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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特戰隊不同乎其他部隊,紅刺徵兵和義務軍的徵兵方式略有不同。目前的兵源主要有兩種:第一就是在各偵察部隊裡面選好的兵苗子,這些人大多都是軍事素質過硬的兵王出身。另外一種就是特招,比如連翹這樣的兒的就屬於特招入伍。一般這種人都是自身就有特長。
而火哥這人兒吧,對徵兵這一塊兒尤其在意,幾乎每一個人,從gān部到普通士兵的家庭背景和個人縮合素質的資料他都要親自過目一遍。稍微覺得有不對勁兒的,還會親自考察。
也正是因為他的嚴謹,才有了紅刺如今的傲人成績,成為特戰隊之首。尤其是神秘的天蠍戰隊,成為了全軍最神秘的素質最高的一個未知戰隊。
冷梟,衛燎,謝銘誠,范鐵等等這些各大戰隊的大隊長暫且不必說,就算是紅刺的普通士兵,隨便拉一個出去,以一敵十也絕對不是問題。可想而知,徵兵工作開始了,他還能有時間在家裡麼?
這幾天,除了晚上回來睡覺,他和她呆在一塊兒的時間都屈指可數。
這天晚上,等他回到景里的時候,又是晚上十點了。
他先去書房檢查完了三七抄寫的字貼,再回到臥室時,見到緊闔著眼睛假寐的連翹,一臉的歉意。笑了笑,他解釋著說,今兒是新兵的軍事素質考核,他必須要去的,弄到現在才收拾回來。
連翹也只笑笑,安慰地望著他。
他累,他忙,她又如何不懂?
男人把臥室里空調的溫度調了調,就去衛浴間洗漱了,完事兒後出來上了chuáng摟著自個兒老婆,舒服地長長嘆了一口氣,似乎一整天的疲憊,都值得了。
見他累得,連翹想問他渭來苑那事兒調查得怎麼樣來的,到底又沒有問出口。
他太辛苦了!
就著屋內氤氳的燈光,連翹趴過去柔柔地替他揉著肩膀,嘴裡不停地囑咐他要注意自個兒的身體。
不過一會兒,他便心疼的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按了。笑著將她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肩窩上,摟抱著吻了吻她的額頭,接下來,兩個人便在被窩裡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話。
不過,依邢爺的習慣,手不離身是肯定的。
聽著他說著部隊裡那些趣事兒,說今年的新兵又如何又如何,連翹聽得臉上也都是笑容。
所謂夫妻,其實也就是這些jī零狗碎的事兒。
說了一會兒,他又提到了結婚這件事兒上來。因為國慶節謝銘誠和小久要去領證了,他遺憾地說等她把兒子生了,一定要風風光光的大辦一場婚禮,最好把京都城的老百姓都請過來看熱鬧,讓大家都看看,他邢烈火究竟娶了一個多麼漂亮的媳婦兒。
結婚的時候,還要大聲兒的chuī嗩吶,敲鑼鼓。
連翹戲言說,我要穿婚紗怎麼辦?
他笑著捏她的鼻子,那咱就一半土一半洋,一半西來一半中。
腦子裡想像著披紅掛綠的中西合璧的婚禮,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這一切都還沒有實現,但僅僅只是聽聽他說,連翹也覺得心滿意足。不停地勾勒著那副畫面,她啊,一手抱兒子,一手拿捧花,女兒則替她拖著長長的婚禮。
多幸福啊!
這麼想著,她的腦子完全沒法接地線了,而眸色灼燒的火鍋同志手腳也越發不規矩了,聲音低啞而纏蜷。
“四個多月了吧?”
心肝兒一顫,連翹趕緊抓他的手,在他耳邊輕笑。
“你不是累麼?”
緊皺著眉頭,邢爺一臉促狹,“我累,他不累。”
“不行。”嚴肅地瞪了他一眼,連翹矯qíng地逗他,“滿足你這頭大餓láng,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邢烈火悶了悶不答話,只顧著笑,“我還真給你帶了件兒禮物,你不提我都差點兒都忘了,一會兒給你啊,絕對是你喜歡的好東西。不過媳婦兒,你先得解決我的問題,咱倆再來說好處的問題吧?”
為了孩子,連翹本能地想拒絕。
可是,與他火樣兒的視線一接觸,她的心理防線又迅速瓦解。
“嗯。說話算數!”
“媳婦兒……”
他qíng不自禁地俯了過來,細細碎碎地不停吻她。
久違的親熱,似乎把空氣里的氧氣都被耗盡了。
qíng到深處,他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激動的俊臉上,雙眸被染上濃濃的帶著魔力般的魅惑,眼眶赤紅著,喟嘆地說。
“連翹,為了你,什麼都值得……”
又是這句話……
連翹嘆了一下,此時聽來,只覺是件普通的愛語qíng意罷了。
“火哥,為了你,我也什麼都值得。”
“乖,一起,值得……”
……
事後,邢爺竟然沒有半點兒疲憊,牢牢的禁錮著她,意猶未盡地用手指替她疏理著頭髮,似乎特別貪戀著彼此擁有的感覺。
其實愛人之間,有的時候,不僅僅是身體需要。
準確說來,更多的是心理的需要。
嘟著嘴瞪了他一眼,連翹拽著他的胳膊不依地搖晃。
“喂,你剛才說的東西呢?給我,快給我!”
邢爺笑了,拍下她的屁屁,“小饞貓,剛吃飽,又要啊?”
“我要禮物!”連翹喜歡在他面前撒嬌,身體貼上去就啃他的鼻尖。
無奈地笑著,邢烈火反捏她的鼻尖,“乖,等著啊。”
他光著健碩而結實的身子走到沙發邊兒,撈起他今兒回來時拽著的公事包。
“自個兒打開看。”
連翹嬉嬉笑著瞥了一眼他,愉快地打開了包兒,取出裡面的東西來。
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送的禮物吧?
她非常地期望。
不過看到那禮物時,還是愣了一下。
只見大紅的綢布里,就包了兩根兒老參。她掂了掂那重量,心知是好貨。人參素有百糙之王的稱呼,民間更有‘七兩為參,八兩為寶’的說法,能長成這樣重的人參,至少也得有上百年的歷史。
對於學中醫的她來說,瞧著這樣的好東西,無疑是興奮的。
不過麼……
還有更讓她興奮的東西在後面。
掏出包里的另外一件東西,她目光一亮,驚喜地叫了出來。
準確來說,它是一本書。這書本,她曾經聽納蘭女士講過,是一件非常珍貴的東西——宋刻,大觀年間的《本糙》
“火哥,你哪兒來的,這書可是孤本啊?”
坑深 136米 真相,火哥的‘捉妖’大戲——
位於胡同巷的邢家老宅,頗有些年頭了。
這個地方,六年前連翹是來過一次的。記憶里,那是一次和邢老爺子不太友好的兩方‘接洽’和攀談。然而,時過境遷,今兒她再次站在院子裡,竟然是來過中秋節。
不對,還要演一齣戲——
四合院裡的陳設和六年前並沒有什麼不同,考究的紋飾和裝修,舊時貴族復古風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