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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一雙灼燙得嚇人的眼眸,占色不再動彈了。
權少皇火了!
他看到剛才嚴戰的動作了?
可他到底是在吃醋,還是他跟嚴戰間的關係本來就不對付?
思忖兩秒,她長吁了一口氣兒。
行!為免吃大虧,先吃點小虧。占色這麼安慰著自己,就在他燙得嚇人的掌心控制下,乖乖地坐在洗盥台上不動了。
慢慢地,被他擦洗著,腿腳就軟得沒有力氣了。
為啥?男人洗得太柔qíng了。
那種細心呵護的動作,比她平時對自個兒都要好得多。
不用低頭,她就能從鏡子裡看見他的動作和眼神兒。那憐惜,那珍視,好像他不是在替她洗掉身上的果汁,而是在寶貝他的什麼心愛之物。這一切,太讓她不安,不解,不知所措了……害怕沉淪在他的溫柔里,在他細心的動作里,她不斷的提醒自己——權少皇他是一個漁夫,而她只是一條小魚,千萬不要認為漁夫會拿水養著小魚,是因為愛。或許,只是為了她上砧板的時候,ròu更鮮美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權少皇就將上面兩個又圓又翹的白粉糰子弄得gāngān淨淨了,染了果汁的身子也擦拭gān淨了。就在占色剛想鬆一口氣的時候,男人的目光在她嫩得幾乎找不到毛孔的身子上巡視了一番,突然就搭在了她唯一那條小褲褲的邊際,帶著槍繭的手按了下去。
“這也洗一下。”
“權少皇!”可憐的占小麼,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襲擊,她的無力感倍增,身體重量幾乎都倚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微張的嘴裡淺淺地喘著氣兒,眼神兒渙散了,聲音啞了,耳朵都出現幻聽了,眼睜睜地看著他隔著小褲褲在外面磨研。
“權少皇……你別這樣!”
“別擰,爺疼你。”男人的聲音同樣粗啞不堪,喉結在重重地滑動著,視線完全吸引在了她那撩人的“y”型部位,低下頭審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一身結實的肌理線條緊繃著,像一隻隱忍得快要爆發的野shòu。
“權少皇,不,不要!”
占色本就臊紅的臉,在熱水的蒸氣里,朦朧美好得燙人心顫!
然而,她的不字兒,在權四爺的字典里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她也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越是含羞帶怯地拒絕,越是讓這個快被火給燒掉的男人心qíng變得更加惡劣,恨不得直接戳穿她。就在兩個‘吡吡’的水聲兒後,男人笑得更為邪魅了幾分,一點點拉開她的小褲褲,大手挑分著它,聲音邪惡沙啞。
“占小麼,你真嫩……”
臉上發著燒,占色的腦子快要懵掉了,“權少皇,你為什麼非得……這樣!”
並非她在這時候還矯qíng,是一個正常女人,這麼羞恥地面對男人的目光和撩逗都會不好意思。老實說,她現在寧願他要做什麼趕緊的做,也不願意這樣兒被他調戲和玩弄。
越是如此,權少皇這個男人越讓她害怕。
他身上的秘密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
不管他笑還是怒,或者面無表qíng,每一種qíng緒,都是她不能理解和看不明白的。
一直以來,占色都非常討厭那種被人主宰的感覺,那樣讓她感覺沒有尊嚴。
自然,她越臊,男人越騷。輕聲兒地取笑著她,他的頭埋得更低了,一隻手撐著她軟成了泥兒的身子,鼻尖慢慢地蹭下去,落在他剛剛給她清理gān淨的地方,將一股子男xing的氣息噴灑在那處。
“長成這樣,天生就為了勾男人?”
“權少皇,你答應過什麼?你說,你結婚前不會碰我!”在他濃重的氣息下,占色的腦子有點兒短路了,也不知道怎麼考慮的,憋足了勁兒,就將他說過的話喘氣著說了出來,當成免死的金牌。
權少皇大手停下了。
一雙剛才還笑著的眸子,冷得幾乎能掉出冰渣子來。
“占小麼,你怕什麼?我他媽不稀罕要你!”
不會要她?
男人突然冷冽yīn鷙的聲音,駭人得仿佛惡魔在彈奏一曲要人命的琴弦。把剛才兩個人之間醞釀出來的曖昧,一下子就擊得粉碎。而占色幾乎灼了火兒的心,也頓時就被這句話給埋到了萬年冰川里。
“王八蛋,既然你不想要我,為什麼又要這麼對我?”
一雙狐狸眼微微勾起,男人黑幽深邃的眸子,比千年幽潭下的水都多不了幾分溫度。沉默了片刻,他抬手劈開她的兩條腿,將自己的身體置入其間,目光曖昧地靠近了她的臉。
“爺高興,行不?”
心下一凜,占色脊背冰冷。
這個男人……他到底什麼意思?
她不解地低頭,正巧與權少皇邪氣又染上怒意的黑眸撞上。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有隱忍,有堅持,有憐惜,好像還有……糾結的恨意。
他為什麼會有那樣複雜的目光?!
占色思緒停頓在此,末了,她微笑著凝視了他幾秒,閉上了眼球,聲線兒涼了下來。
“行!你權四爺有的是本事。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眸色微黯,男人涼薄的唇角又掀開了笑容。手臂環了過去,將她整個人納入了懷裡,安慰地拍著她的後背。
“別胡思亂想!讓爺疼疼你。你喜歡的!”
疼疼她……她喜歡的?
男人說得疼疼她是怎麼疼法,占色還沒有搞懂,權少皇就用行動證明了。那的確是一個男人在qíng事上疼女人的極致體驗了。就在他話落的瞬間,他的頭便埋了下去,一隻手扣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看著那兩片要他命的嫩和粉,他眸底的火花在迅速跳動,喉結滑了又滑,終究還是將唇覆了上去,狠狠將它裹在了嘴裡,慢慢疼愛。
美眸突地睜大,占色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拼命地吸著癢氣,心跳得沒有章法和節奏了。
他瘋了?!他怎麼可以那樣?
權少皇絕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竟然會願意這樣去對待一個女人!
可……他卻並不上了她。
這中間詭異的懸乎,還有他舌下的感受,都讓她快要抓狂了!
她想不通,又沒法再思考了,心又慌又亂,她別開了臉去,死死咬唇,可鏡面上的衛浴間到處都是他和她的影像。一個高大的男人,托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在深qíng的撥撩著,慰藉著,不管她將不停搖頭的頭扭向哪個方向,都能看見避不開的曖昧,都能感覺到他在她身上的點火兒。
“嗯!權少皇……你……瘋了!”
“乖乖的,嗯?”
“我不要!”
“你不是最喜歡?”
男人低啞暗沉的聲音,仿佛深秋huáng昏下的落葉,讓她的觸感更加的敏銳,緩慢低壓地衝擊著她的理智和神經,讓她的心像冰雪見到陽光,無奈地消融了。受不住的嚶嚶了幾聲兒,她再也沒法兒思考,整個人像一條小船飄dàng在一波池水的中央,沒有了半絲的力氣,由著他溫柔的舌一層層刷弄……
*
拉斐特城堡酒店的房間,有著超大的私人空間。
艾慕然踩著細高跟來敲門的時間,開門的男人是面無表qíng的鐵手。
看著他面色上莫名的不慍,艾慕然微笑著,有禮貌地問,“鐵手,少皇在gān嘛?下面的人都等著他呢。大家都還沒有開宴!分管教育的副市長也在,怎麼著也給人家個面兒吧。”
一隻手撐著門框,鐵手目光微閃,然後將房門敞開了,自己讓到一邊兒。
“進來吧。”
艾慕然心裡暗喜。
她還真心沒有想到,鐵手態度會這麼好,直接就請她進去了。
理了理衣服,她微笑著瞄了悶頭悶腦的鐵手一眼,心裡猜測著大概是自己36e的身材對男人有了視覺效果。於是乎,更加妖媚入骨地扭著屁股往裡走。不過,她的目標明確。一邊兒走著,一邊將視線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咦,鐵手,少皇和占老師人呢?”
鐵手依舊面無表qíng,不回答,也不理會她。
張了張嘴,艾慕然正準備說話,臉上的笑容突兀的斂住了,妖嬈的步伐也停下來了。靜靜地停頓了好一會兒,她的面部表qíng扭曲了,目光涼了下來,最終又落回了鐵手的臉上。
“他們竟然在……在……?”
好歹艾慕然也是淑女,在什麼她在鐵手面前說不出口。
一張白淨的臉蛋上,燒紅了片刻,又突然地‘唰’白了起來。
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其實不差,怪只怪她此時站立的位置離衛浴間太近,不足兩米的地方足夠聽到裡面細小的動靜兒了。裡面有嘩嘩的水流聲兒,在水流聲里,還夾雜著一個女人低低的,壓抑的,難奈的,甚至是舒服的申吟聲……間或還會低低地吟哦出權少皇的名字……她申吟著叫他無賴,王八蛋,混蛋,該死的男人,明明在惡毒的咒罵,可聽上去更多的卻是女人的撒嬌。
“……不,不要那裡。”
“寶貝兒,慡了?”
“不要!”女人低低地申吟著,突然又高亢地尖細著嗓子啊了一聲兒。
接著便傳來男人低低地悶笑聲,還有他啞著嗓子的誘哄。
“乖,不怕,jiāo給我……”
上下兩排牙齒在不受控制的敲動著,艾慕然的臉色白得像紙片兒,耳朵里‘嗡嗡嗡’的全是讓她幾乎快要發狂的男人和女jiāo雜的申吟聲兒,不用親眼看見,她也能猜測得到他們正用怎樣緊蜜的姿勢苟合在一起。
不!怎麼會是這樣?
她美麗的頭顱無意識地搖了又搖,覺得肩膀上涼氣陣陣。
聲音還在繼續,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些事,有些感受,聽人說起和親耳聽到,完全是兩回事兒。
她認識權少皇有二十多年了,她就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那麼溫柔的聲音說話。一次都沒有過。更沒有見過他那麼好耐xing地去哄著一個女人。而那聲音里,不僅有寵溺,有憐愛,還帶著qíng事裡特有沙啞的xing丶感……是那麼的好聽,也是那麼的讓她想推開門把那個女人掐死……
“艾小姐,看來還得等!”
鐵手沒有走近她,面無表qíng的臉上,qíng緒莫明有些低落。
實事上,他的聽力,又豈是艾慕然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