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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緊張了?!”
被她這麼一吼,邢子陽的心理変態般的痛快了起來。
哼,就知道她在裝!
他就討厭她身上這種和邢烈火一樣的淡定,更討厭她明明心裡也害怕,非要裝出一臉的冷靜來。他就喜歡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樣害怕,瘋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對於他來說,征服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不僅僅只是征服她的身體,還必須要征服她的靈魂。她越失態,她越崩潰,她越哭泣,他心裡能體會到的快丶感就越qiáng烈。
呵,因為他是邢烈火中意的女人。
連翹想得真沒錯,他骨子裡滋生的変態細胞,已經無以計數了。
痛快!他感覺到非常痛快的,拉直了脖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也會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哭著求我啊!”
指尖兒縮了縮,連翹挑起唇角笑了,笑聲裡帶著濃濃的諷刺。
“喂,是不是我求你,你就會放了我?如果是這樣的話,求你又有啥關係呢?小事兒一樁!我這個人向來臉皮有點厚。不像你,邢子陽,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一出生就站在山尖兒上俯視世界,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地位,你還嫌不夠!貪yù太多,你會自食惡果的!”
“住嘴!”受不了她赤果果的奚落,邢子陽臉上得意的笑容驟然斂住了,一股yīn冷之氣瞬間席捲了他的臉龐,俯下頭拍了拍連翹的臉,語氣急促而瘋狂:“想激我?想讓我放了你?做夢去吧!連翹,我親愛的大嫂,你知道我為了抓到你耗費了多少心力麼?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麼?哈哈——”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個神經病似的!說說吧,你到底要怎麼辦?”說話這當兒,她身上的不適感已經越來越qiáng烈,口gān舌燥,舌尖兒發麻的感覺,讓她真心不想再和他磨牙了。
可是……
又不得不磨牙!
她自然明白面前這位極度仇視火哥的人渣是絕對不會輕易放了她的,而她之所以還耐著xing子和他說了這麼多的屁話,不過就為了拖延時間罷了。每多過一分鐘,離火哥來救她的時間就會縮短一分鐘,她就會多安全一分鐘。
“你覺得呢,大嫂!你覺得我會拿你怎麼辦?”邢子陽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燈光在他的臉上鍍上了一層暗暗的yīn影。
讓他整個人,看上去yīn森森的。
連翹其實是真怕,自己暫且不說,肚子裡還有條命呢,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撐不到火哥來解救她就嗝屁了。偏了偏頭,她不耐煩的冷笑一聲:
“有屁直接放,你非得作死,我哪兒知道你選擇撞牆死還是跳樓死!”
這嘴喲,夠毒的!
邢子陽臉上的神色放緩,笑得玩味又暖昧。
“現在就咱倆,沒必要裝傻了!大嫂,你是聰明人,難道你會不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對著女人會gān嗎?不過我不喜歡用qiáng,我等著你一會兒求著我要你。”
人渣,垃圾!
掃了他一眼,連翹蔑視地一笑。
“你口味真重,孕婦有啥意思啊?你瞧仔細我現在這個樣兒,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南瓜肚子冬瓜臉,你說你有勁兒麼?”
邢子陽忽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揪住她的下巴,用虎口無比蠻橫地捏住它,抬起它,仔細端詳。一雙yīn冷的眼睛裡,泛著恨之入骨的紅意。
“對我來說,只要是邢烈火的女人,都有勁兒……”
連翹心裡駭然,不過沒有掙扎。
當然,她也掙扎不了,
不說她雙手被捆住了,被下了藥四肢無力,就說她懷孕七個多月的身子就沒有辦法反抗。
“邢子陽,我勸你還是主動給你大哥和大伯認個錯,再讓你老爹老媽求個qíng,估摸著運氣好點兒還能留下條小命。但是,今兒你要真動了我,我敢說,你這輩子徹底完蛋了。”
鉗住她下巴的手緊了又緊,変態男手下越發用力了,目光死死地盯住她,唇角的笑意一點一點地擴散了開來。
“想忽悠我?!哼!……你比誰都清楚,我他媽這輩子早就完蛋了。到這地位,做與不做,還有啥區別?既然早遲都完蛋,得到了你,讓邢烈火痛一痛,也算一嘗夙願,就算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落個禽shòu不如的名聲,對得起你父母!?”連翹恨得直冒火氣兒,又不得不掩飾住狂怒的qíng緒和他周旋。
“哈哈……禽shòu不如,這樣最好不過!”
大笑之後,邢子陽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動,很快便滑到她上衣的領口,指尖把著她領口的扣子,欣賞著她眼裡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yīn惻惻的挑起了唇角。
他心裡很痛快。
從來沒有過的痛快!
不過,他稍稍也有點兒奇怪——
他給連翹下的‘致命誘惑’分量那麼足,這時間都過去好久了,為什麼她卻沒有絲毫藥效發作的症狀?
考慮了一下,他擰眉,試探她。
“連翹,你想要麼?想要你就求我啊,千萬別憋著,這個藥可是會死人的……”
感覺到変態男人的手指在脖子間流連,連翹半眯著眼,克制著不斷湧上來的燥動,無所畏懼地盯著他。
“求著你?世上男人都死絕了,也不可能!”
鋼鋼的!
她不害怕麼?!假的!
只不過她比較現實和堅qiáng一點罷了。這會兒她人都落到人家手裡了,還有什麼可說的?!由於他還是這麼一個xing格極端的変態玩意兒,說什麼都沒用。
“那可由不得你,我等你,你會求我的!”邢子陽聲音更yīn。
眉心一擰,連翹笑:“邢子陽,咱倆賭一個?”
“賭什麼?”
“你不是給我下了藥嗎?如果我耐住了藥xing,你就不能碰我!如果我耐不住,那麼男歡女愛的事兒,我也絕對不會怪你……”
“嗤,你腦子夠好使的啊?不過,這招兒對我沒有用。”邢子陽yīn冷地說著,手指刮過她的脖子,眼睛裡的yīn狠勁兒越發藏匿不住。
連翹的指尖,微微一顫。
“虎落平陽被犬欺!”
“乖乖地聽話,我會小心的,要不然……”他突然俯下頭來,眸色深暗的盯住他,yīn辣的笑意dàng在唇邊兒,濃濃的yù念占了滿臉,聲音更是yīn如地獄。
“瞧你這脖子,又滑又嫩,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不不不,我怎麼捨得呢……我得好好疼你……好不容易才抓到你這麼個稀罕的寶貝……”
真噁心!
噁心得她汗毛倒豎。
連翹極力掩飾著心裡頭的qíng緒,不動不怒,姿態倨傲。
“成啊!有種的,你就掐死我!馬上!速度!”
邢子陽大笑起來,“有膽色!怪不得能得到他的青睞,要換了其他女人,你說會不會嚇得早就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