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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銘誠沒有回答,或者說來不及回答。
“謝銘誠——”她很無助,很徬徨,很羞澀,也很期待……
謝銘誠輕輕地淺吻著她,溫暖的嗓音里有著明顯的壓抑。
“小久,別怕!”
有一些動qíng,又有一些想要逃避。
有一些柔順,又有一些小小的彆扭。
這樣子的邢小久,羞澀而含蓄,像一顆漂亮得泛著水珠兒的水密桃兒,特別的能讓他稀罕。而謝銘誠深邃暗沉的目光里,跳躍著的兩簇雄雄的火焰。
她的心,軟得不可思議。
這一瞬間,她忘記了許多的東西,忘記了他還受著傷,忘記了這麼鬧騰他會痛,只記得他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只記得自己想要真真切切的屬於他……
心裡的色彩感越來越濃烈,被他眼睛裡燙人的火焰烤得快都要融化了的邢小久,義無反顧地主動伸出手狠狠地摟緊了他。
“謝銘誠,我願意——”
“嗯!”
他悶哼了一聲兒,明顯是忍著傷口疼痛的聲音!
她一抬頭,就看到他臉上qiáng忍的痛苦和輕皺的眉頭。
然後,她華麗麗的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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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取小標題,大家當成浮雲看待吧,呃呃呃——
坑深 120米 躺著也中槍啊——
“謝銘誠,我,我弄疼你了了?”
她有些惱恨自己剛才沒有控制住的魯莽行為,聲音說得吭吭哧哧的,像詢問,更像是自責,不停拿臉去輕輕蹭著他的臉,將熱燙的溫度傳遞到他的臉上,羞得眼睛也不敢睜開。
“沒,事——”
剛才她屬實是弄到了他的傷口,但謝銘誠還是搖了頭。
老實說,在這麼濃qíng密意攀升的時刻發生這種事兒,的的確確是大煞風景。看來,他倆不僅僅是qíng路坎坷,連這xing諨路也蠻坎坷的,活生生折騰了兩次都弄成了不上不下的德xing。
果然,如有雷同,全靠佛祖保佑。
尷尬的一刻,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小久姑娘窘迫得垂下眸子,顧左右而言他。
“來,我看看你的傷口,是不是又出血了!”
知道她擔心自己,謝銘誠趕緊擺了擺手,捂了捂胸口笑得不太自在。
“沒事,沒事,我沒事兒……”
他急著說沒事兒的意思很簡單,既然他沒事兒,那咱們該做什麼繼續做好了,可是這傢伙是個悶騷貨,儘管心裡頭想得要命,卻不想為難她半絲半毫,見她窘迫得不行了,他也說不出口了。
現在該怎麼辦?
小久姑娘很糾結。
倆人兒衣服都不整了,不管繼續或者是停止,似乎都有點傻。
沉默間,尷尬的氣氛便越積越濃。下一秒,她幾乎未加思索,騰地就直起了身來,盯著謝銘誠的眼睛,訕訕說:“我那個,我去……那個,那個衛生間……”
慌亂之下就尿急,人之常xing。
可是她這種逃避的方式實在太雷人,太傻了,話一說完,她自己臉先紅了,又羞又急之下,便開始語無倫次地辯解:“那個,我不是,不是……”
“我知道!”謝銘誠回答得也有些急。
他知道什麼?
噗,小久自己都不知道要表達什麼,他哪裡能知道?
話又說回來,這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男女在一起,總會產生這種別彆扭扭的qíng緒,你猜我猜大家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見她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被窘迫給bī得,gān脆轉過身去,打算逃生去了。
然而,剛一轉身,腰上就一緊。
謝銘誠卻從背後抱住了她,聲音綾亂。
“小久,那個……對不起。”
被他這麼緊箍著,小久不敢動彈了,緊張得連呼吸都差點兒停滯,也不知道他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亂糟糟的思維里更沒有辦法分辯,只能口隨心動。
“你對不起我什麼啊!”
“剛才那事兒……我不好!”謝銘誠又緊了緊手臂,俯下頭來將自己的臉輕輕埋在她的脖子間。
其實抱著她,哪怕什麼也不做,他心裡也特滿足。
心裡尋思著,他貪婪地吸取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兒,他說不上來是什麼香,也沒見她用香水兒,但就覺得她特別特別的。
“小久,你好香。”
大約這是謝銘誠說得最煽qíng的一句話了。
小cha曲似乎也就這麼過去了,心裡暗窒的小久軟了身子,兩個人摟抱得似乎更緊了。qíng不自禁地,她將自己更緊地依偎到了他的懷中。轉過了身來,小手順著爬了上去,緩緩去拉他的衣服。
“謝銘誠,我看看你的傷口,不行我得叫醫生。”
“不看,絕對沒事,我向你保證。”
謝銘誠知道,傷口肯定有些崩了,但怕她難過,他gān脆隱忍不說。大老爺們兒,這點兒傷算什麼,過幾天不照樣兒的生龍活虎嗎?於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索xing俯下頭去,一點一點靠近她的唇,那滾燙的氣息就輕輕噴灑在她的臉上。
小久臉貼著臉,突然問他。
“謝銘誠,你跟她沒有……那個……那有沒有接過吻?”
她覺得自己蠻貪心的,以前完全不敢相像他和前妻沒有做過那事兒,得知了這個消息本來是雀躍萬分的,可現在又開始計較起一個親吻來。
是不是戀愛中的人,都像她這麼不知足呢?
她給予他的,是她的全部;她想要得到的,也是他的全部!
“沒有過!我對她半點兒那種心思都沒有過……不過……”
心裡一窒,小久急著反問:“不過什麼?”
“她撩過我幾次,但是也不知道為啥,沒那種感覺。”說到這兒頓了頓,謝銘誠又俯下頭望她:“但是我對你不一樣,實話告訴你,五年前我就恨不得gān脆要了你,反正你對我好,不如將生米煮成熟飯……”
撇了下嘴,小久不信。
“你這人,還五年前呢?五年前你可是正眼都懶得看我!”
嘿嘿笑了一下,謝銘誠將心窩子裡的話都掏了出來,實話實說:“那都是我裝出來的,我那時候想要你,但是不敢要你。現在我都想好了。小久,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真的?”
“騙你不得好死!”鬆開摟住她的一隻手,謝銘誠舉起來就要發誓。
“不許胡說!”
心裡一慌,小久趕緊捂住他的嘴。眸光里,一片欣喜之色,微微泛著紅的臉蛋兒上,看著格外細白嬌嫰…
女人麼,總是容易被感動的,她也不例外!
謝銘誠溫柔地握過她的手,然後撩了一下她的頭髮,啞著聲音再次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