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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與連翹說著,寶柒突然興奮地拽住了她的手挽。
“四嫂,到了。”
占色抬頭,微微眯眼。
她的面前是一幢三層木質結構的小樓,沒有華麗奢侈的貴氣風格,只有樓畔叮咚作響的涓涓細流,還有一叢叢搖曳生姿的竹影芭蕉,相映成趣。縈繞鼻間的花糙味兒若有若無。
很明顯,女xing風格甚濃。
只看一眼,她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三個人說笑著走了進去,直接上了三樓,停留在一個類似spa女xing館的門口。見她們過來,兩個身上裝著和服的日本女子,恭順地過來接待著,點頭哈腰。
“您好——”
她們說的是日語,不過‘你好’兩個字占色還是能聽得懂。於是,也友好的向她們點頭問了一聲兒好。那兩個日本女人都是連翹雇的服務人員。一個叫松子,一個叫竹子。
在連翹的吩咐下,松子和竹子,一臉笑意地緊跟著進來了,一舉一行,絕對是日系‘奴僕式’的伺候,又砌茶,又點香,十分的貼心周倒。
寶柒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她大喇喇地往那兒一躺。
“四嫂,你懂日語麼?”
占色勾唇,笑著搖頭,“不懂。”
抱著頭望著天花板兒,寶柒嘿嘿樂了樂,突然打了一個大呵欠,一臉邪惡地側過頭來,看著她說,“我到是懂點兒,就是日語水平還停留在初級階段,大概就會那麼幾個單詞兒。”
占色睨著她眸底的神采,有著一樣一樣的權氏流氓風兒。
不用猜,她就知道這姑娘要說的話沒正形兒。
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淺笑,“那不錯了。”
果然,寶柒‘噌’地直起身來,促狹的眨了眨眼睛,滿臉邪惡的笑容。
“我會的單詞就幾個,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一庫一庫,雅蔑蝶……”
說完,她哈哈大笑。
自然,在她故意猥瑣的聲音里,占色和連翹也沒忍住被逗笑了。尤其是占色,這麼一笑,剛才因為不太熟悉而生出來的彆扭感,頓時就煙消雲煙了。
說笑間,三個女人又半躺著聊了一會兒天,竹子就過來了,恭敬地對連翹說準備好了。
連翹點了點頭,示意占色跟著進去。
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雖然知道了‘天香玉露膏’,可占色之前想的也不過就是讓帶回去自家給擦上。現在看她們這架勢,還有額外的‘高端’服務啊?心下尋思著,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身上的汗毛豎了豎,拿眼去看寶柒。
寶柒卻很自在,拽著她就往裡走。
“走吧,四嫂。不要怕,吃不了你的。”
寶柒是權少皇的堂妹,有了這樣的親戚關係存在,她們之間的關係無形中就近了許多。而且,話都到這份兒上了,即便占色意識到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也不好意思再推託了。
竹子帶她們進去的,是一個花瓣衛浴間。
衛浴間很寬敞,放在四個大大的木質浴桶,其中有三個冒著熱氣兒。
三個女人,都是結了婚的。除了占色稍稍有點兒害臊之外,寶柒和連翹孩子都有倆了,自然不覺得在女人面前寬衣解帶有什麼不好意思。當著她的面兒,兩個人先脫了衣服,分別泡到了兩個差不多款式的木質浴桶里。
呼吸著芳香撲鼻的花瓣兒,寶柒舒服地感嘆。
“這做女人啦,真就得對自己好一點兒。”
“舒服吧?”連翹笑著拂了拂水。
“舒服!舒服死了。”寶柒深吸了一口氣,舒慡地呻吟了一聲兒,在霧氣騰騰的水霧頭探出頭來,又沖占色擠眉弄眼的喊,“四嫂,還愣著gān嘛?快點兒啊。”
火都燒到眉頭上了,占色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在和服日本女人的伺候下,她脫了衣服,泡到了那個大木桶里。
大概水裡放了‘連神醫’特製的什麼東西,水質和普通的水不太一樣,比牛奶更細滑,卻又十分清冽,不黏稠,加上水面兒上飄浮著的花瓣兒。一泡入水裡,占色覺得毛孔都張開了,心尖尖都一片蘇麻。
確實好享受。
這麼想著,她感嘆,自個活得太古板,還是寶柒的xing子過得舒心。
她脫了衣服入桶的時候,寶柒和連翹也都瞧見了。她的身上有著不少沒有消褪的淺紫紅色印痕,襯在她賽雪的膩白肌膚上格外顯目。同為漂亮女人,她們倆也不免驚艷於占色的天質國色。
當然,同為女人,她們更知道那些痕跡都是怎麼來的。
寶柒感嘆了一下。
怪不得她那個四哥會把她稀罕到了骨子裡,要換了他寶柒是男人,現在馬上過去撲倒了事兒。
心猿意馬了兩秒,寶柒見她闔上了眼睛,清了清嗓子,聲音就飄了過去。
“四嫂,你瞧你一身的細皮嫩ròu給糟蹋得,嘖嘖!我給你說,咱們女人啊,可經不住男人的折騰,必須隨時來修復身體機能。要不然,過不了幾年,咱們的身子骨垮了,他們又該養小三去了。記住了,往後咱們最少一周來兩次,我到時候約你啊,不許不來。”
呱呱呱呱……
寶柒說過不停。
見她說得認真,占色心裡的笑意就壓了下去。
“好,一定。”
“嘿嘿!不是開玩笑,一般人我不告訴她。”
噗!占色這會真笑了,雙臂撐在桶沿兒,笑著玩笑說,“不過,有個問題啊?這納蘭養生堂的收費貴麼?我可沒錢。”
“哈哈,肯定貴。不有四哥麼?還不為了他享受?要換了別人,就免費了。至於權四爺麼,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少不了得收雙倍,我還能在裡面提點成,中介費什麼的。”
“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一邊開玩笑闐的聊著,一邊兒舒舒服服地泡著。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備受男人摧殘的女人湊在一塊兒,就是一出激qíng戲。
不多一會兒,她們仨算是徹底聊開了,沒有了羞澀,說起男人來自然也就少了許多避諱。自家男人都正當jīng力旺盛的時候,相同的qíng況在每家都會出現,晚上不折騰折騰是絕對不會歇的主兒。
這麼說起來,便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異口同聲地認為都遇到了頂級的色láng。
不過,如果硬是要比較,她們都認為最慘的人是占色。
為啥,權四爺竟然是色láng里的戰鬥機——!
至少,寶柒和連翹都認為,她們都沒有被折騰成那樣子過。
咳!當然,好了傷疤忘了痛也是有的。
不知道泡了多久,就在占色以為自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那個伺侍她的竹子姑娘過來了。她一臉溫和的笑容,恭敬地替她套上早就準備好浴衣,又仔細地chuīgān了頭髮,才將她帶入了一個浮著香味兒的房間。
為了**xing,這次的房間是單獨的。
沒有了寶柒的聒噪聲兒,一下子安靜下來,占色有些緊張。
竹子也是會說中文的,雖然有些蹩腳,不過不影響她倆之間的jiāo流。占色軟乎乎地躺在榻上,闔上了雙眼,任由她在身上揉捏著。
她以為就跟那什麼芳香spa一個樣兒,推上芳療油,輕重適度的按摩全身就算完了。於是也沒有多想,在竹子專業的按摩技巧里,她從頭頂到腳心都徹底鬆弛了,很快就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她突覺一道熱流從下面傳來。
腦子裡激靈了一下,她睜開了眼睛。
不看還看,一看,嚇了一跳。
竹子正在用專門清洗的液體澆淋她無意示人的脆弱地方,在她旁邊的支架上,還陣殘著一管淺粉色的透明膏狀物質,另外,還有幾隻大小不一的圓圓的柱型刷子。
不用猜,她也知道gān嘛用的。
天啦!
她悲催的臉,再一次臊紅了。
“竹子妹兒,這個項目,我可不可以不做?”
竹子輕聲笑了一下,很快拉過旁邊的柔軟浴布來,蓋在了她的身上,小聲兒向她解釋說,“占小姐,你不要害怕,這個是很溫和的,沒有害處。邢太太吩咐要給你使用天香玉露膏,你會有很美妙的感受,相信我。”
“哦……那好。”
橫下心來,反正都是女人,占色有幾分好奇,也就不再矜持了。
不得不說,日本女人果然溫柔,竹子的手法又很獨特專業,她慢慢地伸進伸出,將她每一個褶皺都刷得gāngān淨淨,一點兒fèng隙都沒有放過。那輕柔的觸感,讓她壓根兒就感覺不到裡面有東西。
“占小姐……還有句話……我想說……”
“嗯……?你說吧。”占色一直閉著眼睛。
在給她清潔的過程中,竹子的嘴巴也沒有閒著,大概覺得她人好相處,話也就多了起來。目光掠過她身上分布著的淺淺痕跡,出於同為女xing的心理,竹子有些忍不住,就用蹩腳的中文咕噥著對她說。
“占老師,你與別的姑娘和太太不一樣。你的寶貝生得太淺太小,因此,你的先生一定要多注意了,我看到有撕列的痕跡……”
“……”
占色無語了。
幸好眼睛是閉著的,她掩耳盜鈴的想。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些臊。
這個問題,正是他們夫妻現在面臨的大問題。
要不然,她會來這兒麼?
她含糊不清地‘嗯嗯’了幾句,沒在好意思與竹子深入聊這個話題了。好在這個修復機能的過程沒有持續得太久,大約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等最後一道工序完成,竹子給她花園重地,均勻的塗上了一層透明的天香玉露膏。
很味兒,嗅著讓人覺得舒服。
確確實實,身心舒暢啊。看著自己身上又白又嫩的水靈樣兒,占色也非常滿意。而且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酸澀和印痕都好像消散了不少。
太神奇了。
最好玩兒的是,那竹子還拿來一面小鏡讓她看下面。
經過竹子的專業處理和滋潤呵護,又有了天香玉露膏的滋潤,好像更水嫩,更有潤澤,更粉色艷媚了。
心念到此,她突然嚇了嚇。
要讓那個男人看到,那還了得,不得弄死她?
想到姓權的那禽shòu樣兒,她眉頭皺了皺,裹著一條大浴巾,就趕緊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權少皇那邊兒有聊天聲傳來,好像他們吃著吃著,還增加了人,電話里隱隱還有權少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