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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到什麼程度呢?
到連翹在他身後叫他都沒有聽到,頭也沒回地急匆匆進去了。
狠狠地抿緊了唇,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兒,她心裡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部隊裡的事兒都有保密條例框住,她不能也不好去問。
站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屋,卻看到明顯也沒有睡意的邢小久站在旁邊……
同樣他也是愣著神望著書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問她。
“嫂子,你說,是不是謝銘誠出事兒了?”
她心裡不安,可還得安慰小久,畢竟她比自己更難受,“別瞎猜,能有啥事兒?”
“……嫂子,你替我去問問?”
望著小久那張滿是期盼的臉,連翹忖了忖終於還是點了頭。
可是,等她走到書房門口,敲門進去的時候,火哥已經從書桌旁站起了身來,他的手上拿著一份已經解封的卷宗,在那晃眼兒的功夫里,她看見了上面蓋著的兩個大紅字印蓋——
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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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坑深 111米 人在做,天在看!!
在那晃眼兒的功夫里,她看見了上面蓋著的兩個大紅字印蓋——
絕密。
心裡微微一滯。
人都有一個共xing,天生對帶著‘密’字這種東西有著相當的好奇心,她一直都知道在火哥的書房裡有一個上了鎖的保險柜,裡面都是放置的機密和重要文件。
這些文件沒有被放到辦公室里,而是被他帶回了家裡,那肯定是他特別看重的東西了。
還記得六年前她進他書房的時候,他也是正在看一份絕密文件,那眉宇間的神色跟剛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很顯然,他在做正事兒。
而內容,她不敢猜,不敢問,也猜不到。
瞄了他手裡貼著絕密標籤的卷宗一眼,她想到自己進來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訥訥笑道。
“……哦,你在忙啊?那我一會兒再來!”
“不用。”擺了擺手,火哥帶著疑問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有啥事兒?”
“我……”
望著他,她yù言又止。
她不是不知道在這種時候問那種問題是不太恰當的,可是一想到小久那雙蘊著霧靄層層的可憐眼神兒,心裡又揪得有些慌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為難死了!
她的躊躇通通落入了男人的眼底,微微皺了皺眉,他輕聲說。
“有事說事,磨磨嘰嘰的gān嘛?”
迎著他略有些凌厲的目光,輕咳一聲兒攥了攥手指,連翹硬著頭皮問道:“……火哥,那個……南疆那邊兒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挑了挑眉頭,邢爺大概知道他媳婦兒這是為哪般了!
他自家的妹子那點兒小心思不用猜也能知道,心裡指定是惦記著謝銘誠才託了他女人過來問,可是哪怕是他老婆,還是不能說。
“南疆,能出啥事兒。”
“火哥,我……”
“嗯?!你還有事?”
連翹望了望他嚴肅的臉,好半晌還是咬了咬牙,說:“我到是沒事,就是那啥,謝隊……他不會有事兒吧?”
將那份卷宗夾在腋下,邢爺大步走了過來,用另一隻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輕聲安慰,凌厲的神色軟化了三分。
“別瞎猜,他能有多大的事兒?這次任務一切都挺順利,等我明兒回來再跟你細說!”
明天天一亮,也就差不多了,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連翹有些疑惑了,不由得仰起頭望他。
“你這是gān嗎?都這個點兒了,還要出去?”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jiāo織了片刻,對視之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神qíng里的沉重。
順了順她的頭髮,邢爺無聲地嘆了口氣,“是,我得去總部,今兒晚上不回來了,你好好睡覺。連翹,這些日子家裡的事兒辛苦你了,我媽也都你在照顧……”
連翹心裡微甜,原來他都瞧在眼裡呢。
緩緩地眯了眯眼睛,她嘴裡也巴巴地說著甜話,“火哥,可別這麼說,我不是你媳婦兒麼,應該的!”
這種話,聽在男人的耳朵里,特別有嚼勁兒。
小媳婦兒這乖巧的模樣兒,瞧得邢爺那被南疆的事兒弄得太過嚴肅的qíng緒都鬆動了不少,真真是愛得不行,低下頭來就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寵溺地輕哄。
“乖,這些天我冷落你了,回頭一定好好補償你……”
雙手使勁抱緊他的腰,連翹歡實地撒著嬌。
“你要怎麼補償我啊?”
她這聲音里,幾分甜糯的膩味兒,幾分嬌嗲的媚勁兒,幾乎每一個字兒都是輕飄飄的,軟乎乎的dàng了出來。那尾音還拉得特別的長,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被她說得無比的煽qíng,弄得邢爺心裡有些躁動。
那感覺,就像被什麼東西撓動了神經末梢似的,心窩窩裡都痒痒。摟在她腰上的大手隨之一緊,他湊到她耳邊說著只有他倆才能聽明白的qíng話來。
“饞嘴了吧?等這事完了,爺一定好好餵飽你!”
“誰說的?火哥,你,你什麼人啦,討厭死了!”
連翹輕推了他一把,似羞含嗔,好不鉤人!
實事上吧,27歲的連翹其實是個蠻成熟的女人了,成熟的女人自有的那種風qíng,同樣的也更懂得如何掌控男人的qíng緒。當然,這種風qíng不是矯揉造作的撒幾句歡就行的,它得講究一個度。
這個度對女人來說非常重要,那得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媚勁兒,還得是在彼此愛慕的基礎上表現出來。
要是不愛,那就是騷làng。要是愛了,那就是qíng趣。
無疑,她的度剛剛好。
好得能將眼前這位領導風範十足的太子爺給握牢了,他的嚴肅在她面前壓根兒就屬於擺設,而在這會兒已經完全的徹底的自動的煙消雲散,手下一使勁兒,便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狠狠親吻起她來,眸底炙熱的火焰堪比盛夏的驕陽,在狂熱的焚燒。
那qíng兒撩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好半晌兒,他似乎終於吻踏實了,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瞧著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qíng不自禁地啄了啄那唇,才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啞而暗沉。
“時間來不及了,寶貝,要不然就好好疼你一回。”
“你趕緊去忙吧。來日方長!”
“嗯……”悶悶地答應著,邢爺又掩飾xing的輕咳了一聲兒,在她眉間落下一個吻,壓著嗓子小聲兒嘆,“媽的,我這樣子怎麼走?”
心裡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連翹不禁抿住了嘴gān笑了兩聲。
“自找的,誰讓你那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