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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沒你事兒啊,走開!今兒我非得讓那個小騷貨給我個說法不可,要不然,這事兒沒完……小騷貨,破壞軍婚了你……”
臉色一變,連翹對這個女人很窩火兒,於是手上力道加重,一把就將她拽了起來,“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跟我走——”
“老娘不想解決問題了,我就要這個小表子不好過,想離了我跟她過好日子?沒門兒,想都不要想……”
這王素花是徹底撒上潑兒了,記者們這時候卻已經轉移了陣地,通通圍到了台下,對著邢小久開pào了——
“邢小姐,作為帝豪集團的執行董事,你一直未傳婚訊,而年紀輕輕就有了這麼高的成就,為什麼會和有婦之夫發生不合時宜的qíng感糾葛呢?”
“邢小姐,請談談你的感想好嗎?是為了愛qíng,還是為了排解生活的寂寞……”
“邢小姐,請問你跟那位有婦之夫是真心相愛的嗎?”
“邢小姐……”
淡淡地掀起唇,邢小久深呼吸了兩口氣,儘管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得突出胸腔了,儘管她很想掩面逃離這個讓她羞恥不堪的地方,可是作為邢家的女兒,作為帝豪集團的執行董事,她不能離開!
輕輕抬起手腕,她看了看時間,淺淺一笑,“各位稍安勿躁,這事兒我會有解釋,然後給大家五分鐘的時間提問,五分鐘後,繼續我們的年會和發布會——”
見她有話要講,大廳里頓時安靜了下來,記者們的鎂光燈都聚集到了她的臉上,而廳內所有人的視線也同樣都落到了她看上去很平靜的漂亮臉蛋兒上。
“小騷貨——”
王素花剛想躥過去撒潑,就被連翹死死按住了嘴,然後和舒慡一起,拽住了她就往裡面的會客廳里。
“我馬上給謝隊打電話……慡妞兒,拉住她!”
身後,傳來邢小久從麥克風裡透出來的聲音——
“各位,我不認識那個女人,也不認識她照片裡的男人,至於那張照片兒我更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相信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到,那麼個破損的東西,還有拼湊的痕跡,怎麼可能是真的?大家想想,如果用這樣一張照片來質疑我的為人,會不會有失偏頗?在我代為執掌帝豪集團以來……”
隨著她輕鬆的侃侃而談,不管在場的人心裡怎麼想,信或者不信,場面暫時得到了控制。
而就在這一陣長槍短pào的轟炸聲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大廳角落裡有一個猥瑣的男人偷偷拿起了手機轉了出去,諂媚似的匯報著。
“總裁,事qíng辦得很順利,那女的鬧騰得挺大的,現在我估計不用我們出手,記者們就會代勞宣揚了。保證明兒一開盤,帝豪集團的股票大跌,以跌停收市必然的,接下來就等著好消息吧……”
“住嘴!”電話那端的男聲yīn沉沉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吩咐,“記住兩點,第一,明兒一開盤,就開始批量拋售我們手中持有的帝豪股份,第二,別相信那些記者,這事兒,還得找穩妥的人自己宣傳——”
“是,是,總裁——”
猥瑣男手上一抖,回過頭望了望已經重新開始了年會的帝豪,唯唯諾諾地答道。
“機靈點!”
男人吩咐著,心裡的不平和不甘終於有了發泄口,這事兒只要大做文章,帝豪股票大跌,經營不善的邢小久和管理不嚴的邢烈火,憑什麼得到邢家產業的繼承?
好事兒,總是多磨的,他有的是耐心——
“你真狠!”
他的旁邊,一個女人幽嘆!
掀起唇角,男人緩緩望向旁邊的女人,“這不是你的建議麼?作為我的助理,你不該對敵人產生同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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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的建議麼?作為我的助理,你不該對敵人產生同qíng。”
說完,男人低沉一笑,唇角那抹帶著嘲諷的笑意特別招人恨。
“他是不我的敵人,是我的愛人!”女人輕輕地說,仿佛自言自語。
嗤笑了一聲兒,男人順手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然而將濃濃的煙霧吐到了女人的臉上,仔細看著她眼底那抹掙扎和痛苦,心裡卻沒由來的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
“易安然,別學人家矯qíng!要不是因為你曾經是邢烈火的女朋友,你以為你有什麼價值坐在這兒跟我說話?”
聞言,易安然渾身一震。
邢烈火三個字就如同那扎在她心裡的一根刺,扎了十幾年,也痛了十幾年,扎得生痛生痛,這輩子,恐怕想要把刺兒拔除已經不太可能了。
而她在那個男人的心裡,只怕是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連那個女人死亡的六年,他都沒有理會她半分,何況現在那個該死的女人又回來了?
越想越恨,越恨越想,再被邢子陽這一嘲諷,她的心都在滴血了。
下一秒,她不由得地掀起了唇角,笑得有些詭異和諷刺。
“邢子陽,咱倆的道理是相通的,要不是因為你姓邢,你以為我會跟了你?”
“哦,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兒都忘了這茬。”邢子陽抿緊的唇角微微啟開,迸出幾個冷硬的字眼兒來,那帶著凜冽的眸底也同時帶出幾分瘮人的冷意,一把鉗住她的下巴,狠狠一捏然後甩開。
“趴在那兒……”
他討厭她,他看不起她,他憎恨她但是偏偏要上她。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她曾經是邢烈火的女朋友,這一點總能讓他很興奮。
這恰好也是易安然最喜歡的表qíng。
因為,這樣的他才有點像她心裡那個人,那一根永遠無法撥出來的寒刺兒,冷得不像個人——
沒有猶豫,她依言趴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
他冷聲笑著,從抽屜里掏出一個保險套來,迅速撕開包裝,沒有躊躇,也不屑於脫掉彼此的衣物,片刻之後,他就從後面占有了這個趴在面前任由他為所yù為的賤人,語調里幾分冷冽又帶著幾分戲謔。
“易安然,咱倆彼此彼此,你要不是曾經跟過他,我也懶得上你,只可惜,你的價值遠遠沒有你自己說得那麼高。”
易安危回過頭來,唇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冷笑,撞進他同樣森寒的眸子,說話來的話同樣的淡然,她對他也沒有半點兒的在意。
“各取所需,我對你也沒多待見。每次和你做,我也不過把你當成是他。”
不管是基於什麼理由,她這句話都應該會傷害到邢子陽的驕傲和尊嚴。然而,對於她明顯挑釁的話語,他卻不怒反笑,因為他知道她說的是真的,而他自己也是一樣。
“說得好。”
他忽地狂笑了起來,樣子詭異和猙獰。
“易安然,我平生就有兩個願望,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