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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起飛線上,軍用運輸機螺旋槳呼呼轉動——
“登機!”
……
艙門關閉,直升機離開了視線——
“報告,謝隊,上級來電!”
心裡一緊,謝銘誠趕緊回隊辦,電話那頭是邢烈火毫無溫度的聲音:“qíng況咋樣?”
清了清嗓門,謝銘誠壓低了嗓子:“老大放心,她很好。”
做為一名太子近臣,邢老大手下的三大金剛之一,他對老大的做法很無解。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搞家裡捂被窩多好,弄來受這份兒罪。
*
一會兒,運輸機進入空投點。
機艙內,女軍丨官們背著降落傘等待傘降,個個顫著身子,臉青白黑地直直盯著駕駛艙門,眼看綠燈亮了——
“準備——”
前面的女軍丨官一陣哆嗦,臉色蒼白,其餘人也好不到哪去。
不敢跳!
一貫優雅的常心怡也有點兒繃不住了,嘴角微微一抽,話卻說得意正言辭:“特戰隊的先打頭陣吧,我殿後!”
聞言,傘訓參謀略一思索,喊道:“138——”
連翹一怔。
好吧,她的名字叫紅刺。
深呼吸,她戴好風鏡走上前去,迎著風站在艙門口,艙外白雲悠悠,剎時,心裡豪氣頓生——
紅刺!
下一秒,她像個跳水運動員似的,一躍而下的時候竟在空中翻了一個花式跟頭,整個人撲進了萬里雲空。
動作很酷,很拉風!
機艙里,一眾人驚得ròu跳。
可是——
接到報告的謝銘誠卻不淡定了,主動撥通了邢烈火的電話匯報傘訓qíng況。
一聽他說完,太子爺立馬就炸毛了,狠狠抽氣一聲:“膽兒粗啊,玩命呢!敢不遵守傘降規則。”
不待謝銘誠說話,他氣急敗壞地又補充了一句:
“關她兩天禁閉!”
★○
天徹底黑了。
禁閉室,就一張硬板chuáng。
昏暗的燈光下,連翹抱膝坐在chuáng頭,望著面前擺著紙筆,寫什麼檢查?
心煩!
又找不到人發作,站崗的士兵一動不動像個木乃伊!
而現在最水深火熱的問題是,她大姨媽還沒完呢,這兒又沒衛生巾,咋辦?
悲催了,yù哭無淚!
要命!
真要命!
暗暗咒罵,邢烈火,你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
…
傘訓女軍丨官們臨時宿舍里,常心怡從行李包里拿出一把傘刀來。
一抽出,寒光一閃,鋒利耀眼。
“喲,常姐,這款傘刀好帥!”同室的女人驚嘆。
目光一閃,常心怡臉上略略得意,“是啊,這是把多功能匕首,削鐵剁鋼,知道是誰用過的麼?”
那女的湊了過去。
刀柄上,儼然寫著‘紅刺’兩字,這是紅刺特戰隊員配備的單兵武器——
“哇!”她激動的伸手想握,卻被常心怡一把收了回去,然後話鋒一轉,笑了:“有沒有興趣兒陪我去瞅瞅我們的跳傘女英雄?”
依她的身份,誰會反對?
拍馬屁都來不及——
趁著夜色,兩人溜出了宿舍就往禁閉室而去。
遠遠的,看見天鷹的大門鐵柵開了,一輛純黑色的軍用越野車霸道的駛了進來,站崗的士兵敬禮示意。
這麼晚了,是哪個大人物來了?
越來越近。
吱!
軍用越野車停了下來,後車門拉開,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走了下來,車燈映照下,他瀟灑帥氣的樣子格外惹眼,肩膀上的兩槓四星也在爍爍生輝。
“邢哥?”
常心怡有點小激動,放小跑奔了過去,卻被他的警衛一把擋住。
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徑直往禁閉室去了——
------題外話------
……常美女,可憐見的……火鍋犯哪門子毛病,不是關兩天麼?來gān嘛?
坑深 019米 野shòu
禁閉室外的腳步聲,鏗鏘有力。
哐鐺——
門開了!
身後,巨大的壓迫感傳來,帶著野shòu般的氣息——
不沒料到他會來,連翹本能的側頭向里,蜷縮著閉眼裝睡。
裝有用麼?
下一秒,嬌小的身體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拽到了他的面前。他盯著她,彼此的臉貼得很近,呼吸近距離jiāo織著。
見她不吭聲兒,邢烈火臉更yīn沉了。
“滿腦子豆渣,怎麼也沒笨死你?”
嗤——丫來這兒就為了損她?
忍住,忍住,她是淑女!撩唇,翹妞兒的笑容很靚:“承蒙謬讚,卑職就靠腦袋裡的豆渣活著呢!”
“小嘴兒很利索,違紀得意了?”
“我那是給咱紅刺長臉,你沒看到那群美人兒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裊裊白雲間,轉體後空翻360度,難度係數……”
“小蹄子,你還有理了?”惱怒地狠捏她的下巴,他聲音低沉而危險,小丫頭還真是初生牛犢,要是動作導致傘包沒打開——
不敢想像!
連翹上彎著嘴角,邪惡地說:“火鍋,你該吃降壓藥了……唔……”
以吻封唇。
太子爺吃炸藥似的,一頓粗bào狂肆的啃噬,動作急得像是一頭渴了八輩子的野shòu,將他粉粉的唇吮得水澤不堪,捏、捻、挑、掐,玩得十分熟練。
“唔…唔…”
她無力地捶打,卻被他一口咬住耳珠子,粗喘著恨恨出聲。
“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誰不會!
身體往後一仰,連翹虛晃一招直勾拳,等他來抓時卻邪惡地俯頭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聲不吭,更沒動彈,只是圈住她的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內很靜,呼吸可聞。
良久,他磁xing的嗓音才不著邊際的冷冷說:“再不鬆口,你需要的東西就沒了!”
啊!
連翹聽懂了,乖乖地鬆了口。沒法兒,那玩意兒對正來事兒的姑娘來說,太太太過重要,為了它喪權rǔ國也得上啊。
攤手,她笑:“拿來!”
“狗變的東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從衣兜里掏出揉成一團的塑膠袋兒來,甩到了木板子上間。
打開一看,一包夜用ABC,呃,還有一條淺粉色的小內褲!
小內褲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閻王買的吧?想著那場景她笑得有些邪惡。
“火鍋,你買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不發一言地轉身就走。
又裝酷!不回答,是什麼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