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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那就這樣,周團長,好的,我會轉告我大哥的……”
聽著她委婉的說著,笑著,像是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
事實上,不過幾句話,就將劉柔的前途毀於了一旦。
空氣里,氣氛有些壓抑……
打完電話,邢小久轉眸望她,挑了挑眉頭,聲音清涼帶著笑意。
“劉小姐,我和謝銘誠還有點急事兒,這次就不幫你找醫生了……希望下次咱們還能有緣分見到!”
說完,她不動聲色地挽著黑著臉的謝銘誠,無聲地笑了笑。很顯然,不管是長相,氣質,還是氣場,她都把劉柔給甩了幾條街。
她心裡看不起這種女人,如非必要,她真的不願意與她jiāo鋒。
可是,她不想任由事態發展。
兩個人一轉過樓角,謝大隊長便悶悶開口。
“小久,你沒有相信她的話吧?”
“你說呢?”小久嬌笑。
謝大隊長很無辜,“我不知道。”
“當然生氣。”
瞪了他一眼,小久心裡默嘆,謝銘誠對女人,腦子向來少根筋。
謝銘誠摟住她,頓住了腳步,他這會兒腦子有些犯憷了。沒別的想法,就一門心思想讓小久相信他,想著怎麼才能讓小久不生他的氣,可是,他又不會花言巧語地哄女人那些招兒。
怎麼辦?他想要哄她,該怎麼辦?
最後,他就只想到了一個辦法,吻她,吻得她沒時間怪他為止。
怎麼想就怎麼gān,他索xing緊箍了她的腰,低下頭就吻上去。
狠狠地吻著她,拼命擠壓,力道大得明顯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也不怕有過往的行人看到笑話,就那麼傻傻的,可勁兒地吻她。
“……謝銘誠……”
小久揮手推開,他就牢牢控制住她,追過去吻住她。直到吻得兩個人的心都開始不能再做勻速跳動了,他才作了罷,然後低低喘著氣,說出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小久,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事實上,邢小久壓根兒就沒有懷疑過,從被他親吻得有些迷濛的狀態里回過神來,她瞧著他傻乎乎的樣子,不免又有些好笑。
“說你傻還真傻啊?”
“我怎麼傻了?”
“一會兒告訴你。”說完,她笑著推他,“你先去嫂子的病房看看,我去上個廁所。”
沿著原路返回。
其實,她就想看看,那個劉柔肚子真痛還是假痛,這些女人想一想一個招兒,真膈應人……
……
就在他倆的背影剛剛消失在劉柔的視線時,旁邊的病房裡就閃出了一個戴著大墨鏡滿身yīn寒的男人來,他叼了點了煙含在嘴裡,樣子看著說不出來的邪氣。
皮笑ròu不笑地看著劉柔,他譏笑地小聲說:“看來你的魅力不夠啊,第一次搞不掂謝銘誠,第二次也沒能讓人家兩口子翻臉。”
聽到他的聲音,劉柔有些驚恐地抬頭,目露畏懼地望著他。
“我,我已經盡力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我的那些……那些東西還給我?”
“替我做好了事,當然還……”男人yīn惻惻地bī近了她,正待說話,卻突然看到繞過來的邢小久。
猛地看到他的身形,邢小久怔了怔,瞪大眼睛,用手指著他。
“你,你是……”
邢子陽的事兒,她是知道的,他現在不是被通緝麼?怎麼會出事在這裡?
就在她準備返身回去告訴大哥的時候,哪料到那個男人竟然紳士地微一欠身,忽地就拿下了臉上的大墨鏡,還衝她抱歉的笑了笑,“小姐,對不起,我女朋友給你們夫妻造成困擾了……”
說完,他不待小久做出反應,反手拽住劉柔的手腕,拉著她徑直往電梯間大步走去,嘴裡還在低低罵咧,“不要臉的臭娘們兒,讓你和別人的老公勾勾搭搭……”
小久怔住了,目瞪口呆——
雖然她站立的地方離他倆有一小段距離,但她清楚的聽清了,那個身形長得極像邢子陽的男人,聲音絕對不是邢子陽的。
尤其是他那張臉,實實在在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良久,她才吁了一口氣。
轉身,她便往病房走了。
……
拽著劉柔,男人的腳步加快了,出了電梯,走得十分著急。
剛才也多虧了撞上他的人是邢小久,要是換成是邢烈火,他就沒有那麼容易過關了……
他可不想這樣和他撞了個滿懷。
出了醫院,他拽著劉柔上了車,一溜煙兒地跑了,將汽車開得極快,車開出了好遠,直到駛進了一個偏僻的雜亂小巷子裡,他才停了下來,yīn冷著嗓子說:
“想要那些東西很簡單,按我說的話去做就行,我沒有那嗜好自己留著欣賞——”
咽了咽口水,劉柔望著他森冷的臉色,心裡千般仇萬般恨。可是,哪怕她恨不得他去死,還是不得不忍。
因為她和男人做那事兒的錄相就在這個人的手裡。
她不想身敗名裂,更不敢想像父母親朋看到那東西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眼神空dòng下來,她緩緩捂了捂臉,“大哥,我求求你,饒了我吧?好不好?我媽媽她工作的時候是很認真的,更不可能讓我去胡亂打擾。所以,我完全沒有機會下手……”
“哼,放屁!是你沒有機會做,還是你不敢做,想拖延時間?”男人yīn冷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狠戾的慍色。
突然,他一把揪住劉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yīn冷地說:“呵……你以為我信?婦產科副主任的女兒,搞點兒小名堂,做點兒小把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警告你,識趣點兒。仔細想明白,現在既使你不幫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剛才看見沒有,邢小久一通電話就能讓你明兒去餵豬,你除了配合我,別無選擇!”
原來,他讓她今兒演這麼一出,就是為了bī她與他們對立?
劉柔死死咬著下唇,掙紮起來,可是他拽得太緊,她的手怎麼都掙脫不開。
毫無辦法!
哭喪著臉,她最後只能低低罵。
“你,真卑鄙!”
冷哼一聲,男人聲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賤!要不是你迷戀謝銘誠,我又怎麼會有機會?要不是你沒節cao,隨便一個男的就能上,我又怎麼能拍下那些激qíng又open的重口錄相?”
劉柔手指緊揪著自己的裙擺,骨關節都發了白,樣子看著可憐又孱弱。
她該怎麼辦啊!
面前的這個男人她根本不認識,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兒在天鷹大隊的歡送會上,她企圖勾引謝銘誠未遂,心裡痒痒得不慡,然後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也記不住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