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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的東西!”
是吧?她屬實無法無天了,但這是誰慣的呢?
哎,除了由著她鬧騰他還能咋辦?
不管在外面的世界裡邢烈火有多拽有多傲有多囂張有多牛勁兒,可是在他小媳婦兒面前,真的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後來許多許多人,包括他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狡猾的小東西這麼上心。
“火哥,你真好看!”連翹眯眼笑著,看著那雙黑眸里的流光溢彩。
心跳,很快。
她不得不承認,私下裡的火哥身上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初見時那種不可一世的羈狂,除了某些方面一如既往的狂野和霸道外,偶爾也會像個大孩子似的耍賴撒潑,而兩個人獨處更沒有想像中那麼多的苦惱。
他幽默,知識淵博,思想活絡,對她也不錯!
他這樣的人,不論內在還是外在,絕對有足夠的資本讓姑娘們瘋狂,就連跟他ML都跟小說里描寫的一模一樣,那麼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她承認,其實是自己賺到了,依他的實力,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
看她怔愣著出神,邢烈火輕吻著她的臉頰。
“鬧騰夠了?”
“嘿嘿!”坐在他的腿上,連翹認真的看著他,笑得唇角輕揚,說得蠻認真,“火哥,我真想要一個咱倆的寶寶啊,為什麼還沒有呢?”
她微仰著頭的樣子,望進了他的眼睛。
是真的,她只要一想著如果有一個他倆的孩子,心裡就充滿了愛戀的衝動!
愛戀,愛戀!
細細咀嚼這個詞兒,連翹覺得可不就是愛戀麼?如果這就都不算,那什麼才是呢?
她怔怔地想著……
他突然就吻上了她的唇,很兇很狂很躁的吻,xing感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dàng漾。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連翹沒有思索那麼多,只是覺得心裡柔柔的,軟軟的,那種被人珍視的感覺讓她自動忽略掉了他話里的異樣。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她也相信!
一團漆黑的空間裡,兩簇微弱光線的照耀下,彼此的身體靠得攏攏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失著,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電梯還是毫無動靜兒。
終於,連翹熬不住泛困了,慢慢地將腦袋枕到他的肩膀上。
閉上眼,睡了過去。
邢爺黝暗的眸子深深地望著睡過去的丫頭,將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握得很緊……
坑深 077米 爆笑故事——
連翹做了一個噩夢。
在夢裡,火哥瘋了似的抱著她拼命地親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她覺得身上好熱……
可是,正當她也熱qíng回應他的時候……
突然,她身體像失重一般往下掉,然後只覺得天地之間都在旋轉,而自個兒的腦袋完全不能思索了似的,東南西北,上下左右通通都在劇烈晃動著。
耳邊,響起尖銳刺耳的聲音。
一會是槍聲,pào聲,一會兒又變成了鞭pào聲……
等她再仰著頭看,火哥那俊臉突然變得好猙獰。
尤其是他那一雙眼睛,變成了猩紅的血色。
她好怕,好怕這樣的火哥!
夢裡揪著心,而那天空里,不過頃刻之後,就從藍天白雲變成了電閃雷鳴。
天,真有不測風雲……
刺耳的風聲,雨聲,雷電聲,不明的嘯聲越來越大,她耳朵失聰一般什麼都聽不見了,胸口像堵著一塊兒大石頭似的,就連呼吸都不暢快了起來,仿佛隨時都會被人給拖入地獄一般的窒息感。
她很想吐,胃裡直翻騰……
恐懼了一會兒,終於她知道自己是睡著了,做夢了,可是,她想醒來,想喊火哥,想伸手,想伸腿,偏偏就動彈不得,手腳全都不能指揮了,想張嘴也喊不出任何聲音來,拼了命都睜不開眼睛。
唔,唔,唔……
嘴唇蠕動著,過了好久,她好像聽到了自個兒的聲音,不太真切,沙啞著……
“連翹,丫頭……醒醒……”
瞅著滿臉扭曲掙扎的丫頭,邢烈火猛拍她的臉。
“啊——!”
連翹尖叫一聲,猛地睜開眼。
看到眼前放大版的俊臉,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原本真的只是噩夢。
動了動身體,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冷汗。
可是,剛才夢裡的場景卻清晰的在腦海里放映……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噩夢?
太沒天理了!
甩了甩腦袋,環顧四周意識慢慢回攏了,他倆已經回到了景里,而她現在就睡在臥室那張特大號的chuáng上。可是,她明明記得她睡著之前是被困在電梯裡的。
她鄙視了一下自己的睡功,望得面無表qíng的火鍋同志,把腦袋耷過去蹭了蹭,才小聲兒問:“火哥,我睡了多久啊?”
“沒多久,你夢魘了?”
是啊!莫名其妙來個那麼恐怖的夢魘!
丫的,心裡住著那隻奧特曼哪去了?
不過麼,那夢裡還帶huáng色的呢,一想又愣了愣,再往自個兒身上看時——
OH天吶,未著寸縷!
看來這火閻王是越來越変態了,啥時候扒了她的衣服都不興給她穿上一件兒睡衣的?特無語地翻著白眼兒,她推了推他,有氣無力地哼哼。
“讓讓,火鍋同志,我先去洗個澡。”
“不急!”低低的聲音傳來,他的唇又貼上了她的耳朵。
換了平時連翹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這會兒剛從噩夢中醒過來,她需要換換心qíng,暫時沒啥心思跟他搞這檔子事兒,偏又拗不過他的折騰,無奈只能放聲嚷嚷。
“我要洗澡,身上全是汗……”
不理會她的抗議,他壓根兒當成沒聽見。
“呆會兒一起洗。連翹,老子的生日禮物隨便用吧?”
又這招兒!
過生日很厲害嗎?誰不過生日啊?
稀里糊塗地被他啃著,連翹想到他出現在噩夢裡那雙眼睛,氣兒就不順,哼哼唧唧幾聲,覺著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在他懷裡拱了拱。
“甭急……好哥哥,等下給你玩點兒新鮮的。”
邢烈火聞言停了下來,目光爍爍地望她,那眼睛裡的火兒都快燒起來了,眸底更是纏繞著絲絲縷縷的qíng緒,還有拿她完全無奈的喟嘆。
“啥玩意兒?”
望著他黑亮亮的眼睛,連翹笑得風qíng萬種,雙手纏上他的頸項,輕輕吻了他一下,小聲戚戚地說,“等著啊,我洗了澡,給你全方位展示真空透明裝,想要看最極致的視覺盛宴嗎?嘿嘿嘿,就是了。”
眸色暗了又暗,邢爺喉結明顯滑動厲害了,然後那獨屬於他那粗啞磁xing的嗓音就在她耳邊dàng起,“你個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