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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滴,俱是誘惑。
……
一個吻,一生qíng義,一個愛,一世糾纏。
激qíng,似火,纏纏,火辣,熱烈。唇在霸道的舞蹈,攪動得彼此的思維領域天翻地覆,節奏感十足……
在這事兒上,邢爺還是邢爺,夠狠,夠狂,夠霸道。
可是,他最激狂最陽剛的表現,也永遠只有她才能看見,他也只想讓她一個人看見,在她之前,他對任何人都無法產生如他的名字烈火一般的衝動;在她之後,哪怕嘗過那滋味兒的美好,他也無法對另外的姑娘產生任何的遐想。
也許,這就是qíng!
其實,他以前並沒有刻意想過要為誰而守身,只不過,做這種事對他來說,真的沒有人能挑起他的qíng浴,也只有和他妮兒在一起做這件愛的事兒,他才覺得原來這事兒真的很美……
qíng與yù,這兩個字兒,之於男女可是大大的不同。
女人有qíng才有yù,男人無qíng也能yù。可是火鍋同志,他真的屬於異類!
……
想到明兒大家都還有事兒,做了一次打掃完了戰場,兩個人就相擁著休息了。
夏天的夜晚,在這間溫馨甜蜜的臥室里,氣氛很安靜。
咚,咚,咚……
心跳聲兒,很有節奏。連翹渾身無力地窩在他的懷裡,迷醉得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兒,都說女色能讓男的色令智昏,其實男色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會兒,她沉迷在他慵懶的呼吸和味道里,回味著被他愛著的感覺,多希望時光能停頓。
過了好一會兒,因為明兒就要走沒有什麼睡意的邢爺捏著她軟軟的耳珠子,輕聲喊。
“連翹。”
半睡半醒之間,連翹腦袋在他頸窩動了動了,輕聲兒‘嗯’了一下。
“明兒我走了,你要乖乖的,有事兒打我電話。”手臂緊了緊,他真的很不捨得:“如果你不是要參加那個研討會,我就帶著你一起去,讓你看看真正的天蠍戰隊是什麼樣兒的。”
這一下,連翹糾結了!
中醫藥研討會她很想去,天蠍戰隊也很想去……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仰著小腦袋,她在黑暗中盯住了他,嘴裡嘟囔。
“火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低低悶笑一聲,邢烈火撫著她的臉。
“行程是之前就定好的,要不你跟我去?”
“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有吧。”
嘆了一聲,天蠍還有機會的,可這研討會就這一次了,因為她已經對自己的未來下好了決心,不管是為了爸爸,為了火哥,還有為了以前自己那些努力過的日子和夢想,她都想重返紅刺特戰隊。
“那我下次再去天蠍好了,火哥,你對我真好……”
吻了吻她的眉眼,邢爺笑嘆,“你是我邢烈火的老婆,我不對你好,還算是個男人嗎?”
火鍋同志其實並不會刻意的說話討人喜歡,也許正是因為他話里的真實感,每一句話不是特別特別的動聽,可是卻總能直擊人心裡最柔軟的那處。
“火哥……”
“乖,睡吧,我後天就回京都。”想了想,他似乎又想到什麼似的不放心,輕拂開她額前的劉海,“我今兒給衛燎說了,讓他老婆來陪你兩天,免得你寂寞……”
一聽此言,連翹心裡又酸又甜。
他那麼的忙,那麼多的事qíng要做,卻把這麼細微的小事兒都替她想到了。
雙手纏繞上他的脖子,她沒有說出自己心裡那點兒感動,而是不經意地調侃著輕笑:“火哥,我發現你都快成我爸了,囉嗦……”
“……”
話落,她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這才發現這句話里的雷點。一個兩個人之前都不願意觸及的雷。
她輕輕靠在他肩膀上一嘆。
“睡吧!晚安。”
“晚安,寶貝兒……”邢爺湊到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黑暗裡,他的聲音聽不出qíng緒。
*
翌日,清晨。
天兒還沒有亮,連翹半眯著眼兒醒來了。
手,腳,指尖兒,微微動了動,她舒展著自個兒的胳膊和腿,幾秒後才發現渾身光滑滑的,憶及昨夜的激qíng,她臉上以秒的速度發了燒。
轉過頭一看,枕邊的火鍋同志已經不在了。
心裡頓時一涼,他就這麼走了?
突然看到空掉的房間,昨晚上初聞他要走時的小小興奮頓時就沒有了影兒,她心裡慌慌地跳下來找到了睡衣套上,三兩步跑過去拉開房間門兒就下了樓。
那動靜兒,快得就跟打仗似的,
可是,房子裡空dàngdàng的。
樓道里沒有人,餐廳里沒有人,大廳里也沒有人……
她不禁撫額,走了!怎麼一回國就睡得這麼死?他啥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心裡煩亂了。
有些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上了樓,她進了洗手間準備梳洗好了就去為三七準備早餐。
哪料到一推開門,卻看到火哥正在裡面刷牙……
心裡一悸!
看到他挺直的背影,她心裡猛地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衝動,也許是快要分離的原因,她飛快地從身後緊緊圈住他健碩的腰,把自個兒的臉貼在他背上,磨蹭著,輕輕磨蹭著,像只撒歡兒的小動物。
“我以為你走了……”
火鍋同志半眯著眼,面目含笑,一副享受得不行的樣子,快速地刷好牙,他抽下毛巾擦了擦臉,戲謔地問,“怎麼著?捨不得我了吧?”
“嗯。”連翹沒有否認自己的qíng感。
沒有失去和分開過的人,永遠不能體會那個中的滋味兒。
低悶地笑了聲,火哥回過身來就緊緊地抱住她,愛憐地颳了刮她的鼻尖兒,眸底光芒滑過,低聲兒疼愛地說,“寶貝兒,過一段時間,爺帶你旅遊去!”
“旅遊?拉倒吧!”
撇著嘴,連翹可不相信他會有時間去旅遊,他那日子整天排得滿滿的。
“呵呵……”雙臂收了收,邢爺更緊的抱住了她,俯下頭來無聲地吻她的臉蛋,那神qíng比哄三七的時候還要憐愛幾分,“下個月,我要去各個特戰隊視察和檢閱,全國各地都得跑一遭,可不就是旅遊了?”
“你要帶我去?”連翹蜷縮在他懷裡,笑得像個孩子。
全國各地,多稀罕人啊?她早就想到處玩玩看看,見見祖國的大好風光了。
她笑得那傻樣兒,邢爺不禁淡淡咧嘴,“傻丫頭,你不樂意?”
“當然樂意……”
邢爺笑了笑,黑眸流轉間熠熠生輝,那笑容說不出來的迷人,“不過,到時候你只能以我的機要參謀的身份跟著我。”
輕‘哼’了一聲兒,連翹仰著臉惡趣味兒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