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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色使勁兒捏捏她的胳膊,淡定的笑了笑,突然又正了神色,皺起了眉頭,“根據我的分析,他們在利用衛錯盜取北x—21d數據過程中,也採用了心理方面的催眠引導。催眠了衛錯,讓她偷東西……被當場抓住。然後那個王老師再扮演信任,接近衛錯,取得她的好感,才能進一步催眠引導。對方,應該有一個這方面的高手。”
“天!還有這麼回事兒?!占色,你快點兒……”
“追命!”
見追命的話癆病又犯了,權少皇叩在沙發扶手上的指頭有些不耐煩了,打斷了她的話,就抬起手來,沖她擺了擺,“你先下去吧。”
“噢!”
追命嘟了嘟嘴,瞄了占色一眼,吐了個舌頭,轉身就走了。
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占色心裡突然有些堵,有些煩,有些說不出來的煩亂。
追命喜歡權少皇她一直知道,而追命這姑娘人不錯,她更覺得難能可貴,這麼一想,就覺得都是姓權的男人給害的。人家好端端一顆少女心,就這麼破碎了不算,丫還要湊上去踩幾腳。
眉頭一蹙,她小聲咕噥。
“我說權四爺,你至於麼,gān嘛對她那麼冷漠?”
權少皇抬頭,狡長的眸光銳利深邃,直視著她,“你希望我對她好?”
這話說得……啥意思?
與他對視兩秒,占色突然恍然大悟了,“原來,你都知道?”
她猜測,權少皇肯定知道追命一直喜歡他了,要不然他就不會有此一問了。果然,權少皇冷哼了一聲兒,沒有先回答,而是找了煙來,低頭又點燃吸上了,才慢吞吞的隨著煙霧吐出來一句。
“你個二傻子都知道的事兒,爺能不知道?”
靠!
提高自己,還要順便貶損他人。丫姓權的果然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感受著權少皇的qíng商,占色越發覺著這個男人的心思,不僅難以琢磨,簡直就是深不見底了。抿抿唇,她不悅的斜視過去,“既然你知道了,那你還那種語氣,不是挺傷人的麼?”
男人吐了個漂亮的煙圈兒,像看傻子一樣看她,沖她招了招手。
“過來——”
過去?!
坐在對面都危險,坐到他身邊兒還了得?
占色輕哼,“不要轉移話題!”
“占小麼。”權少皇臉色yīn沉了下來,“老子讓你坐過來。”
“山不來就你,你不知道去就山啊?”
嗤!本來是一句與他鬥嘴的話,可聽到權四爺的耳朵里,卻無比的受用。勾著邪肆的唇角,大山好歹還是站起了身來,走到她的身邊兒坐下。
“得,山來就你了!”
然而,山過來了,同樣不得了。丫一坐下來就開始對她毛手毛腳,摟著她的窄細的小腰兒,就在她小ròuròu上來回的摩挲,十足十的大色láng。占色身體哆嗦一下,想到這是客廳,隨時都可能會進來,又臊又窘,恨不得一腳踢死這隻下半身動物。
皺一下眉,她冷聲低嗤。
“權四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太監死了投胎的。”
“太監?!”權少皇反問一下,稍一琢磨,便能知道她的話里什麼意思了,捏捏她的小臉兒,yīn惻惻一笑,邪惡地說:“有可能。所以占小麼,你這輩子慘了!”
“去!關我啥事兒啊?”
“上輩子沒gān成,這輩子不得gān個夠本兒啊?”
“上輩子做太監,這輩子打算做種馬!?”
“什麼種馬?老子不種馬,就喜歡cha花兒。”
鬥嘴麼,習慣了,就成了自然。兩個人說來繞去,就是互相都不饒了對方。可他‘cha花兒’的字眼兒出口,占色就心肝兒就顫了。
當然,如果在今天之前,占色不會對‘cha花兒’產生什麼不良的聯想,可是這會兒想到他今天的那句話,她白生生的臉蛋兒‘噌’地一下就燒到了耳根兒。卻又不想服軟,使勁兒地推了他一把。
“你要不要臉?大白天的!”
不說還好,一說權少皇還變本加厲了,摟她過來坐在腿上。
“行了,那換晚上。”
嘴角抽搐一下,占色的臉更紅得沒邊兒了。
“……你除了會耍流氓還會gān啥?”
“還會cha花兒。”
男人眯起邪氣的狐狸眼兒,藉助屋內氤氳的光線,掃向她已經紅得不行的臉蛋兒,一隻手使勁兒扣緊她的腰,一隻手不輕不重地在她翹俏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壓低著嗓門兒。
“占小麼,爺最喜歡你臉紅的樣子……”
占色扁了扁嘴。
一會兒說喜歡她生氣的樣子,一會兒說喜歡她臉紅的樣子,一會兒說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能相信麼?當然不能。從心理角度來說,一個人每次說的話不一樣,要麼就是不夠真誠,要麼就是丫隨便胡謅的,說了下次,就忘了上次。
想到這兒,她鄙視地掃過去一眼。
“四爺,每次都說最,做人的誠信度可就低了。”
權少皇微頓,掐了掐她水嫩的臉蛋兒,笑得眼尾彎起。
“埋汰老子是吧?占小麼,其實爺最喜歡的,還沒告訴你……”
“哦?”占色挑釁的昂著下巴。
使勁兒捏著她下巴,權少皇湊近她的臉。
“最喜歡……你身上看不見的地方。”
權少皇這個笑容很jian戾,很邪肆,很不要臉。占色再被他那磁xing的小尾音兒一挑,心臟怦怦怦直跳,臉蛋兒上浮著那一層紅暈則濃了,比那三月的chūn光還要明媚萬分。然而,她微咬著下唇,就恨恨說了一個字。
“渣!”
“爺就渣給你看——!”一把勾著她的腰,男人的聲音驟然低了幾個分貝,又啞又輕,盯著小女人羞紅的臉兒,就要往下湊。
不過——
客廳里的電話鈴聲,很明顯不給權四爺的面子,叮鈴鈴就叫嚷了開來。
占色拍開他的手,“接電話。”
“給爺等著!”
使勁兒拍拍她的臉,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坐好,權少皇走到電話機的旁邊兒,隨手就接了起來。
“說。”
與他猜測的一樣,電話正是去了317院的無qíng打過來的。
“老大,來遲了,那個王老師……死在了宿舍里!”
什麼?死了……
049米一步步探索
咯噔!
占色的心都碎了。
這事兒她是打足了jīng神頭來gān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與國外間諜組織有關的線索,人還沒到點兒,王老師就死翹翹了。又玩了一次死無對證,再次與那個潛伏的傢伙擦肩而過,這她心裡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那感覺像啥?
就像一個人肚子正餓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吃食,卻發現全都發了霉一樣。
煩躁,鬧心。
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話果然不假。她這廝‘太監’都快著急死了,人家‘皇帝’竟然半點兒反應都無。淡定地掛掉電話,甚至連面上的表qíng都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對無qíng做了一些吩咐,好像壓根兒就沒有這場事兒一般。過來揚起唇角又笑了開,依舊是他那個欠抽的勁兒。
看著他,占色眉頭都擰成條兒了,“權四爺,你確定腦子從來沒有被驢踢過?”
權少皇好端端的臉色,沒被王老闆的死給變壞,卻被她給說得yīn了下來。掐著她那腰肢兒,一把就捏住她的小臉兒,對那小白ròu捻了又捻,才又惡狠狠地說。
“占小麼,你果然欠收拾了,嗯?”
“線索都斷了,你還高興個啥?”
“得,你來哭一場,把線索給哭回來?”
噗!
見到他橫眉綠眼的死樣子,占色覺得這話又有些好笑,咧著嘴拍開他的手,想了又想,按照破案片兒的套路,對他良心建議道:“四爺,你現在不是應該派人去現場,拍照啊,驗屍啊什麼的嗎?死人也會留下線索的?”
權少皇輕嗤一聲兒,“查案是公安的事兒,爺又不愛搶飯碗。”
“……”
占色想不明白這廝了。
這不僅僅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呀,可不是涉及了軍事間諜啊什麼的了麼?該歸他管轄的呀,他怎麼就單單吩咐無qíng把消息告之了警方,由著他們去折騰就算完事了。搞得好像啥事兒都跟他沒有關係了一樣。
當然,她更著急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兒。他的決定,讓本來對這個案子挺有興趣的她,撓心撓肺般的難受。就像正在看一個感興趣的懸疑劇,愣是沒有到大結局沒有結果就直接太監了,她心裡能好受麼?!
左思右想不是個味兒,她又忍不住攛掇他。
“四爺,要不咱去看看去?”
男人挑眉,“你想去?”
對此,占色不否認,點了點頭。經過上次少教所的兩個案件,再加上這個案件,她對這事兒越來越好奇了,心裡痒痒。
沉吟了一下,權少皇斂著眉頭,“大白天,去看個什麼勁兒?”
“啥意思?”占色不明白了,難不成查案還和白天晚上有關係?
權少皇yīn鷙的眉梢一挑,目光眯了眯,喟嘆著又拍她的臉。
“爺晚上去。”
“……”占色有些無語了,“去!gān嘛要晚上再去?查案呢,還是做賊?再者說了,到時候公安都已經去過,現場也都被破壞了,還看個屁呀?”
對於她的斥責,權少皇不以為意,一隻手抱著她,慵懶地躺倒在沙發上。
“以你的智商,很難明白。”
占色牙齒磨得吱吱響,完全搞不明白這廝的葫蘆里究竟賣了什麼藥。不過麼,她這會兒也懶得與他爭辯到底現在去還是晚上去的問題了,她想要爭取到的是,自己也能去現場親自看看。本來就準備進入公安系統的她,對刑事案件的興趣還是蠻大的。更何況這事兒明顯與上次少教所的案子,有直接的聯繫。
可她哪兒知道,她要跟著去的要求一說出來,立馬就被權四爺給否定了。
“去什麼去?晚上在家給爺好好睡覺。後天結婚,頂倆黑眼圈兒長臉啊?”
斜瞄過去,占色看著臭男人又拽又橫的霸道勁兒,能甘心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