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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關掉電話?”男人睨著她,又欺近了一步,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由於兩個人身高的關係,腳下的高跟鞋被他給甩掉了的占色,可憐得幾乎及不到他的肩膀,只能勉qiáng地仰起頭來看著他的臉。
“手機沒電了。”
“沒電不會充?”
他咄咄bī人的語氣,讓占色越發的緊張了。
心臟怦怦怦地跳動著,她真想踮起腳尖兒來為自己增qiáng氣勢。
“上了車才發現的。”
男人挑了挑眉,yīn冷冷的哼了哼,“好歹也沒算笨死你。”
“什麼意思?!”占色不假思索地問了出來,她想知道這話里的玄機。
權少皇眯眼,盯著她的漂亮的臉蛋兒,“意思就是……把衣服脫了!”
占色咬了咬牙,突然之間,有了點兒領悟,“你都知道?”
“你以為?”
心裡一凜,占色微眯著眼睛,視線有些水氣,“權四爺,我就是你手裡的小棋子一枚,對吧?你老慢慢地看著棋盤,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目光眯了眯,男人低頭看向她,接著使勁兒拍在她的頭上,像搔小狗兒般將她的頭髮弄亂了,才慢慢地湊近她的臉,“我為你下的棋就一步……讓你乖乖做老子的女人。”
他的女人……
沉默了一下,占色沒管腦袋上的頭髮,聲線兒平靜。
“那為什麼你才來,非得等著我被人欺負夠了才出現?”
在她賭氣的小吼聲里,男人突然失笑,“傻bī!”
“你全家都傻!”
男人面色凜了凜,想要發火,喉結使勁兒動了動,又忍了下來。
“317研究院的北X—11C……一部分資料泄漏了!”
北X—11C?!一部分資料泄漏了?
看著男人平靜無波的面孔,完全沒有緊張感,占色對這句話就半信半疑了。
“這麼巧?!只怕是權四爺剛爬完哪個女人的chuáng吧?”
挑了挑yīn鷙的眉頭,權少皇凌峻的唇抿了抿,突然冷‘哧’一聲。
“老子要來得早了,怎麼看你賣弄風騷?”
仰著頭,占色瞪視著他,恨恨的說:“姓權的,說話注意點兒,別太過分啊!”
“我過份?你沒見那些男人,一個個恨不得把你吞了?”
“我看不見!”不是賭氣,占色其實真心看不見下面。
眸色暗了暗,權四爺心底深處的火兒,不知怎麼又被勾出來了,猛地一把拽緊了她的手,在她的掙扎里,直接將她身上的紅色披肩給甩開了,大手拉著她晚禮服使力一扯,只聽見‘嘶’的一聲兒,那件漂亮的衣服就二度遭殃了,直接變成了一塊兒破布。
身上清涼了,占色驚呼一聲兒,“權少皇,你無恥!”
“這是什麼?”
男人卻愣住了,手指勾到她的胸前。
占色抿了抿唇,瞅了瞅,凝聲諷刺他,“不要告訴我說,權四爺沒見過女人的胸貼。”
由於晚禮服露的地方多,一般都在裡面穿上胸貼。今兒在三思工作室,那個造型師給她配的是一個ròu色的胸貼。此時小小的它堪堪地貼在那兩個白生生的圓凸上,上面又被染上了huáng色的果汁兒。看上去有些láng狽,不過,更多的越是帶著‘yù’的誘……
盯著那曲線,男人呼吸緊了。
大手伸出去,輕輕將它揭開,按著她的手,腦袋就埋了下去,全然不顧她身前還有沒來得及清理的果汁,一雙冷鷙的眸子染上猩紅,擒著一隻就往死里啃。
“真甜!”
聽著他沙啞的感嘆聲兒,占色的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幾乎快要站不住了,一隻手死死抵著在他身前,小聲兒地吼吼,“權少皇,你別這樣。你不是還要下去麼,那麼多人在等著你?”
“不管!”
“手哥還在外面!”占色氣得直磨牙。
“關你什麼事?”
男人莫名其妙的掐緊了她的腰,不慡地低吼了一聲兒,好像心qíng更加的煩躁了。稍頓一秒,大力將她沒法兒著力的腰託了起來,用自個兒的長腿抵在她兩條腿中間,偉岸地身軀重重的壓著她,不管下面宴會廳里等得火燒眉頭的人,更不管她此刻的尷尬,低啞著嗓子說,
“到處勾搭人的小妖怪,老子真想……弄死你!”
與他凌厲著明顯火兒的目光對視幾秒,占色的脖子qíng不自禁地縮了縮。
完了!
緊急qíng況之下,她趕緊的服軟。
“四哥……別!”
043米收拾渣女
四哥?!
男人深邃的眸子暗了下去。
有戲了!
占色一瞅他的表qíng,心裡這麼琢磨著,剛才差點兒就癱在了他腿上的身體又重新恢復了戰鬥能力。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放柔了聲音,目光定神看著他的眼睛,再次輕聲兒喊。
“四哥,咱有事好話好好說,你先放我下來。”
男人目光刀刃鋒盯著她,依舊在沉默。
丫到底在想什麼?這一回,占色也愣住了。
四哥這兩個字,有那麼大的魔力?
對視良久,權少皇突然冷“哼”了一聲,微皺的眉梢鬆了開來,目光落在她女人帶著期待的臉蛋兒上。
“占小麼,把戲越來越多了,嗯?”
呵,被他發現了!
占色心裡懸著的大石頭又提起來了。不過,鎮定和淡然是她的生存必備武器。稍頃,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輕笑了一下。
“權四爺,你說你和我耗在這兒gān嘛,現在這時候,你不應該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嗎?317院的事兒,你都解決了?”
“關心我?”權少皇掃了她一眼,目光清明了許多,明顯不像剛才被她那聲兒‘四哥’的樣子了。
說罷又低下頭,審視著她,又忍不住捻了捻她那粒小朱紅果,品談起風月來。
“要是你的心,有它這麼美好……該有多好。”
他說得不錯,占色那尖兒長得真是好,白粉粉一團中小小的一點,小小的暈成了一個粉讓人垂涎yù滴的色澤來。一彈,隨著她的吃痛輕輕dàng出一波,就能震dàng他的心了。
心裡窒了窒,她卻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叫她的心有那麼美好?她的心又怎麼不美好了?!
在他的輕捻慢弄下,她出口的嗔聲有些顫。
“權少皇,丫有點人xing,行不?”
她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兒,一看就是一朵火大又無奈的苦菜花。在他指尖的搓捻下,牙齒受不住地來回磨著,越發的我見猶憐,把男人逗得熱了又熱,恨不得咬死她。
“人xing?這個,爺真沒有!”權少皇邪肆輕笑,輕拍一下她的臉,微眯眼睛的樣子,像一條準備吞噬食物的毒蛇,一句話幾乎是湊到她唇邊兒說的,“乖乖的,爺替你清理gān淨。”
“你起開啊,我自己能洗。”占色的聲兒顫了,嗓子啞了。
“別動!”男人不耐煩了。
果汁兒好吃麼?
權四爺這會兒肯定覺得十分好吃的,因為從他的清理方式來看,他吃得又仔細又認真,那鼓動的喉結都快要滑出喉嚨了,將那小白ròu上的果汁慢慢地捲入了嘴裡,節奏把握得宜,又吮又啃又吸又舔又咬,明顯食物入口把他魂兒都消了……
“權少皇!”
占色受不了地顫著身,啞著嗓子喚他。
男人沒有回答她,黑眸淺淺撩她一眼,繼續細心又耐心地清理。占色推拒著他,無奈地掙扎著,卻不知道身體在這樣的扭動中,卻是一幅更加美好的美人弧線。
衛浴間的四周都是鏡面兒。
此時鏡面里的影像,不堪提,別提多刺激眼球了。
她一頭及腰的頭髮綾亂得像黑緞子一般散亂了下來,一些鋪在了鏡面的牆壁上,一些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她窄細的腰兒上,只掛著那條沾染了果汁的小褲褲了,整個人嫩生生地擺放著,任由男人從上到小的慢慢清理。
目光熱了又熱,她看著鏡子裡羞人的畫面,身上難受得不行,扭動更厲害了。
當然,也忍不住罵人了。
“你放開我,混蛋!”
“別動!”男人被她扭得急躁了,可憐的權小四更是早就不耐煩了。眸光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睛,他的氣兒也越喘越粗急了,就像被人點了一把火兒,身體的溫度升高了。就在在她的低吼聲里,他索xing托起她來,直接放到大理石的洗盥台坐好。
接著,他難受地扯開了自個兒身上的衣服。
看著他,看看自己,看著鏡子,占色的腦子裡在‘轟轟’地響著,耳根子都快燃燒起來了。男人的襯衣扣子飛快地解完,露出一身jīng壯xing丶感的肌理來,就在那結實的腹肌下方,有一些濃密的毛髮在往下延伸著,沒入了他西裝褲的皮帶間,雖然看不到下面的內容,可她那天摸過,可以想像得到那黑森林裡住著怎樣的猛shòu。
他不是說過麼,在結婚前不會碰她的。
可他現在是碰了這裡碰那裡。而且,看目前這個qíng況……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毛髮的下方,很容易就看到了受不住撐起的西裝褲……
心裡突地一亂,她慌得不行,作勢就要跳下洗盥台。
“權少皇,我不陪你玩兒了,我也不嫁了。你饒了我吧!”
求饒,不是真心,不過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占小麼,老子叫你別動的!”權少皇單手鉗了她,就反摁了回去。
目光黯了黯,占色真心快被他弄崩潰了,“權少皇,我真心受不了你這樣兒了。你能不能高抬貴手,就別再作弄我了。我猜不透你,更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懂不懂,一個人對未來的無知感,會很惶恐,很沒有安全感……”
“別鬧了,一身的果汁舒服呀?”權少皇不理會她,是實而非的說著,隨即打開了溫水。
“我不要你洗!”占色狠狠推他。
“再軸,老子gān了你,信不信!?你他媽能讓姓嚴的亂搞,老子弄一下怎麼了?”在兩個人的爭吵、推搡以及占色的掙扎里,男人突然加重語氣的低吼聲,像壓抑的猛shòu從喉間發出來的吶喊,更像一種發狂般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