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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本來就緋紅的臉上,更是燙得不行了。
她羞惱地對著鏡子瞪他。
“不要臉!”
轉過她的身體來,邢烈火在她額頭上憐愛的親了一下,整個納入懷裡。
“不過,我喜歡,我很喜歡。”
然而,滿心的喜悅下一秒又僵了。
剛才他只顧著欣賞美女了,卻忘了他能夠欣賞到的東西,一出大門兒別人也能夠瞧到。
這麼一想,他又板上了臉。
鏡子裡的小女人,絕對的尤物。
漂亮的臉蛋兒,曲線分明的身材,柔軟的腰肢,白皙柔嫩的肌膚,還有一雙修長xing感的腿,一切一切都是讓他垂涎得不行,每每看到都能化身猛shòu。可是,這裙子短的讓只有他才能看的那兩條腿就這麼白晃晃的露在外面,太他媽令人遐想了。
這樣兒能行麼?指定不行!
“你就穿這個去吃飯?”
對著鏡子看了看,連翹轉了轉身體,“有什麼不妥麼?”
不妥,當然不妥,這可是他的寶貝,怎麼能讓別人看?
蹙緊了眉頭,黑了臉,他到衣櫥間重新取了條長裙過來。
“穿這個!”
“為什麼?”連翹一頭霧水。
“你體質偏寒,吃飯的地方冷氣太足,露在外面你不怕生病啊?”捉住她的手,他霸道的替她換了起來……可是,下一秒他又急急縮回了手來。為了怕收不住再來一次趕不上時間,他láng狽的轉身。
“自己換,趕緊的!”
連翹不解地偏過頭,“你怎麼了?”
目不斜視地瞪著牆壁,邢烈火惡劣地低咒,“小妖jīng!”
連翹鬱結了,不悅地瞪他。
“神經病。”
見她又能瞪自己,邢爺挨了罵,心裡卻很舒坦。
——
謹園。
當他們一家三口趕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早早的等在包廂里了。
衛燎家的三口,兩大帶一小兒,還有邢小久和她叫的那個司機小王,挺靦腆的一個小年輕兒,還有另外幾個高級gān部。
獨獨缺了謝銘誠他們一家三口,以及卜亞楠。
此刻,站在這熟悉得的地方,瞧著眼前這些熟悉的人,在跨越了長長六年的時光後,連翹那心裡真是萬千種滋味不停的jiāo織著,反覆翻騰。
真的還能和以前一樣麼?當做從來都沒有過任何改變?
而她一出現在包廂里,舒慡早就紅了眼眶,看到她就跟láng看到羊似的,猛地撲了過來就抱住了她不撒手,“連子,可算好好的,可算好好的……”
姐妹qíng誼,可見一斑!
心裡酸啊,淚啊!
同樣的,被她這麼一個大大的擁抱,連翹也是瞬間就紅了眼睛,鼻尖兒酸著差點兒抹眼淚殲。
眼看這兩個女人的qíng形,很快就得淚水大戰,衛燎趕緊一把拽過舒慡,瞪了她一眼。
“德xing,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有jianqíng呢?”
狠狠地打在他爪子上,舒慡不太客氣地回敬了他一記白眼,“你腦子有病吧,我姐妹兒回來了我抱抱怎麼了?!”
話是這麼說,可大家心裡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高興的時候,哭哭泣泣多不好!
咧著嘴樂了濼,舒慡瞧到了火哥懷裡的連三七小朋友,瞧她那長得稀罕人的小模樣兒,生了兒子的舒慡,別提多喜歡了,颳了刮小姑娘的小鼻頭兒,就哄。
“叫gān媽。”
撇了她老媽一眼,連三七蠻乖巧地就甜甜叫道,“gān媽!”
“唉,真乖,真乖!”
呵呵直樂,舒慡又一一給她介紹在座的大人小孩兒,挨個喚了一圈兒下來,三七小朋友終於垮下了臉。
“搞得我好頭痛,太混亂了,還沒上菜呢,老爸老媽,我就在門外面玩一會兒吧,我看這地兒好喜歡……”
“行,帶著舒子一起去。”邢爺對女兒特別有耐心,拍了拍她的腦袋,指著衛舒子,“他是弟弟,你是姐姐,得照顧,懂嗎?”
“成吧。”小三七一副大人的口吻,一揮手:“你,跟我來。”
包廂外,就是大大的庭院,假山樹木,點著大大的紅燈籠燈,很明亮。
衛燎親親了寶貝兒子的小臉蛋兒,心暖得不行。
“去吧,跟姐姐玩兒去——”
這個地方,一向很安靜,也很安全,都挺放心的。
望著孩子們蹦跳著出門的背影,初嘗父親滋味兒的邢爺臉上罕見的露著一抹淡笑。
於是,孩子們兒玩去了,褪盡了那些傷感的寒暄,大家坐了下來,回憶這六年的光yīn,都不盛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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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二爺家的會來客串一小段兒哦,還有二爺家的小寶,大名兒,錢天縱。
錢天縱PK連三七。
坑深 099米 較量————
於是,孩子們兒玩去了,褪盡了那些傷感的寒暄,大家坐了下來,回憶這六年的光yīn,都不盛唏噓——
六年的光yīn,說長蠻長,說短其實也溜得飛快,在座的眾人都是青年才俊,在各位的工作領域都是佼佼人士,優越的生活環境讓歲月在他們身上都沒有留下過多的痕跡。
但對於家庭和事業來說,變化又都蠻大的,為人父的為人母的,各自都有不同的人生際遇。
舒慡如今還在軍報,不過早就已經轉了正,不再是實習記者了,衛大隊長也已經晉升了中校,官復了原職,還是警通大隊的一把手,總算當初石頭那事兒的yīn影過去了,那個‘副’字兒也總算是取消了。
不過,要說xing格談脾氣,這兩夫妻和當年相較起來,沒多大的變化,衛大隊長那股子痞勁兒怕是改不了了,哪怕結了婚做了爹也就那樣兒,而慡妞兒也還是老樣子,就是臉上幸福的笑容多了,為人妻母的光暈將她滲染得多了成熟與穩重。
要說變化最大的,就是邢小久了吧。
當年的她是個天之嬌女,生活單純結構簡單,一輩子就喜歡了那麼一個男人,大膽熱qíng地釋放著自己的能量去追求謝銘誠,一門心思就想到要跟人家在一起,完全沒有考慮過世俗之外的因素。
而就在她苦戀不休的時候,謝銘誠打一報告,就跟農村老家那媳婦兒結婚了,這一下對她來說無異於當頭棒喝,天雷擲地,活生生將她的夢想給擊了個粉碎,從那一刻她才知道,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
人家不喜歡他,結了婚了,她還能怎麼辦呢?
咬緊了牙齒,退出了這場一廂qíng願的愛qíng追逐戰,痛苦也好,失望也罷,她總算還是煎過來了,經受過挫折和風làng的她更添十足jīng品女人的風姿,一顰一笑,一蹙一動自有綽約之處,27歲的她身為帝豪集團的總裁本就極為絢目,何況那帶著少女的清純和成熟女人的風韻格調,更是恰如一壇jīng心釀成了多年的美酒,醇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