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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看看。
蕭言可看不懂手語,她見阿離真把針拔了出來,還挑了根最長的,頓時深吸一口氣,驚恐的疊聲說道:「夫夫夫郎冷靜,為妻說著玩的,日後你說睡塌就睡塌,你說睡床就睡床,我絕無二言。」
慫的簡直不像話。
蕭言心道,廢話,她想跟阿離玩的是大夫跟病人的制服誘惑,你儂我儂你弄我我弄你的那種,而不是玩我為魚肉他為刀俎的生死挑戰。
作者有話要說:阿離:來呀~快活啊,反正我~針夠多!
蕭言:……
————
第8章
蕭言極力抗拒,阿離只得作罷。他並非是要以德報怨,只是覺得哪個正常人都做不來蕭言這種事,如今聽她主動提起像是自己不可控制心頭的慾念,當真是懷疑她得了「病」。
阿離的種種想法蕭言哪兒能知道,她只看見阿離悻悻的收回針,清淡的神色裡帶了那麼點遺憾。
她當時就為自己的抗拒鬆了口氣。
瞧著這個情況,蕭言幽幽嘆息,夫郎有針在手,莫說日後這妻綱不振,她都怕自己以後連日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各自洗漱,阿離為了防止蕭言,讓人將屋裡的屏風搬到自己軟榻前擋住了蕭言的視線。
蕭言邊解衣帶邊瞟屏風,屏風後面有個模糊的人影,看起來像是在脫衣服。
蕭言想著那勁瘦的腰,雪白的肌膚大紅的中衣,喉嚨緊了緊,聲音都有些啞,「阿離,我看見了哦。」
屏風那邊的人影猛的一頓,隨即慢慢靠近屏風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像是想要試試通過屏風能不能看見蕭言,從而驗證她的話是真是假。
蕭言沒忍住笑出來,哈哈聲沒藏住。屏風那邊的人呼吸沉沉,沒多會阿離身著中衣拿著針包出來了。
蕭言立馬閉嘴脫鞋翻身上床蓋被,動作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神色乖巧,「夫郎晚安。」
阿離抿緊唇,站在蕭言的這面屏風前往對面看,只能看著個模糊的軟榻影子,再具體的就看不到了,想來剛才蕭言分明是故意唬他。
再瞧床上那人,已經佯裝閉上眼睛睡覺了。
阿離薄唇抿了又抿,攥著針包的指尖繃緊,才忍住在新婚之夜殺妻的衝動。
兩人暫且各自睡下,除了剛才的小插曲外其他的倒也和諧。
桌上的龍鳳呈祥蠟燭還亮著,蕭言不喜歡點著燈睡,躺了半天依舊沒有困意。她轉頭往屏風那邊看。
軟榻上只略微拱起來一個模糊的弧度,以此能猜到阿離怕是側身睡的。也不知道跟自己同屋,他夜裡能否睡的踏實。
蕭言平躺著,又想起剛才自己問阿離的問題。
她並非是個輕浮.浪.盪的人,在公司也沒搞過潛規則,甚至為了工作她連個男的都沒碰過,按理說自己這二十五年的苦行僧人設,哪怕穿書了也不該跟被精.蟲上腦似的見著阿離就忍不住啊?
蕭言屏息凝神,試圖跟自己意識里的系統溝通。
自從那日她剛穿來,系統短暫的露了一「面」後,從此就沒了動靜。
蕭言問系統自己這人設怎麼說崩塌就崩了?對著平常人還好好的,怎麼一見著阿離自己就跟泰迪成精似的: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想日他,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她都可以!
消失了許久的系統在蕭言腦海里彈出六個黑點,不知道是對蕭言的問題無語,還是對蕭言貼切的人設形容無語。
系統沒有立馬做出回答,彈出六個點後它又沉默了下來,寂靜中,蕭言卻詭異的感應到系統不是不想回答她,而是有些……難以啟齒的感覺。
蕭言深吸了口涼氣,後背發毛,心頭有股不好的預感。
沉默過後,系統顯然意識到躲是躲不過去了,索性自暴自棄的開口:
——既然你主動詢問,那我便為你解答。宿主1020,恭喜你感應到了自己的金手指。
機械的電子音在提到金手指的時候,竟可疑的停頓了一下,顯然也覺得這玩意有些上不了台面。
什、什麼指?
蕭言愣怔的聽著,剛穿來的時候她也曾想過自己如同各種小說里的主角一樣,金手指逆天,指哪兒打哪兒。她說讓阿離脫衣服躺床上,他就不會和衣睡到軟榻上。
直到後來金手指跑偏了,險些將她的男人點庶妹身上,從此蕭言再也沒了幻想。
直到此刻,又從系統嘴裡聽說了這三個字。
蕭言險些從床上彈坐起來,破口大罵系統搞事情,自古穿書而來的,她就問問,誰特麼腦抽給女主點一個泰迪人設的金手指?
她就說自己雖對阿離有好感,可還不至於見著他就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蕭言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沉沉,眸色幽深,顯然動怒了。
就在她想說奶奶我不幹了的時候,系統的電子音又機械的響起:
——『動情』金手指並不會讓你像個泰迪一樣,它是為了讓宿主更好的完成任務而存在。有『動情』在,宿主才會更加憐惜阿離,才會忍不住想要保護他。
系統頓了一瞬,默默的補充一句:
——『動情』只能讓你對阿離有好感,而非讓你總饞他身子。
換句話說,這鍋系統跟金手指都不願意背。
「……」這回換蕭言沉默了。
感情金手指只是讓她對阿離有些許好感,而她則是在金手指的基礎上直接晉升為饞人家身子,還各種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