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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底氤氳著一層水霧,占色微怔,差點兒笑噴。
“……不就半天沒見著,至於麼?”
“沒良心的東西!”惡狠狠掐一把她的腰,男人氣咻咻地罵了一句,又咬牙切齒地咬上了她的唇,咬著,吻著,疼愛著,眸底很快就跳躍出了一抹綠油油的láng光來。粗粗地喘了一口氣,他貼在她唇上,聲音帶著暗示的沙啞。
“占小麼,今天可以了?嗯?”
眼睫毛一陣亂跳,占色抿嘴,低低問,“又想什麼呢?”
權少皇挑下眉梢,“三十多天了吧?”
“不是說得四十天才行!?”占色眨巴一下眼睛,眸底帶著一抹狡詐,還有一些淡淡的委屈,“我還等著你回來給我說恭喜呢。結果吧,你看看你,橫豎念頭都沒有繞過下頭那貨去!”
下頭那貨?
權少皇手臂收緊,臉上的表qíng很淡定,可是眸底的笑意幾乎藏不住了。
“傻兒!好。現在,你大老公攜小老公一起來恭喜你了,給點回饋?”
“討厭!”占色狠捶著他的肩膀,眼眸含笑,表現得特‘嬌妻’。
權四爺看得xing起,低頭啄一下她的唇,一雙狐狸眼裡,閃出一抹璀璨的光芒來。作為大男人,對於他小女人這樣兒的撒嬌與嗔怪,他自然無比受用。
末了,忍不住又嘆息地說:“占小麼,真不準備去我那兒?”
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胸口,占色搖了搖頭,“我想做警察,一直都想。”
權少皇了解地點下頭,牽著她的手到唇邊一吻,慎重地表示:“行!占老師,要是在那裡做得不開心,就告訴我。爺的懷抱,隨時歡迎你來投靠!”
噗哧一聲兒,占色忍不住樂了。
“德xing!”
其實,這不是權少皇第一次邀請她去zmi軍qíng機關工作了。但是,做警察是她長久以來的期望。而且辛苦地參加了考試,一步步到了現在,她付出的時間和jīng力非常多,如果事到臨頭了不去,她一定會覺得人生有缺憾。
不過,她挺喜歡權少皇在這個方面的表現。雖然他為人霸道張揚,對她的管束也很多,但是在職業選擇的這件事上,他還真心就沒有gān涉過她。
這麼一想,她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嬌艷。
“那我就不客氣了。有了權四爺您這句話,我有了跳槽的備胎,一定會工作得非常開心的。”
“傻樣兒!”
權少皇四指併攏,給她額頭來了一個爆栗。末了,鎖著眉頭,又煩惱地擁著她,qíng緒糾結地嘆:“寶貝,真就不行?”
不行麼……
占色當然明白他指的什麼。
默了一下下,想著他對她的那些好,她抿了抿唇,又小貓兒似的蹭在他的胳膊上,聲音輕得如同喃喃。
“嗯,那什麼……算算日子,應該也是可以的吧?就是……那什麼,你每次都那什麼的我……我有點害怕。”
“嗯?那什麼,哪什麼?”權少皇好笑地撫上她的後背,低低笑著,攬緊了她,“乖,不要怕,我不會再那麼傷害你了。”
占色臉蛋兒貼著他,撇了撇嘴。
他以為她不信,又低頭盯住她,認真地補充,“不放心我,嗯?”
“權四爺,你的信用額度,好像已經透支了!”占色抬頭,看著他,一臉凝重。
“透支?!”權少皇眉頭狠狠一挑,望入她的眸底,隨即又落下。嘆息著吻上她的唇,低低呢喃著保證,“好媳婦兒,爺要再弄痛你,就不是人!”
占色低哼了一聲,“你本來就不是人!”而是禽shòu。
“你說什麼?”男人壓抑了許久的亢奮正待破繭,聲音有些狂躁而低壓,在她身上的大手多了些力道,“有膽兒地再說一次,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額!
“權四爺,這麼拽,你老婆知道麼?”
“……欠收拾了呢!”
被男人眸底的火花一照,占色不敢再去捋虎鬚了,好笑地飛他一眼,似嗔似笑地補充了一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本來就不是人。在我的心裡啊,四哥……你就是我的神!”
你是我的神……?
權四爺銳眸一眯,笑容漸濃,“算你懂事兒!”
沒有一個男人不愛聽自個女人崇拜的話,權四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像占色這種其實自視甚高的女人,出口這句話多不容易?能得到她的恭維,哪怕明知道她是純扯淡的,他心裡也激動得不行。
心cháo澎湃間,黑眸與她對視著,權少皇輕捧起她的臉來,大拇指仔細地縻挲了片刻,低頭,就壓上她的唇。輕輕觸了觸,舌尖靈巧地抵入,開始在她粉滑的口腔里肆nüè般挑起火來。每次將她的舌誘到外面,一口含住,使勁兒包裹在嘴裡嘬幾口又放回去,如此反覆玩得不亦樂乎。
兩個人親吻著,在唇與齒之間,輕吮慢吸,手臂摟纏越緊,倆人兒的身體在臥室暖huáng的燈光映she下,一種急待燃燒的qíng緒一觸即發。
“唔……”
一個長長的濕吻,弄得占色沒了招呼的能力,低低細喃,“四哥,你輕點兒……”
她軟而嬌的一句話,撩得男人熱qíng迸發。可是麼,權四爺就有那麼一點惡趣味兒,偏就喜歡逗她,見她已然癱軟由著他折騰的樣子,不由戲謔地挑起了眉梢,漫不經心地揶揄,“寶貝急了?可是我還沒洗澡,怎麼辦?!”
“誰急了?愛要不要!”占色面紅耳赤地推他。
男人低低悶笑著,放開她,站起身來,開始脫身上礙事兒的衣服。夏季著裝很簡單,從上到下,他脫得非常迅速。動作狂野不拘,毫不害臊地在她面前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
而占色,果然被誘惑了。
男色在前,她的眸底,水色蒙蒙。
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刀削一般的濃眉,充滿了男人味的健碩肌理緊實而不誇張,賁發得像一柄急yù出梢的利劍,看得人心驚ròu跳……而早已經過人事的她,有些受不了這樣的蠱惑,不爭氣的某處竟有了一種熟悉的溫潤。
臉‘唰’地一紅,她別開了臉去。
男人盯住她羞赧的小模樣兒,揚起了唇角,身體放鬆地做了一個擴胸運作,又赤條條地撐到她的面前去,目光爍爍地啄了她一口,一雙深邃的眸底,帶著獵豹一般的光芒,聲音暗啞,qíng浴濃郁。
“小妖jīng,等著爺出來收拾你。”
*
佳人有約,權四爺沖澡的速度自然更快了。
嘩啦啦的水聲里,他沖洗gān淨了自己,拉了浴巾來隨便擦了擦身上,瞄著下面想著他女人就抬頭的權小四,不由心火上燎。曠了一個多月,對於如láng似虎年齡的男人來說,得多遭罪?
一邊兒飛快地漱著口,他一邊拿眼去瞅鏡子裡赤紅的眼睛……
餓得太久,要命!
等他清清慡慡推門出去的時候,占色已經窩在被窩兒里了。看著被子下小女人攏起的曲線,權四爺沒害臊的光著身子湊了過去。撫了撫她的頭髮,大手一揚就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掀了,在女人吃驚地‘啊’聲兒里,他果斷地láng撲型動作將她壓在了身下。
“寶貝,爺來了!”
“……權少皇,你!”占色喘不過氣兒來。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像原始人穿越過來的。
權少皇腦袋埋在她肩窩兒里,悶笑著,雙臂控制好她的身體,一口就叼上了她的軟耳珠子。一隻大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爬山下河地縻挲了起來。大概嫌睡衣礙事兒,沒幾下他就不耐煩了,速度極快的把她身上的睡衣給扒了丟到chuáng下去,讓兩個人直接光生生貼在了一起。
“冷!”
占色激靈了一下。
她的身體本就敏感,身子又受不住涼。在身體多處受襲的qíng況,男人剛洗完的身上未gān的水珠子貼過來,搞得她一身的jī皮疙瘩。
“冷?爺給你捂捂——”男人眸底噙笑,有著láng光。
占色微微眯眼兒,看著覆在自個兒身上的男人。看著他jīng實的身子,撐在身側的有力雙臂,有力的腹肌往下一點點暈開,還有那與她身體有著qiáng烈對比的……她的心臟,一陣怦怦直跳。
“好看嗎?”男人戲謔地問。
占色面紅耳赤,口gān舌燥。
不是新媳婦兒上陣了,可久了不做,她還是有點兒怯場。
“四哥,你……你顧著我點。”
“傻姑娘,不顧著你,顧著誰?”權少皇喉嚨一緊,說完逮了她的嘴兒就咂了起來,“小麼兒,jiāo給我。”
一吻纏蜷,兩個人身體相纏著,鼻息很快粗重了起來,一種無法描繪的曖昧充斥在這個私人空間裡,仿佛隨時有可能蔓延和烈火,燒得占色思維全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身上唯一的小內內就離開了她,而她自己很快化成了一灘泥兒。
“四哥……”
“嗯?乖兒,不怕。”男人低頭啞聲安慰,燃燒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沸騰的細胞一個個在炸烈,叫囂著前赴後續地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突然發生了一種錯覺——早晚他會死在這個小妖jīng身上。
“嗯啊,四哥……”
小貓兒似的喊聲兒,像貓爪子似的撓在了男人的心窩上。眯著一雙危險的狐狸眼,權四爺顧及著身下的女人,忍著快要爆炸的自己,慢慢地疼愛著她,也欣賞著她身上的旖旎風光來。
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就是毒藥。他想。
呢喃低語間,水到渠成。
“權少皇……”
小女人受到驚嚇似的顫音兒,還有她死死掐在背上的手,讓男人不得不喘著氣停了下來,等待她慢慢地適應。
“乖兒,放鬆些,嗯?”
“你剛才說過的……不會痛的。”大口吸著氣兒,久曠的私人領域因男人的入侵和占領,哪怕有了準備,也同樣漲酸不適。
“乖,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權少皇額頭布滿了細汗,一雙銳眸爍爍地盯著他的小女人,說不出來的疼愛,說不出來的心動,手上輕輕地安撫著她,同時暗啞著聲兒去哄她,“爺的小丫頭最乖了。”
“唔!”占色紅著臉,點頭。
對權四爺來說,這個過程很熬人,只有天知道,為了顧及著她的身體,為了不讓她產生反感,他這隻野láng憋得有多苦。渾身的大勁兒都沒處去使。而小女人完全不知,勒得他渾身痒痒得受不了,還不敢放開手腳,那簡直就是要命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