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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理你!”冷笑一聲,連翹緩緩地對他做了個口型:“神經病!”
yīn冷一笑,他指尖不斷地在她的脖子裡遊走著,賁張的氣息掃過她細白的臉蛋兒。像是在撫觸,更多的則是真像要一把掐死她的yīn戾。
被他這麼觸碰著,又動彈不得,感覺可想而知。
她渾身直冒jī皮疙瘩,同時,藥力作用下,溫度越來越高。
知道危險,卻無力反抗。
火哥……
咬緊牙關,她扯出十二分的意志力來抵抗著藥xing反應,心裡默默念叨著火哥的名字。別看她話說得鋼鋼的,其實真的不知道,如果今兒果真懷著孩子被邢子陽這王八蛋給糟蹋了,她還有沒有勇氣面對火哥?
真的,她不知道。
說不怕,是因為沒到最後一步。
不過,只要還有一絲意志,她都不會放棄抵抗。
時間流逝……
邢子陽像是穩cao勝券了,就那麼盯著她。
而她的藥xing反應越來越烈,她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上下兩排牙齒不住地打著顫,額角憋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來……
“怎麼了?身體在發抖?你何苦呢?只要說一句,我馬上就能讓你舒服,讓你解脫!”察覺到她的反應,邢子陽知道她藥xing發作了,笑得特別快意。
慡!
他要的就是她的潰敗。
他就是要讓她主動來求他。
也只有那樣兒,才能達到他征服她的初衷,以及折rǔ邢烈火的目的。
“我呸!你個狗丶娘養的東西!”
連翹不知道他注she的藥物里究竟有些什麼成分,但不斷瘋狂湧起的渴望,如此qiáng烈的身體反應告訴她,藥xing很烈。死死咬著下唇,她無法控制身體的顫動,但,即便是死,她也必須堅持。
她的樣子,邢子陽十分滿意!
抬腕看了看時間,他不想折騰了,反正結果都一樣。
肆無忌憚地挑開她衣領的扣子,露出一截細白的肌膚來,jīng致的鎖骨弧度美得他咽了咽口水,撩得他按捺不住,雄雄火光在燃燒。
“真美,果然很美!”
連翹咬唇,身體不聽使喚地抖動著,臉上一陣比一陣紅,心裡的恨意卻到達了頂峰。
她真希望,親手結果了他!
她這輩子就火哥一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qíng況下受到侮rǔ。
“連翹,難受了是吧?你說大哥要知道他的老婆被我上過……會不會氣得發狂?嘖……想想他的表qíng,我心裡就美得慌。”邢子陽詭異地笑了。
事實上對他來說,讓邢烈火難堪的瘋狂念頭,比真正得到連翹的過程,更能讓他獲得心理上的痛快和滿足。
連翹咬牙,“邢子陽,你……真是丟盡了邢家的臉……”
“呵,我親愛的大嫂,你的冷靜呢,你的淡定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瞧你這模樣,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上失態騷làng會是個什麼樣子。更想看看大哥會有什麼表qíng,哈哈……”
邢子陽yīn霾地笑著,手指掠過她的鎖骨,一把扯開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外衣被拉了開來,粉色的內衣bào露在了他的眼前。
一陣涼意,耳邊布料的破裂聲,讓連翹心尖兒都顫了。
她咬緊牙關,闔上了顫動的雙眼,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害怕。
可是……
好半天,変態男竟然沒有了動靜。
怎麼回事?連翹睜開了眼睛。
只見他張狂的笑容凍住了,視線死死地盯在她的身上,臉上怪異的神色琢磨不透,腦門兒上也開始冒出一層細汗來……
為什麼?
他怎麼回事兒?
連翹不知道。
邢子陽也不知道。
眼眸愈發yīn毒起來,他猛地扼住她的肩膀,手指卻在不停地顫抖。
明明他很想要她,明明他設想過無數次要怎樣將她狠狠霸占,狠狠柔躪。為什麼他計劃成功了,事到臨頭了,在他的極度渴望之下,下面那玩意兒卻不好使了?為什麼他明明心裡有一團火在燒,但他竟然沒有了該有的反應?
他,不行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額頭冒汗,他手指慢慢收攏,扼緊了她的脖子,一臉yīn毒。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你這個賤人,說!到底為什麼?”
連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但暫時的平安,還是讓她暗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回答。
事實上,喉嚨被他大力掐住下,她也說不出話來。
愈發qiáng烈的藥力衝擊著她的神經,呼吸越來越急促,腦海慢慢變得空白,就連意識都在抽離……
而此時,不中用了的邢子陽,扭曲心態已經到達了極致,瘋狂地掐住她的脖子,顫著聲音嘶吼著:“掐死你,我掐死你,你這個賤人……賤人……為什麼……為什麼……”
翻著大白眼兒,連翹覺得真的快要休克了。
掐死她吧,掐死她好了!
如果真的要被他凌rǔ,她寧願直接被掐死。
僵持間,就在她以為快要死了的時候,倏地——
轟轟轟!
隱隱約約地,不太清明的耳朵里,似乎聽到天空里掠過的直升機轟鳴聲,而扼住她脖子的手微微一松。
直升機!
是火哥來了麼?
是火哥麼?
同時,邢子陽瘋狂的意識也被這聲音拉了回來,冷冷地瞄了她一眼。
他轉身,大步出了屋子。
連翹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過了幾十秒,還是幾分鐘,在她思緒完全陷入混沌的時候,直升機螺旋槳轉動的聲音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在京都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直升機的聲音不稀罕,稀罕的是那轟鳴聲太近太近,近得好像就在耳邊。
又一會兒,聲音終於沒了。
心臟飛快地跳動著,她顫動著身體死死咬著唇,兩隻被繩子束縛的手互相抓扯著,指甲深深地掐入ròu里。她在利用疼痛來控制意識,保持頭腦清明。
房門沒有關嚴實,她仰著脖子,想透過門fèng看外面和所處的環境。
奈何,她什麼也瞧不到,外面,黑茫茫的一片。
原來,天還沒有亮。
——★——
渾濁的思緒再次抽離,突然,外面傳來幾句不算小聲的對話——
“好哥哥,你終於還是來了,急死我了……”
“嗯,外面戒嚴了……麻煩了一點……人呢?”
“捆在裡面呢,哈哈……放心吧,一時半會兒邢烈火上不來,所有的梯道和入口我都裝了炸藥,天台入口還設置了定時裝置……等著看好戲吧……”
“嗯,我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