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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只要一想到這整天黑著臉的冷閻王在別人面前崩潰,她就特麼慡!
那,會是個啥樣兒?
他的底線到底在哪兒呢?
這麼一想,她吃力地爬起身來,一隻手吊到他脖子上,一隻手往他身上探去,滿嘴酒氣的在他耳邊呵著氣兒,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讓你裝……火哥……意志測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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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妞兒的支持,打下這行字的時候,錦還在感動,昨天好多妞兒給錦送道具了……讓你們破費了,尤其那個送100顆鑽石的妞兒……無語凝噎。真的找不到話說了……以身相許要不要?嘿嘿——
坑深 057米 赴宴
意志測試?!
邢烈火心裡一愣,這個小妮子——
心臟一下懸在了半空,他發現以後還真不能隨便讓她喝酒了,這姑娘一喝酒,准得壞事兒!
無奈,他掐了掐她笑得像頭小狐狸的臉,低聲警告。
“好好呆著,沒鬧。”
然後,他將她裹在懷裡,便不再理會,轉而和謝銘誠繼續剛才的話題。
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邢爺還是比較自律的。
前排有一個司機和一個謝銘誠,他沒有發揮戰爭力的可能。
“火哥……”
連翹哪裡肯依?
軟軟一笑,她慢吞吞地爬了上來,繼續湊到他的耳邊低低呵氣兒。
“我要檢測你……對你進行非人的檢測。”
非人的檢測?
邢烈火好笑地拍她一下,又用眼神兒示意。
“不要鬧!”
“檢測開始……”連翹哪兒理他,繼續吃吃笑,“十八模!”
這個妞兒徹底喝醉了,完全bào露了她狐狸的本xing,她想念他的輪廓,想念他的骨骼,想念他充滿男xing美的曲線,還有奔放時那活力勁兒……通通都想!
沒錯兒!
連翹同志還沒有成為光榮的特戰隊員之前,已經光榮的喝醉了。可她偏偏還是一名特戰隊員,意志力較常人又大為不同,她醉了還能想事兒,臉燙得跟發燒似的,卻也能依靠她超qiáng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為來。
總結一下就是——這丫的酒品很差,但腦袋瓜子很靈活。
此時,夜色正暗,適合gān壞事兒。
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雖說喝了點兒酒,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一邊兒輕拍著她哄著,一邊兒跟謝銘誠探討著即將到來的演習部署,每句話都說得有板有眼。
作為這次演習紅刺方面的指揮員,謝銘誠做事也較真兒。
“老大,希望這次演習不要又搞成了‘演戲’,真正有意思的演習還是要有對抗xingqiáng才有搞頭。要不然,白瞎了兄弟們那身兒功夫。”
“嗯,到時候在演習場的136和105高地上,各設一個觀察站,人員要是不夠,你從天láng和天貌各抽一個加qiáng連……”
“依我看,公X那邊反恐大隊和特警的戰鬥實在不敢恭維,說白了,這都是為了騙上面的經費做的面子工程,老實說,跟他們聯合演練,兄弟們心裡都憋屈呢……”
特種兵個個喜歡做急先鋒打頭陣,小伙子們誰不是血氣方剛豪qíng萬丈,那勁兒一湧上來,摁都摁不住,可是……
邢烈火撥開在那兒作怪的小手兒,冷冷提醒。
“別輕敵!”
“是——”
謝銘誠老實地回應。
qiáng忍著身上的燥熱,邢爺跟謝銘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戰神汽車在大武同志的cao控下,正穩穩噹噹地行駛在京都的公路上,過了一站又一站。
連翹喝了酒的腦袋有點飄,身子更是東倒西歪。可是別瞧著她人歪,可她那手卻一點兒也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實,襲擊人時的準頭兒非常好。醉掉的是人,腦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壯膽還能添色,她這會兒撓心撓肺的起了點小心思……
話說是啥小心思呢?——這絕對是能要火哥老命的想法兒啊。
醉酒的連翹做事兒能分場合不?
很簡單,不能!
她將自己整個兒地貼了上去,在他身上一點點滑動,尋找著目標。
cao!這個女酒鬼!
邢烈火氣得夠嗆,恨不得掰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豆腐渣?
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悶哼,讓坐在汽車前排正在與他討論戰術理念的謝銘誠有點兒莫名其妙,沉著嗓子問了一句。
“老大?你咋了?”
該死的!
邢烈火半是無奈半是惱火的推了推連翹,呼吸劇烈起伏著,死瞪著歪著腦袋的小東西,半晌沒有講出話來。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種感覺,恨不得立刻將她給拿下。
可惜了……
伸手將她緊緊拽住,順勢掐了她一把,提醒她老實話點兒。他又深吁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維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從齒fèng里迸出一句話來。
“沒事,你繼續說。”
“好,老大,我是個粗人,我就直說了吧,這演習吧,從上頭的態度來看,倒不是僅僅想讓反恐大隊來湊湊熱鬧的。誰都知道這兩年,上頭給反恐大隊添了許多高端裝備,還有啊……”
吧啦吧啦,謝銘誠說了很多。
半晌兒沒有聽到邢烈火回應,他又皺了下眉頭。
“老大,你看怎麼整好?”
“利用我們自身的優勢最好。第一,小分隊突襲……”
打了個呵欠,連翹直撅嘴。她很生氣,這火鍋同志都這個時候還能有條不紊地說出第一,第二,第三來,當真有這麼能自控嗎?當真是天生領導者風範,當真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好像真的是。
可這也正是她目前最不樂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態是什麼樣子,偏要他崩潰,偏要他爆發!
酒品不好的翹妹子思緒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諒她的変態吧。
咬著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殺技。
她再次滑到在他懷裡,笑得多嬌多艷多媚,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雙瀲灩的眸子也滿是狡黠的笑意,少女一般嬌憨地環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懷抱,讓她腦子有些錯亂,膽兒更肥了,肥到看不見車窗外的路上還有行人,看不見前排還坐著司機大武和謝銘誠,更看不見被污染後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你……”
一個‘你’字聽上去忒彆扭,連他的聲音都顫了。
而他攥緊了她的手臂,明顯在克制著急yù宣洩的qíng緒。
這個小東西,簡直是……瘋了!
倒抽了一口氣,陷入了她包圍圈的邢烈火,滿滿的火焰升起來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一會回家去,不狠狠收拾她,他就不姓邢,一定都收拾得讓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