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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排名NO。1的絕密特戰隊“紅刺”大隊的指揮官,邢烈火近幾年來曾經數百次與恐怖分子和境內外分裂武裝對決,對這種單兵暗殺和武裝侵襲早就習以為常。
NUA組織是以境外M國為首的一個多國分裂份子組成的合縱聯盟,打著販買軍火和毒品的幌子gān著恐怖暗殺和盜取機密qíng報的勾當,其暗地背景之複雜,其分裂用心之險惡。
神出鬼沒,手眼通天。
而對於NUA組織來說,紅刺特戰隊同樣是他們的眼中釘和ròu中刺,而特戰隊首腦邢烈火帶著特殊的政治身份,更是他們要擊殺的第一號人物。
過了好一會兒。
危險解除,終於,四周沉寂了。
這時候,連翹白色的jiāo警大沿帽兒顛簸掉了,盤繞在腦後的髮髻也散了開來,微微細卷的長髮如絲緞般鋪陳在邢烈火的腿上,小小的臉蛋在暗夜裡氤氳著一層看不真切的緋紅。
鬈髮輕dàng,活色生香。
她很美,每一處都美得jīng致。
美得驚心動魄。
燥熱的夏夜,車內冷氣很足,兩人的姿勢很暖昧……
在特定的氣氛,特殊的渲染下,潛藏在心裡的小怪shòu容易異動。
邢烈火深邃的黑眸睨著懷裡嬌小的丫頭,飛快地竄起一簇小火苗兒。
陌生的期待,又燙又異樣,他懂。
只不過,第一次有女人這麼輕易就撩拔了他,還是在非主動的qíng況下。
這感覺很悸動,很新鮮,很難琢磨。
鬼使神差一般,他帶有薄繭的大拇指忽地就壓上她的嘴。
觸感柔溫,感覺……很不錯!
連翹愣住了,作為一隻觀摩學習過島國片的資深處兒,他的表qíng代表什麼她自然也懂。尷尬的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她輕咳了一聲:
“麻煩您了,請做一個有素質的流氓。”
黑眸一沉,瞥著她臉上浸染那一層緋紅,邢烈火心中微微一動,一種自制力無法克制的熱量迅速在全身蔓延,鉗制她的大手一緊。
“你幾歲了,成年了沒?”
坑深 004米 被俘!
“幾歲了,成年沒?”
他的話跳躍xing太qiáng,弄得連翹莫名其妙,嘴唇無聲的“啊”了一下,狐疑地望著他。
這廝,真沒禮貌!
可……被他那冷得掉渣的眼神兒一注視,她瞬間就蔫了。
“……”
“說話!”邢烈火煩躁地冷聲吼她,在金字塔上方呆久了人,看誰都帶了一種俯視的姿態。
連翹哀嘆不已,這炎炎夏日,她卻如臨冰窖,哪啥,冰與火的極致jiāo融啊?
沉默。
1秒,2秒……
她臉上梨窩兒淺現,優雅的連氏微笑很美:
“嗯,不說會咋樣?”
就不說,你咬我?
哪知道,一聲冷哼後,冷閻王猛地俯身就在她的鼻尖兒上咬了一口……沒有太用力,也不是很痛,可這種小動作像極了愛人之間的小暖昧。
連翹又羞又急,難不成會讀心術?
心如擂鼓,狂跳不已。
白瓷般的小臉閃著粉色的蜜澤,微微薄怒。
“你gān嘛?”
“咬你。”邢烈火極為倨傲地睨向她,回答得很嚴肅,答案絕不偏題。
噗!
駕駛室的衛燎憋笑憋得滿臉通紅,邢老大枉自蓋世英雄,可對待女人,壓根兒就是一竅不通的雛兒啊。
‘你,很香’?‘咬你’?——靠,太搞了!
一個忒爺們兒的大男人做這麼無厘頭孩子氣的舉動,還做得如此一板一眼,讓他真想仰天大笑。
好在,他實誠!
連翹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發燙,幾乎都紅到耳根了,抬起頭與他冷冽的黑眸對視數秒,若隱若現的光線里,他龐大的身軀在她身上投下了一片yīn影。
而嬌小的她,直接被覆蓋在了yīn影里。
滿腔怒火,痿了。
可他到底要gān嘛?看上去蠻正經一個人,咋說話這麼流氓呢?
不過,那誰不是曰過麼?所有男xing生物在那事兒上都一樣的流氓。
難道……莫非……可能……
天!他是想利用權勢潛掉她?
真猥瑣!真邪佞!
她恨極了這種持qiáng凌弱的官僚作風,但思忖片刻,還是不得不認命的回答。
“回您的話,我21歲了。”
略微勾了下唇,他沉聲道:“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麼好?
她腦子還沒轉過彎兒來,頓覺腦後冷風掠過,後頸剎時被人猛力一擊。
然後,眼前黑暗襲來——
世界混沌了,思緒停止了,想不投降都不行了。
接著,她整個人跟軟體動物似的倒在了冷麵閻王的懷裡,迷茫之間,她感覺到有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
意識飄散的最後時刻,她記得功力散盡般吼:
“王八蛋!不要臉!玩偷襲!”
……
“嘖嘖,老大,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憐香惜玉啊……”衛燎從後視鏡里看到這一幕,溢出一聲低笑。
“注意開車,廢什麼話?”瞪了他一眼,邢烈火低頭看了一眼軟倒在懷裡的小丫頭,手臂略微放鬆,將她的身體放平,小腦袋枕在自個兒的腿上。
聳了聳肩膀,衛燎搖頭晃腦地chuī了聲口哨,無趣地打開了汽車CD,頓時,舒緩的音樂聲慢慢流瀉而出。
眉頭微蹙,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大手卻順著懷裡小丫頭軟乎乎的髮絲伸到她頸後,一下一下的縻挲著剛才被他敲擊過的xué位。
她,很軟。
氣氛柔和,鼻翼被若有若無的淡淡幽香撩拔著,裊裊,縈繞,在這方狹小的空間裡,他突然覺得自個兒有些疲乏了。
眼皮越來越沉,他沉睡了過去。
透過後視鏡,看到呼吸勻稱睡著的老大和他懷裡的小警花,衛燎詫異的都想要問天尋求答案了,這到底咋回事兒,他家邢老大竟然沒有藉助藥物睡了過去?
他那毛病,都多少年了?
天,果真降妖孽了!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尖銳的響起,乍然將沉睡的邢烈火驚醒。
眸色微沉,他心裡一悸,怎麼睡得這樣沉?
順手揉了揉腿上的一顆小腦袋,他拿過手機接起。
“餵。”
他靜靜地聽著。
衛燎自覺的關掉了CD。
可是良久,他都沒有說話,掛掉電話後聲音倏地冷了八度:
“送我去渭來苑。這丫頭……帶到景里jiāo給卜亞楠。”
他的聲音暗啞yīn沉,qíng緒難辯。
衛燎輕‘嗯’了一聲,沒有回頭。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永遠不會去質疑上峰jiāo給的任務……當然,這任務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
★○
不知道睡了多久,連翹才緩緩睜開眼睛,神智未清的狀態下,她腦子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