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頁
“不管多少次,你都是這個味兒!”待她稍稍適應了,男人才撐著身子漸漸加了碼力。一下一下,在她挨得失神的叫聲兒里,他並不像往常那樣去封堵她的嘴,而是更加猛烈地運動著,bī得她完全受不住的大聲喊了起來。
事畢,差點兒被男人給整得虛脫的占色,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權少皇,你今兒晚上吃錯藥了?”
“嗤!你就是爺的藥,還是烈xing的。”
“……”占色無語了。
拍拍她的臉,權少皇滿意地啄了她一口,就從她身上爬起,一把將她撈在懷裡,大步走向了衛浴間。一邊走,他一邊低頭戲謔,“乖兒,你今天晚上的表現很好,以後再接再厲。”
腰都快要折了的占小麼,眼眸帶著一抹未褪的chūn色,盯著他深幽的眼睛,滿肚子哀怨地哼哼,“美得你!沒下次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
權少皇低笑一聲兒,捏了捏她的臉,將她放了下來,轉頭去調水溫。
等兩個人收拾妥當,再回到那張大chuáng時,已經是十五分鐘以後了。
被他緊摟在被窩裡,占色半闔著眼睛,在他懷裡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舒服地嘆息著說了幾句話,就沒有了動靜兒。剛才那一場熱身運動,實在把她累得不行,很快就夢見到周公。
夜幕深深。
良久——
權少皇縻挲著她的臉,低下頭來,仔細看了看她酣然入夢的甜美笑容,唇角往上一揚,寵溺地在她額頭烙下一吻。
“老婆,做個好夢!”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將手臂從她的頸後抽了回來,又擁著她的肩膀哄拍了幾下,才將她的身體擺好,為她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地下chuáng。
打開臥室,房門又輕輕闔上了。
站在黑不見光的樓道口,他壓沉了嗓子,涼颼颼地冷哼。
“聽夠了,就出來吧!”
☆、124米血腥味兒很濃!
“四哥……”
唐瑜的聲音很淺,有著一種被人發現的尷尬,還帶著一種女人對男人才對的挑逗和綿軟味兒。從黑暗處走出來的她,穿了一身黑色蕾絲的xing感吊帶睡衣,修長的雙腿迷人誘惑,胸前飽滿的豐盈呼之yù出。
耷拉著眼皮兒,他慢慢地靠近,站在權少皇面前。
“我剛頭痛睡不著,走走……我什麼也,也沒有聽見。”
冷眸睨視著她,權少皇冷峻的面孔,在不太明亮的光線下,顯得詭魅而yīn煞,眸底的漩渦,有著將人吞噬的危險。
然而,他抿著涼唇,卻沒有說話。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突然一眯眸,邪魅地笑著掃了她一眼。
“跟我來。”
說罷,他攏了攏衣服,率先下樓。
他反常的舉動,讓唐瑜心裡吃了一驚。
不過,見他沒有動怒,甚至都沒有半句責怪,她剛剛因為‘聽房’而狠揪著的心臟,頓時就鬆了開來。
側過一雙美眸,她看了一眼緊閉的主臥房門,微微地翹起了唇來。
“好!”
低低一個字,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心qíng愉快地飛揚著,她顧不得自己還穿著睡衣,也顧不得受傷的頭上紗布未拆,抬步就緊跟了上去。一雙如絲的媚眼裡,壓抑不住全是欣喜的光芒。
當然,她知道男人是不想讓占色聽見,或者說他不想驚醒了她。可,越是這樣,她的期待感越多。一個男人願意背著女人做什麼事兒,不是代表有希望了麼?
這是不是也說明,權少皇對她……也不是完全無qíng?
這麼想著,她心裡堵塞了幾個月的yīn霾,很快就一掃而空了。
唐瑜是漂亮的女人,她一直對自己有自信。此時,隨著她心qíng的好轉,她身上的黑色蕾絲睡衣都飄逸了起來,幾乎快要包不住她發育得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兒,隨著她一步步婀娜多姿地下樓動作,一對白白的大桃子幾乎快要從睡衣里蹦跳出來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從側門走了出去。
權少皇的目標,是一幢與主樓相距約二百米左右的房屋。
唐瑜亦步亦隨地跟在他後面,聞著男人身上隨夜風掃過來的沐浴rǔ味道,gān淨,清新,還有一種似有若無的玫瑰花的香氣……
是玫瑰麼?
她想,或者是她心裡有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在開放。
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挺拔高大的背影,她的心裡,一種無法示人的qíng緒正在慢慢地發酵。為他著迷,受他蠱惑,一步一步隨他走著,她早已經過人事的身體,開始涌動出一種溫潤的熱流……
又羞恥,又期待。
她多麼希望,這個夜晚會有一個美好的轉折。
這麼久了,她真的真的很渴望他……
進了屋,權少皇並沒有停留,直接帶著她進入了地下室。
這樣兒的qíng況,讓唐瑜滿懷期待的心,突然地懸了起來。她是有點兒犯花痴,但她並不是傻瓜。一個男人如果僅僅是要帶女人去偷qíng,不可能帶到這種地方來。
眼前,是一處多功能的練功房。有沙袋、有槍枝、有棍棒、甚至還有砍刀和其他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可謂是五毒俱全。
看來,不是好事兒了!
唇角羞澀的笑意,早就收斂住了,她心裡窒了又窒,轉念一想,索xing幾步走到男人的身邊兒,伸出手去想要抱住他。
“四哥,你……”
“站好!”眸色一深,權少皇身體微微一側,不著痕跡地避了開去。低頭看她時,一雙冷鷙的眸子裡寒若深潭,沒有半點為她美好身段而傾心的漣漪。當然,更不可能會有正常男人對漂亮女人該有的**。
在他的冷聲喝斥里,唐瑜愣了一下,心緊張得怦怦直跳,嘴角卻用一個極美的弧度淺勾了起來,綻放出一抹誘惑十足的笑容。
“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罰站?”
幽暗的黑眸深了深,權少皇轉過身去,指了指不遠處靠牆的一個大型飛鏢盤,邪肆地笑著,語帶命令。
“站在那裡去!”
面色猛地一變,唐瑜嘴唇微顫,身體僵硬在了原地。
“你要做什麼?”
“站過去!”
居高臨下地掃了她一眼,權少皇冷冷說著,側身在一邊兒的鏢筒里拿過一隻銅製的脫手鏢來。就著覆在鏢筒上的綢布緩緩地擦拭著,並不向她解釋什麼。
那一支銅鏢,與其說它是飛鏢,不如說它是飛刀。飛刀比普通的鏢更長,約有十來厘米,尖利的鏢頭,泛光的鏢身,無不昭示著它森冷的寒意。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比人還要高的巨圓型飛鏢盤,唐瑜心裡都明白了。
呵,敢qíng她以為的**,竟然是給他做活靶子呢?
多狠心的男人!
臉色青白不均的想著,雖然她明知道有占色在,這個男人不可能真的會把她怎麼著。可想到他的態度,想到自己的可憐,她委屈的鼻腔就酸澀了起來。心裡抑鬱難當,漂亮的身體,竟然輕輕顫抖了起來。
“權少皇,你這麼對我,就不怕占色知道嗎?”
冷冷瞄著她,權少皇眸底全是不屑的冷意。chuī了chuī銅製的飛鏢,他右手中指、食指的無名指優雅地挾住鏢身,用鏢尖對準了她的臉,沉沉的聲音在地下室里竟有迴響。
“老子讓你站過去!”
站過去……
真的要站過去嗎?
唐瑜的一張小臉,早就白成了紙片兒。看了看男人冷魅如羅剎的面孔,她心裡涼了又涼。權少皇這個男人有多狠,她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不過,他大晚上把她帶到這裡來,就這樣將她的生死輕鬆地掛在嘴邊兒,還是讓她始料未及。
他真狠!
可他對她,就真的下得了手麼?
遲疑半晌兒,她索xing一咬牙,垂下眼皮兒,一步步走到了飛鏢盤前面。
“你,你穩點兒!”
“脫手鏢手感不錯,生死看你運氣!”
男人冷漠的話音還未落下,只見他手臂一揚,面前寒光一閃,‘嗖’的一道風聲掠過,那一隻致命的脫手鏢,就從唐瑜的脖子邊兒上擦了過去,穩穩地扎在了她背後的飛鏢盤上。
“啊!”
愣了一下,唐瑜下意地尖叫了出來,差點兒癱軟在地上。
一隻手扶著飛鏢盤,她雙目瞪大,恐懼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不要,不要再來了……”
重新從鏢筒里拿過一隻飛鏢,權少皇看了看她驚嚇得蒼白的面色,淡淡地說,“唐瑜,在我面前,你不用裝。”
“什,什麼意思?”唐瑜囁嚅著雙唇,兩隻腳嚇得直顫歪,幾乎站立不穩。
揚唇睨著她臉上的不安,權少皇沒有說話。
“嗖——”
一個回手鏢的動作,飛鏢呈180度直飛了過去。
這一次,它幾乎是貼著唐瑜的耳朵cha在飛鏢盤上的。
心臟快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唐瑜額頭上布滿了一層冷汗,身體抖動得如同篩糠,“不要了,不要了……”
“嗖——”
男人帥氣的側身,一個yīn手鏢,在空中旋轉360度旋飛出去,擦過她的頭頂,連同她頭頂上的紗布一起釘在了飛鏢盤上。
額頭上的涼意,讓唐瑜這次的驚叫,比剛才猶勝了幾分。雙手抱著頭,她驚叫著,嚇得單薄的雙肩緊緊瑟縮了起來,顫聲兒悠悠地告饒。
“四哥,我知,知道你想要試我什麼。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權世衡他沒有訓,訓練過我。我只是,只是喜歡你,只是想救我的媽媽。我沒有惡意的,也,也沒有想破,破壞你跟占色……”
大概實在太害怕了,唐瑜的話有些不連貫。
說了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表達些什麼。只知道,她真的相信了,相信這個男人就有那麼狠的心,他完全有可能在下一秒就會弄死她。
沒有人想死。
死亡的面前,也沒有人會不害怕。
大顆大顆的汗,濕透了脊背。
然而,就在她聲嘶力竭地解釋時,權少皇卻好像壓根兒就沒有聽見她的話,半點聲音都沒有,頎長的身型優雅放鬆地擺弄著他的寶貝飛鏢,一支又一支衝著她投擲了過去。
他的眼睛裡,好像沒有她這個人,只有飛鏢盤。
“啊!”
“啊!不要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