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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撐著腦袋,連翹俯過頭將唇壓在他嘴上,吻了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特別想要個孩子,就算沒有你戰友那樣兒的雙胞胎,咱有一個也成啊。”
“嗯。”
“嗯什麼嗯?喂,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目光閃了閃,邢烈火突然撫著她的臉,一臉的dàng漾。
“我最喜歡要孩子的過程。”
輕哼一聲,連翹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滿地問:“那你就是不喜歡小孩兒?”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輕睨著她,邢烈火那雙黑眸中浮著一抹異樣的色澤,話也說得含含糊糊,完全不是他一貫gān脆的行事風格。
“我喜歡,可是我咋還是沒信兒啊?”拿腦袋拱了拱他,連翹微微嘟著嘴,半是哀怨,半是嚴肅的說著,這一動作,她頭髮就絲絲縷縷地落在了他的脖子裡。
這丫頭,有的時候真是孩子氣。
側過身將她攬入懷裡,邢烈火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輕地呵著氣兒。
“沒關係,你做我閨女也一樣?”
連翹笑著一把拍開他的大手——
“啥時候學會貧了?”
緊緊摟著她,邢爺掌心的溫度越來越熱,心底的小怪shòu直攛掇。
下一秒,他猛地將被子拉起蓋到兩個人身上,順勢又摁滅了壁燈,直接將她按在被子裡好一頓鬧騰,“來吧,妮妮,咱倆趕緊造人!”
“啊……討厭!”
“你不就喜歡我討厭?”
那一晚,他倆都睡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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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恐演習這聲兒雷打了很久,卻一直都沒有下雨。
這不,這回是終於要上演了。
作為紅刺特種隊的最高指揮官,邢烈火同志最近的工作壓力其實蠻大的。
這話要怎麼說呢?上頭太重視,拔的經費太多,四面八面關注的視線太多,到處虎視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覺就像是紅刺的腦袋上,始終懸著一把大菜刀似的。
雖說演習的過程是早有預案的,可是沒到臨頭,誰又能知道會不會出什麼紕漏?
這時,天鷹大隊訓練場。
邢烈火穿著一身帥氣的叢林迷彩作訓服,頭戴特戰頭盔,臉上塗著偽裝油彩,全副武裝的站在訓練場的台上。
那模樣兒,英氣勃發。
冷冷地雙眸巡掃著全場,挺拔而剛毅的身軀,嚴肅冷峻的表qíng,凜凜生威的站姿,渾身上下無不透出硝煙燃起的信息。
接到命令後,所有參加此次聯合演習的紅刺官兵們都已經在訓練場集結完畢。這次演習紅刺方面主要是以天鷹,天láng和天虎三個大隊的人員為主,而現在,大傢伙兒就等著他一聲令開拔了。
冷風四溢,殺氣騰騰。
這是演習之前最後一次誓師動員大會,靜靜地佇立了片刻,宣傳gān事走上前來遞給他一個擴音喇叭。
冷冽地掃了他一眼,邢烈火擺了擺手,拒絕了。
大老爺們兒用什麼喇叭,他扯著嗓子喊著口令:
“全體都有了,立正,稍息,立正——”
唰,唰……
台下,整齊劃一的軍靴聲,再多的人都只有兩聲,一切都表明了,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威武之師。
目光炯炯地望著台下站立得比蒼松還要挺拔的紅刺戰士們,邢爺繼續吼嗓子,聲音特別有震攝力:“同志們,多餘的屁話就不多說了,真正的戰爭就他媽一個字:殺!”
“殺,殺,殺——”
聽了他的號令,訓練場上很快就響起了一陣一陣震耳yù聾的喊殺聲,那感覺特別的熱血,紅刺官兵們,都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沸騰著,持續沸騰著。
“各單位注意,按預演方案——”
吩咐完後,他正了正帽子,jīng神抖擻地走到台下,這時候,通訊員小跑著過來了。
敬禮後,小武說:“老大,演習導演部來電話了。”
“怎麼說?”
“說,說八個軍的觀摩團,各大小媒體……都會來觀摩報導……”
“cao,是演習還是演戲!”
恨恨的低咒了一聲,他討厭死了這種形式主義。
“還有……老大……”
見小武吞吞吐吐,yù言又止的樣子,他皺著眉頭冷斥。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是!連參謀剛才來電話了,詢問為什麼演習名單沒有她……”
頓了頓腳步,邢烈火想到那張倔qiáng的小臉兒有點兒頭痛,不過說是演習,次次都有死亡名額擺在那兒,他不願意自個兒的小媳婦兒去涉險。
有點兒自私,但他樂意。
仔細一想,他突然發現,現在的做法與當初的想法相比,相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喟嘆一聲,他擺了擺手,冷聲吩咐小武。
“告訴她,我回來再給她解釋。”
------題外話------
話說,親愛的們,錢老二是二錦另一篇文《溺愛成癮》里的男主,來打打醬油的~看過的都知道。在這個時間段,是《溺愛》大結局時,與元素的婚禮取消後不久——
至於沒看過的親,不影響劇qíng。
坑深 069米 踩花圈兒!
話說,就在火鍋同志安排部隊開拔的時候,連翹在gān嘛呢?
掀著唇,跟著車內的DVD哼著歌兒,開著她那樣拽得很拉風的純白色的瑪沙蒂拉在京都市的道路上疾馳著。
一身兒jīng神的叢林迷彩戰術服,腳蹬一雙戰術靴,散著微卷的長髮看上去樂呵得不行。
心qíng,倍兒好!
車窗外,呼呼的風聲,駕駛室內,她聽著歌猜測著火鍋同志看到她這個從天而降的程咬金會有什麼反應?
那張帥到酷斃的俊臉,是冷得多,還是黑的多,或者特別欣喜?
最後一種,很快就被她自己推翻了。
沒錯兒,她被那一紙軍演名單淘汰在外心裡很不服氣,決定發揮紅刺的戰術jīng神,對火閻王實行圍追堵截,今兒非得在搶在他們經過的地方截住那個不要臉搞特殊化的同志不可。
這次演習,得先把參加演習的各單位gān部都拉到幾百公里外的一個演習場,大量的士兵,萬噸的裝備,各種戰備全部拉進山,行軍速度必然不會那麼快,她相信自己能堵住。
老實說,這種以前只能從電視上看到的全副武裝的軍事演習,讓她從骨子裡都感到激qíng和熱血。
可是,他憑啥偏就不讓她參加?
一想到這兒她就咬牙,看來是這些天他倆的關係太好了,讓她完全忽略了這個睡在枕頭邊上的階級敵人,竟然這麼拾掇她。
想想她為演習都準備多久了?好不容易趕上她入伍以來的第一次大演習,卻被吃了她還收拾她的火鍋同志大筆一揮,就把她名字給劃掉了,這是作風問題,嚴肅的作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