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頁
自然是回房間裡玩她剛上癮的一款網頁遊戲,而可憐的火鍋同志就得負責把碗給洗gān淨了,再收拾好廚房,這樣的男人,真是忒難得了。
不過這都是他自個兒樂得享受這樣溫馨的家庭生活,趕走了勤務兵的結果,也怪不得別人。
以此,足以知道,他對家庭生活的喜歡程度,從老公到勞工,全都包攬完了。
等他做完這些再上樓時,母女二人已經在電腦跟前大戰了四十分鐘了,他走過去拍了拍女兒的小腦袋,沖連翹努了努嘴,“回房間去,我有事兒跟你說。”
“喂喂喂,你倆又拋棄我……”三七眼見老媽又要被老爹給弄走,高揚著嗓子,脆生生地抗議。
“連三七,你怎麼跟我說的!”邢爺喊了她一聲,待她轉過小臉來時,挑著眉頭暗示她,不聽話就要將她告密的事兒給抖出來。
吐了吐舌頭,三七對著這麼個老jian巨滑的老爹很無奈,揮了揮小拳頭。
“去吧去吧,哼!”
看著他們父女神神秘秘的擠眉弄眼,連翹有些奇怪,“你倆什麼事兒瞞著我?”
“沒有,哪敢啊!”威脅完女兒,邢爺笑著討好老婆,一把抱起她來就回了臥室。
“喂,你gān嘛啊?!”
連翹憑著長期培養的經驗判斷,這傢伙又是想做禽獸之事了,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只是將她放到chuáng上坐好,自己坐到她旁邊就沒有下一步的舉動,臉上的神色還蠻認真的。
“明兒跟我去渭來苑!”
渭來苑!?
這三個字連翹熟悉得緊,六年前就曾經為了它梗過脖子紅過臉,自然記憶猶新了。
可是他怎麼突然想到要帶自己去哪兒?一時興起,還是其它的原因?
“渭來苑是哪兒啊?”
抿了抿唇角,邢烈火沒有回答她,站起身來走過去將窗戶打開,雙眸望著窗外,被那暗沉天空中詭異的夕輝光線籠罩著,整個人披上了一層暖huáng的霞光。
天兒,要下雨了。
過了好一會兒,在連翹看帥哥看得直發愣的時候,他才轉過頭來。
“渭來苑是我跟小久的秘密基地,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
迎著他的目光,連翹腹誹著這句里的意思,滿眼是疑惑,“小久?!”
“嗯,明兒你見到小久,好好地安慰安慰她……”緩緩走近了chuáng邊兒,邢爺摟過她的身體靠在自己胸前,有些嘆息,“不過,千萬不要提謝銘誠。”
謝銘誠這件事兒都過去好些天了,可是小久似乎都沒有開心起來,兩個人之間也是絲毫都沒有進展,看得連翹著急得不行。
她還真想著怎麼繼續做人間小媒婆呢,就被火哥給掐了路子。
不由得仰著頭看他,目光里全是不懂的qíng緒,“喂,謝銘誠已經離婚了,咱們不應該撮合麼?!他倆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到了今天還有什麼落不下去的呢?”
女人對待qíng感就是簡單,合適了,彼此又都有那層意思,在一起那就是理所當然的唄。
可是,火鍋下一秒的話,差點兒沒讓她驚叫出聲!
“謝銘誠,換防了,跟天láng大隊的大隊長互調,明兒就走!”
“啊……”
連翹驚嘆!
看著他冷峻的臉,愣了好幾秒才問,“火哥,你怎麼這樣兒?故意的不是?到底是整你妹子,還是愛護你妹子啊,或者說,你壓根兒就看不上謝隊做你的妹夫是吧?”
“傻丫!”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臉,邢爺一臉平靜,視線落在她滿是震驚的臉上,“你啊,大錯特錯,謝銘誠是我特別看重的人,他如果跟小久在一起我自然是高興。”
“那你為什麼?不讓人家在一起……”
喟嘆一聲,邢爺唇角微抿,冷硬似舊,“他們兩人心裡的膈應太多了,勉qiáng湊一塊兒也不行,看造化吧。”
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連翹,聽了他的話沉默不已,半眯著美眸觀察他的表qíng,總覺得這廝越看越狡詐。
“火哥,我怎麼看你不像個好東西呢?”
“小樣兒,想挨揍了?”黑眸微轉,邢爺的臉上帶著故意斂起的怒意,半是威脅半是暖的逗她,“現在乖乖親我一口,就饒你小命兒,要不然,今兒晚上你死定了。”
“殘忍的傢伙,不理你!”連翹惡狠狠地瞪著他,完全不受他的威脅。
玩味地托起她的下巴來,邢爺倏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殘忍。”
連翹錯愕的臉色還沒回神,人已經被他給一把撈起就去衛浴間洗白白了。
心裡哭啊,羊入láng口,免不了又得被他給吃gān抹淨了。
不甘心啊不甘心,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心裡的疑惑還沒有解開呢,這臭傢伙忒無賴了,於是乎她舉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反正他皮糙ròu厚扛打經揍,用來練拳頭絕對比沙袋適合。
哪料,很快就被他將雙手給鉗制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劇烈掙扎已經被放到了洗浴台上,而正準備罵人的嘴就被他熱量十足的唇給堵上了。
唔唔著說不了話都還是小事兒,他心裡那燎原的火兒很快就拔地而地,將她雙腳往上一折,整個人直接就成了魚ròu,任由跟前兒的臭傢伙為所yù為。
“唔唔唔,你……”
連翹畢竟還是連翹,一身兒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氣運丹田,她腦袋一偏,右手迅速出擊。
“拔根兒蘿蔔!”
“壞心的小畜生,蘿蔔是用來吃的,不是拔的!”
倒抽一口涼氣,邢爺立馬展開了猛烈的反攻擊,掰過她的腦袋來狠狠地吻住那張狡詐的嘴。
咿咿呀呀唔唔說不明白後,半晌唇才離開……
“服不服氣,嗯,小東西?”
“不服!”翹妹兒軟嘟嘟的哼哼,倔qiáng得不行。
“嘴硬!”又一次將嘴巴壓了過去,逗著糾著纏著她,邢爺野láng似的啃吻,不給她半絲兒反抗的機會。
上下夾擊之下,連翹手腳倏軟,語不成語,句不成句,抗勢減弱,而火鍋同志攻勢增qiáng,狂野的雄xing氣息排山倒海般波波襲來,動作熟練而又標準地占領了基地,開始了新一輪的垂直打擊。
屋內cháo聲四起,嗯哈不斷。
而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大雨磅礴,黑幕般的天際讓人心裡壓抑不堪,傾盆的雨點兒擊打的聲音比室內的水聲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
在城市的另一端。
瓢潑般的傾盆的大雨里,一個男人筆直的站得很直,渾身的衣服早就就濕透了。
落湯jī啊落湯jī!
他微微仰著頭望著那扇亮著燈光的窗戶,如同在站軍姿一般,整個人一動不動。
樓上。
窗戶里,女人纖瘦窈窕的身影隱匿在窗戶的旁邊,視線卻落在樓下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