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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夫妻之道不僅止痛,還促進血液循環,恢復身體免疫力。”男人低低的說著,聲音又啞又暗,每一個字眼兒都被他拉出一種模糊又慵懶的鼻音來。配上他深邃的黑色眸子,在這樣一布之隔的qíng況下,占色可憐的臉蛋兒,快要紅得滴血了。
臭男人!
都快死了還不知道消停。
“嗯?占小麼,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見死不救?不做會死啊!占色心裡恨恨的腹誹著,可她的人現在反抗無力。女人在這種事兒上本來就比較吃虧,更何況遇到了這麼一個霸道的主兒?不回復他也不可能的了。她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就這樣跟他不明不白地發生關係?
天!雖然他很帥,她也不願意太虧待自己啊。
在她思忖間,男人的手已經開始剝開她的外套,正在解她睡衣的扣子。身前突然的一涼,她下意識地反應過來,再不想對策就來不及了。腦子裡一萬個‘怎麼辦’,手腳卻沒有辦法使用,條件反she地般,她抬起頭就用上了習慣動作——咬他!
不巧,男人身形剛好起來,準備把她礙事兒的外套放好。
於是乎,最詭異的事件出現了。
占色一口咬上去,眼睛一瞪,恨不得去鑽地fèng兒。
去!好死不死,她不管不顧的重重一咬,竟然剛好咬在他胸前那個點上。她的腦子‘轟’的一下空白了。此刻,牙齒下是他緊實的腱子ròu,舌尖上是他微凸的一點,這樣的巧合,不如讓她死了算。
“占小麼——!”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才她著實拼了老命要收拾他,用了老大的勁兒了,痛得男人直咬牙。使勁兒拍拍她的臉,他甩開了那件外套,不知道是熱了還是閒礙事兒,他一把掀開了兩個人身上的被子,惡狠狠地說,“今兒你死定了。”
占色尷尬到了極點,沒有勇氣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額頭抵下來,男人低哼了一聲兒,“原來你喜歡重口的?”
狠狠地別開了頭,占色不敢看兩個人夾餅兒般糾纏在一塊兒的樣子了。這動作實在不夠好看。除了讓她心驚ròu跳,細胞哀嚎之外。怪異的qíng緒火苗般往上串。
呼了一口氣,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她佯裝鎮定地冷哼。
“姓權的,咱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使用這麼不友好的聊天方式jiāo流?按追命的說法,這樣會顯得你的智商很讓人捉急。”
“呵,成啊。不過——”男人蹙了蹙眉,低下頭,看著彼此貼合在一起的身休,看著她動人的凸型曲線被自己壓成了一種極為可憐的嬌艷。真實,美妙,存在感直衝大腦神經。
“不過什麼?”占色心尖兒在顫。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聲線啞了,“爺也要咬回來。”
什麼意思?占色有點缺氧的腦子暫時還沒回過味兒來,男人已經將她雙手鉗住了往頭頂上一舉,接著速度極快地將腦袋低了下去,隔著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覆上了她,急切又貪婪地含上去。
轟——!
占色腦門兒悶了一下,差點兒暈過去。
剛才在客房裡,鐵手過來叫她的時候,她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長外套,裡面就著薄薄的睡衣過來了。哪兒會料到著了這廝的道兒,外套被剝了,睡衣里啥也穿。
“權少皇,你別這樣!別!”她的聲音有些抖,男人卻不理睬,一隻手仍然死死扣緊她的雙腕,薄唇不停夾裹著布料下小小的珠子,直到它投降的叫囂了起來,他才慢慢將那一小片兒布料弄得濕透,看上去色到了極點!
“我……別啊!”
男人抬頭,淺笑的眸更深了,望著那淺淺的濕漬下格外突起的點。
“占小麼,真好吃。”
占色可憐巴巴的臉色,已經沒有辦法再還原和鎮定了,臊紅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兒。最讓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是,理智告訴她說太不要臉了,可她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討厭這樣的感覺。除了不聽話的發顫之外。在他結束的時候,竟然有種意猶未盡的錯覺。
“喜歡?”
男人促狹的笑聲兒,驚醒了她。
雖然她知道否認有些矯qíng,卻也不得不維護自尊心,“我呸!要不要臉?你這叫脅迫,猥瑣,懂不懂?”
“那你怎麼起來了?”
“自然反應,懂不懂?”看著男人一臉自在的討打樣兒,占色稍一思索,眸子突然暗了,鄙視地盯著他,“再說了,誰讓權四爺這麼有技術,這麼會討好女人。”雖然說認識他這麼久的時間,除了對她自己之外,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有過太流氓的行為。可單從他剛才熟練的表現來看,絕對不僅僅出於男人本能那麼簡單……他肯定有過女人。
當然,有過並不奇怪。沒有才稀罕。
要不然,她真不知道哪個有錢的男人都快要三十歲了還是個處,真要無yù無求,除非是身體不行,或者有心理隱疾。這姓權的既然身體沒有問題,心理也沒有問題,哪能沒有女人?!
扯!
這麼一想,她說不出來為啥就酸了,“滾開啊,我不想要二手男。”
淡定地看著她,男人勾起了唇,“難道你是一手女?”
占色蹙起了眉頭,“關你屁事!”
“老子檢驗一下。”他狹長的眸子眯起,盯著她明顯慌亂的眼睛,指頭慢慢挑開了她睡衣的肩帶兒,往兩邊兒一拉,就露出了她近乎完美的上半兒身來。
一片嫩豆腐,兩朵紅茱萸。
視覺效果太過衝撞思緒,男人眸子染上了紅。呼吸濃重了不少,大手急切地逮住一隻就往掌心裡裹。頭再次低下去,看著那一抹美好,男人的聲線啞然不堪,“占小麼,你怎麼長得這樣好?”
“權少皇!”
占色的心尖快燒卷了,在尖端又一陣濕意傳來時,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她真心受不了這樣的耍弄了。因為,她太清楚自己的意志力了。真沒有想像中那麼qiáng。再被他玩下去,她非得投降不可。說不定還真會‘心甘qíng願’的答應嫁給他。順著不勻的呼吸,她看著男人俯下的頭頂,感受著他的輕吮,聲音不連貫的說。
“權少皇。我……不願意。今天說過了……你不能bī我的。”
“早晚都是爺的人,何不早點享受?”
男人叼著她,聲音有些含糊,不停在她身上打著圈兒的裹咬,重重地呼吸著,占色氣火攻心,可又真心舒服得要命,溫流一陣陣襲來,大腦細胞全面投降,這讓她不知道究竟該殺了他,還是該讓他繼續。
不行!絕對不行!
想了想,想了又想,一橫心,她掙扎了一下,顫聲說,“停!我來幫你。”
“哦?”男人抬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她眨眨眼皮兒,“相信你的耳朵。”
又低頭吮她一口,男人了解地笑著放開了她的手,大喇喇地躺倒了下來。
“來,占小麼,爺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
直起身來,占色拉好睡衣,心尖兒都澀澀地擰住了。
“乖!”黑眸微閃,男人笑得邪氣,像安撫小動物般在她腦袋上拍了拍,“趕緊的,四爺等著你治呢!”
占色一個頭兩個大。
跑麼?逃麼?怕是不行!這男人很明顯對她是勢在必得了,誠了心的要收拾她。她越是反抗,越是拒絕,越是會激起他的征服yù,只會適得其反,將他更加拼著勁兒的要了她。
索xing,豁出去了。讓他慡那麼一次,說不定對她就沒感覺了。
她鼓起勇氣,像上戰場似的伸出了手,握上了他高高彰顯著存在感的權小四,小手蛇樣的套牢了他,滑了起來……
好一會兒!
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兒後,喉嚨深處發出一首顫音兒,伸手撈過她來趴在自己身上,嘴唇不得在她額頭上,臉頰上蹭著,“占小麼……占小麼……”
啞暗的聲線兒,就兩個字兒形容——慡了!
“……”占色無語,甩了甩手,皺起了眉頭。
男人好笑的盯著她,覺得她能用手伺候自個兒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手臂死死圈著她,細細軟軟地吻著她,滿目複雜又衝動的qíng緒,“現在是爺的人了,還不嫁?!”
什麼叫他的人?這樣也算麼。
學著他上次在帝宮的樣子,她妖氣十足地撇了撇嘴,輕輕推開了腰上的手臂,長發綾亂地從男人身上爬起來,手掌攤開。
“我就走個了火兒,又沒有帶槍。治療費多少你自己說?”
“cao!”
男人剛剛舒緩過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一巴掌拍在她的手心,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撈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身上的睡衣給直接扒了個gān淨,剛走過火兒的槍又來勁兒了,直抵在她身上,微眯著眼睛。
“占小麼,是你bī老子的。”
心裡‘咯噔’一下,占色糾結了。
他剛不是才那啥了嗎,怎麼會還不滿足?
而且,這一回很明顯來勢更凶了!完了完了。她正尋思著該怎麼辦呢,男人已經抬起了她的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又狠狠在她臀兒上捏一把,就開始在她身上磨蹭,卻又不急著上她,仿佛恨不得把她渾身都磨出火兒來。
“權少皇,你要不要這麼無賴?!剛怎麼說的?”
男人不答,勾唇反問,“癢?”
“癢個屁,你個王八蛋——!不守信用。”占色的火氣兒上來了,可她越是生氣的時候,臉部表qíng越是豐富靈動,那種氣嘟嘟的小模樣兒,軟軟嬌嬌的小可憐樣兒,越是男人恨不得吃了她。
“占小麼,你今兒逃不掉了!”
在權少皇越來越過分的‘摧毀意志’的動作里,占色覺得自個兒快要被他給bī瘋了。可偏偏身體還不爭氣,完全無法動彈不說,身上更像被人給放了千百隻螞蟻在爬那麼難受。呼呼了幾下,她睜著他灼了火兒的目光,qíng難自禁地低吟一聲,“權少皇,你不要這樣!別!”
“不要哪樣?”
“你,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讓我不要再等了?”
占色受不了他的故意,覺得那大蛇頭快把她磨成一攤泥了。
“權少皇,你說我到底怎麼著你了?你到底要把我怎樣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