬧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咱們就不知道啊也不說了。去年年柏彥回了國,紀東岩也跟著回了國,然後就是見jīng石有個D會所,他紀東岩也緊跟著成立了個璽匯,這完全是跟年柏彥對著gān的節奏。秋冬新品,很顯然是紀東岩為了對付年柏彥而做的手腳,結果呢?紀東岩前兩天又推出新一輪的產品,這說明他原本就是準備了兩套新品方案。再看現在,年柏彥失業了,按理說紀東岩目的達到了吧,但兩人似乎又有來往了。”
素葉聽著犯困,“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我真心懷疑,你老公是雙xing戀。”葉淵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句話差點讓素葉有爆他頭的衝動。
“你別激動啊,你想想看紀東岩的行為,還有你老公對他的縱容。紀東岩典型的就像是嫉妒成狂的表現,而你老公呢,是縱容胡鬧的表現。”
素葉斜眼瞪著他。
“我是你大哥,要勸你一句,別傻啦吧唧的一天,這年頭小三未必只是女人。”葉淵似笑非笑。
素葉忍無可忍,吼了一嗓子,“葉淵!你再不正經點兒,今晚可沒飯吃了啊!”
葉淵笑得前仰後合的。
“我還懷疑你搞過同呢!你這麼濫jiāo的一個人!”素葉反擊。
葉淵玩笑也開過了,舉手做投降狀,“行了行了,你隨便罵吧,咱們言歸正傳行了吧,你想請紀東岩和年柏宵我沒意見。”
“你能見他們?”素葉還是得慎重一下問問比較好。
葉淵也恢復了認真,“這兩人都是在大事面前有分寸的人,應該沒事兒。”說到這兒,他看向她,“倒是你,還見紀東岩嗎?”
素葉抿了抿唇,“柏彥都可以原諒他,那麼,我想我也應該可以。”
葉淵點點頭,說道,“你看著安排吧,我相信你,到時候你想要我怎麼配合都可以。”
素葉由衷地說道,“謝謝。”
☆、以後不能這麼嚇我
年柏宵回京屬於機密行為。
素葉瞞著年柏彥去機場親自接的他。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坐經濟艙,跟著一大票人浩浩dàngdàng地出來了。見到素葉後極為興奮,衝著她拼命地揮手。
比上次見到的時候,黑了,瘦了,手臂和肩膀卻愈發地結實了。
他長腿三步並兩步,提著行李箱上前,又像第一次在機場見面時那樣不合常理,大手一按住圍欄,整個人躍了過來,然後長臂一伸,行李箱也提了過來。
素葉見狀,真是又可笑又無奈。
“怎麼擠經濟艙了?你是沒錢還是怎麼著?”
年柏宵摘下太陽鏡,衝著她笑了笑,“頭等艙都是老頭子沒什麼看頭,經濟艙就不同了,很多漂亮的姑娘。”
素葉驚訝,不是因為他坐經濟艙的原因,而是因為他竟能說出一口完整的漢語了,雖說腔調還不那么正宗,也會有發音錯誤的字眼,但很顯然,他的中文進步很大。
“不錯啊中文。”
“我天天念習。”年柏宵得意洋洋。
素葉憋不住笑,“是練習,不是念習,你可別分不清L和N啊。”
“練習。”年柏宵是個好孩子。
“在機艙里勾搭幾個小姑娘了?”素葉笑問。
年柏宵聳聳肩膀,十分瀟灑,“都是她們勾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