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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笑得更甜膩了,“哥哥,要不要?”
“要。”
“那你等著!”
連翹咬一下他的嘴唇,才爬起身來,赤著腳找了件他的大T恤穿在身上,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視下,先跑了一趟樓下……上躥下跳,神神秘秘,然後才像個偷jī賊似的進了衛浴間,‘嘣’的一聲兒反鎖上門兒。
想到接下來要gān的惡作劇,她忍不住悶笑出了聲兒。
火哥,等著我吧!
……
等吧!
可是,邢爺等得很是急躁。
裡面那嘩啦啦的水聲在歡快的唱著歌兒,半晌兒都停不下來,他想著她剛才說過那些話,心裡那個痒痒啊,shòu血就燃燒了起來。
真空透明裝,什麼樣的呢?
實際上他心底對夫妻之間那檔子事兒,並沒有那麼多細緻jīng美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他睡覺的人必須是連翹,只要是她,怎麼著都一樣,怎麼著都是極美的盛夏,根本就不需要那麼麻煩。
等啊!不斷地看時間!
三十分鐘了,連翹還沒出來……
實在憋得不舒坦,他找出一盒煙來,點燃一根走到窗邊兒,拉開窗戶。
默默的吸著煙,同時默默地等待著。
現在回頭想想在沒有他小媳婦兒的那些歲月里,大晚上站在這兒吸菸是他經常gān的事兒,可如今有多久都沒有了?尤其是最近這段日子,除了必要的工作時間,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和她膩乎在一起。
這樣下去,真的好麼?
老實說,在他27年的人生里,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女人能影響自己的心qíng,更沒有想到過會有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在他以為自己的耐心要喪失到必須去踹門的時候,討人厭的水聲終於停了下來。
他夾著煙的那手指微微一顫,想到接下來要入眼的美景,覺著自個兒的心臟都有些壓抑不住的狂跳起來。
終於,背後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
可是聲音卻不太正常,像有人在並著腳走路似的……
不對勁兒啊!
他猛地轉身,在連翹戲謔的笑容里,一張俊臉瞬間就漆黑成了一片,差點兒背過氣兒去。
沒錯兒!
此時的連翹確實是全透明的,也屬實是真空裝,只可惜……
媽的,她身上究竟裹的是什麼?
保鮮膜,食物保鮮膜!在她身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纏得她粉嘟嘟的身子像一顆透明的大粽子,身材倒還是玲瓏有致,可是他要如何扯掉那層厚厚的‘透明真空裝’?
他氣得夠嗆,使勁兒摁滅了手裡的菸蒂,咬牙切齒地盯著笑容可掬的連翹,一字一字都迸著火兒。
“連、翹……你他媽真能折騰!”
眯眯眼笑望著他,連翹俏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又順便打了個呵欠。
“哥哥,你要不要啊?不然我可要睡覺了,困死我了……”
靠!
丫的,小畜生!
邢爺氣結地死盯著這個被食物保鮮膜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東西,心裡那個惱勁兒啊,真怒得沒邊兒了。這麼一琢磨,他愈發覺得自個兒剛才傻等的樣子真他媽磕磣。
好傢夥,敢這麼拾掇他呢?
三兩下快步沖了過去,邢烈火一把扯過她的身體來。
“小畜生,丫真反了你了!”
可惜,摟著這個被保鮮膜裹起來的食物,對付著她身上那一層又一層怎麼都扯不gān淨的保鮮膜,他徹底想要咆哮了。但凡用過這玩意兒的家庭主婦們應該都能想像到那個盛景!
扯?撕?怎麼能好使啊?!
保鮮膜那東西韌xingqiáng,還特別黏糊手,一扯就沾手上,甩都甩不掉……
連翹忍不住直悶笑,臉上卻裝得純潔又無辜。
“火哥,這不為了給你驚喜麼,生日禮物,快拆吧,華麗包裝!”
恨恨地咬著牙,邢烈火托得她來,直接就將這隻大粽子甩到了被單上。
“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看著他越來越黑的俊臉,連翹差點兒笑出聲來。
不過,她得忍!
絕對不能笑,一旦笑出聲兒,指不定被這壽星佬兒給敲爆了腦袋!
“火哥,不要急,慢慢拆。”
邢爺冷瞥著她,直咬牙。
“連翹你可真他媽狠,老子過生日,伱就這麼給我過的?”
被他駭得心肝一抖,不過,連翹還是保持著如沐chūn風的笑容,“這不是為了咱倆的qíng趣兒麼,你得感謝上天,在你27歲生日的時候,賜給你一個如此迷人的美人兒供你享用。”
“你個小不要臉的!”
她那副得瑟得沒邊兒的小模樣兒,看得邢爺一陣抽抽。
不過,這麼一來,他剛才被浴火和怒火雙重壓抑之下給燒得有些不太利索的腦子給找了回來。
辦法都是人想的麼!
狠狠拍了拍她得瑟的臉,他yīn惻惻地望著她笑了。
“膽兒肥的小東西,今兒不把你搓圓捏扁,老子不姓邢!”
放這麼狠的話,看來是真氣眼兒了!
只見他起身走到旁邊的抽屜時,翻找了一陣,等他再轉過身來時……
呀呀呸!
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在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剪刀,一步一步地過來了,把連翹給嚇得徹底鬱結了……
yù哭無淚!
媽媽呀,救命!
眼看身上的保鮮膜被剪刀一層層的挑開,連翹半點兒都不敢掙扎,就怕那剪刀尖兒給刺到了身上,輕則毀容,重則殘疾,多慎人啊。
小心肝兒直顫悠,可她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膩歪。
“呀,我家老公真聰明……”
“閉嘴!拍馬屁沒用!”
馬屁沒用?那咱chuī牛屁,連翹想了想,試圖七彎八拐的岔開話題:
“火哥,咱倆聊聊天唄,喂,我還不知道,火哥你是哪所大學畢業的?瞧你這英明神武,玉樹臨風,才高八斗的樣兒,國內的大學都裝不了你吧?誒對了,除了軍事還有沒有學過其他的專業技術?你什麼學位?學士,碩士,博士?”
“德行!老子修的房中術,勇士……”
額!
連翹忍不住好不容易才憋著笑,準備投降。
“我錯了,火哥,帥哥,火閻王……”
靠,一不小心把平時咒罵他時的暱稱都用出來了……看到他明顯又黑了一層的臉,連翹知道,今兒真得上天入地了!
終於,保鮮膜剝gān淨了。
邢爺掄起了手掌,狠狠兩個巴掌拍在她的東西半球上,磨牙霍霍,那勁兒真想一個要吃人的野láng。
“小畜生,你死定了。”
“啊啊啊,邢烈火…你個臭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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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到處翻找了連翹一圈兒無果之後,舒慡被衛燎qiáng行帶出了黑漆漆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