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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突然軟膩的聲音,邢烈火冷哼一聲,轉過頭來瞪了她一眼,“知道錯了?”
“……”
還不好意思了?好笑地看她漲紅的臉,邢烈火點點自己的臉頰,“補償一下,親爺一個。”
連翹瞪著他,“不親!”
“趕緊的!”
“偏不!”
瞥了她一眼,邢烈火淡淡地說:“快,親了給你獎勵,不親的話——”
“不親如何?”
這時候,邢烈火突然望了望車窗外。
吱——
毫無防備的,他猛地將戰神車停靠在路邊,那速度又快又猛,連翹一個收勢不住身體就往前栽去,卻被他一把抱住。動作兇狠地三兩下解開她的安全帶,然後緊緊鉗制住她掙扎的身體,五指一張直接襲了過來。
“孽障,看爺的抓奶龍爪手。”
噗嗤!
哈哈——
連翹終於被他逗得笑出聲兒來了,實在顧不得自己那點兒彆扭的小心思了,想一想火鍋同志原本是多麼嚴肅的一個人?要不是親耳聽到,絕對沒人會相信這種話是火閻王說的。
簡直幼稚到爆!
而他做這麼多,不過是為了逗她開心——
罷了罷了!
她也不是小氣的姑娘,要真和他鬧,易小姐知道了不得開心死啊?
這麼一笑,yīn霾散去,心qíng就愉快了,也笑著將纖纖十指握緊攤開,攤開握緊,然後趁他不備,一下往他身上探了過去,嘴裡嬌喝。
“臭無賴,看招,南斗水鳥拳。”
“小畜生,痛!”
邢爺猛地拽住她的小手,然後有些笑不可抑地將她摟在懷裡,喟嘆一聲,低下頭去用下巴蹭她的額頭。
“小妮兒,老公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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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妞兒們,周二了……工作的,學習的,辛不辛苦哇——嘿嘿,一切順利哈~
話說,火哥要帶翹妹兒去什麼地方呢?
坑深 068米 連翹吃味兒了!
“小妮兒,老公帶你去一個地方——”
頭上的呼吸聲漸暖,火鍋同志的聲音依然如故的磁xing暗沉。
可是,連翹拼命咬著下唇,反覆動了幾次卻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火哥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稱老公。
不得不說,這樣兒的稱呼對她來講意義重大——
雖然明里上說兩個人的婚姻關係是板上釘釘的實事,但在此之前或多或少在連翹的心裡都存在著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自個兒沒去過民政局,沒簽過字,也沒納過字印,更沒接受過別人的祝福,到處真的假的誰說得清?
可這聲兒老公卻讓她覺得這婚姻忽地就貼近了地平線,沾了人間地氣兒的感覺。
真實了。
沒錯兒,這是她的老公,真的是她老公。
這想法兒,有點傻,有點甜,有點酸,讓她第一次矯qíng起來,多了許多小女兒的神態——忸怩了。
“妮妮——”
大抵是見她沒吱聲兒,邢烈火以為她又悶頭上了,大手在她後背從上到下慢慢輕撫,下巴杵在她腦門兒上蹭了又蹭,“咱不是講好不置氣的?我這人心粗,也沒那心思去琢磨,你要覺得我沒做好的,就提出來,咱倆研討研討?”
丫領導當慣了,還研討研討呢!
連翹默了。
老天作證,她之所以不說話完全是被他幾句話給弄酸了鼻子,眼窩兒都開始發熱了,一說話指定得哽咽。
那多丟人啊!
原諒她吧,缺少愛的孩子,總是容易感動。
想到這兒,她吸了吸鼻子,小聲嘟囔著埋怨。
“邢烈火,你大爺的,都是你……”
好吧,她就是個有點兒市井氣的粗俗小丫頭,有時候腦子短路會口不擇言的埋汰兩句兒,哪料下一秒嘴巴就被他有力的大手給捂住了,隨即就響起他好聽的聲音,語氣裡帶著些許戲謔。
“……我沒有大爺!”
“那二大爺?!”
“你啊,也就這點本事了!”一巴掌拍在她P股上,然後緊緊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將她埋在肩窩裡的小腦袋給抬了起來,邢爺那雙比獵豹還銳利的眼睛就那麼直視著她,眸底氤氳著一層讀不懂的qíng緒。
“不磨蹭了,下車!”
揉了揉眼睛將酸澀去掉,連翹又抹了一把臉才望向車窗,這兒是人來人往的大街。
“gān啥啊?”
她迷茫的樣子,像極一個被寵壞的孩子,睜著兩隻大眼睛溜溜望著他,一副莫名其妙的小表qíng。
清澈,純淨!
不過,這正是邢爺稀罕的樣子。
鬆開扣在她腰間的大手,邢爺板著臉教訓。
“哪那麼多廢話?我還能賣了你?”
“你抱我,我累!”張開雙臂,她笑得可得瑟。
“小畜生!”瞪了她一眼,黑眸里全是無奈的qíng緒,這丫頭就是蹬鼻子上臉的典型,明知道這兒人來人往的,讓他一老爺們兒抱個女人怎麼走?還不得被人給笑話死?
“抱不抱?抱不抱?”
“抱抱抱!”低咒一聲,邢烈火懲罰xing地狠狠地壓向她的唇,吻得那叫一個霸道,“老子上輩子欠你的!”
嘴上挺橫的,不過麼——
鐵漢化了水,柔qíng了。英雄沒了膽,孫子了。
“那你這輩子可得好好還!”猛地滑過他的唇,連翹側過腦袋,笑得咯咯直響,“上輩子積點兒德我容易麼?”
“臭不要臉的東西!”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拉扯著她的腦袋直晃悠,邢烈火不禁啞然失笑。
不過麼,說到底還是妥協了,惡狠狠地打開車門兒,一把將他家小媳婦兒給抱了過來,就那麼摟在懷裡往街上走。
一本正經,滿臉嚴肅,愣是沒有讓人看出來其實他被妻奴了,還好,連翹個兒不小,窩在他懷裡看起來像個小丫頭的。
好吧,自欺欺人!
他無事,連翹卻愣住了。
她原本不過是刁難一下他,逗逗趣子罷了,料定了他不敢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抱一個女人走來走去的,誰知道火哥的膽兒是捅天的?
此刻,她緊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聽著他怦怦的心跳聲,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窺視,臉臊得通紅,就連耳根子都在發燙。
“喂,邢烈火!”
“怎麼?”他的聲兒淡淡的,帶著點兒促狹。
“哪啥,我現在不累了,放我下來吧,你沒注意旁邊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咱倆麼?”
“不放!”
小樣兒,還挺固執!
認真的端詳著他的臉,連翹問得很嚴肅:“一會要是有人問你,先生,你女兒幾歲,你怎麼說?”
悄無聲息地在她腰上掐了掐,邢烈火抱著她穩穩噹噹地走著,話有點兒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