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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打回去唄。”靳斐說,“有流氓騷擾要找警察叔叔,讓警察叔叔直接去L市把亮哥老窩端了吧。”

    “直接端就便宜了蘇樺。”蘇槿說,“端老窩的同時,順便反咬姜寧一口。”

    蘇槿談起這些事qíng來,思路明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有困難都迎難而上的同時還要反守為攻。

    靳斐看了她一會兒,笑道:“行,你安排,我找人做。”

    說完後,靳斐問蘇槿:“這裡沒多少人吧?”

    蘇槿問:“怎麼了?”

    靳斐瞄了一眼後車座,衝著蘇槿拋了個媚眼,說:“你看,車庫沒人,車子空間足夠,我們孤男寡女是不是可以gān點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蘇槿:可以gān點什麼?

    靳斐:三人可以鬥地主,兩個人只能玩拖拉機了。

    ☆、第26章

    男人說這種話時,臉不紅心不跳,大有已經將此事作為家常便飯的模樣。蘇槿看著靳斐,語氣平靜,問道:“你車震震上癮了?”  

    平白無故被扣了這麼一個鍋,靳斐頗為委屈,撓著頭說:“我沒有車震過,談什麼震上癮啊。”

    “上次齊初都看到了。”蘇槿哼笑一聲,抱臂觀察著男人的臉色,說:“你這樣負隅頑抗有意思麼?”

    趕緊舉起雙手,靳斐指天發誓以示忠心,“上一次是趙小姐自己跳上來的。”

    “還有趙小姐?”蘇槿確認。

    靳斐:“不對,錢小姐。”

    蘇槿一笑,說:“你是震了百家姓么?”

    將安全帶繫上,靳斐迴避著蘇槿的目光,qiáng調說:“我不知道她叫什麼。”

    被靳斐這麼一攪和,蘇槿緊繃了一早上的神經鬆懈下來,笑了笑,她說:“過去的事qíng我不追究,以後記得聽話。”

    靳斐湊過去,說:“你摸摸我耳朵,軟不軟,我們這種耳朵軟的,最聽老婆的話了。”  

    手指夾著他的耳朵擰了一把,蘇槿笑起來,渾身放鬆,說:“走吧,先回齊宅。”

    見蘇槿表qíng沒那麼緊張,靳斐也沒再多說,開車走了。

    亮哥本名叫屈亮,開夜店起家,gān這一行,多是深夜勾當,他自然也烏漆嘛黑,白不到哪裡去。之所以做夜店,也因為亮哥好色。像是蘇槿家這種父子欠債女兒還債的qíng況,在夜店屢見不鮮。

    作為L市最大的夜店,亮哥為人圓滑狡詐,平日與上頭也沒少打招呼,所以儘管有些非法勾當,上面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偶爾查出些什麼,給些封口費也就算了。亮哥勢力越來越大,是L市一霸,沒人敢招惹。

    他平日的工作就是白日睡,晚上嗨,夜店姑娘每個都是從他手裡□□出去的。他的大本營在午夜傾城,算是L城夜店標誌。誰都知道裡面是gān什麼的,可誰也不敢說什麼。路邊行人總是行色匆匆,遠離這個停了一眾豪車的地方。

    午夜傾城在L市城北,繁華一片,霓虹燈jiāo相輝映,讓它染上了一層神秘色彩。大廈有二十多層,每層都有分工,頂層是亮哥自己瀟灑用的。

    手下過來敲門時,亮哥正穿著浴袍躺在沙發上。他雖現在過得安逸,可也是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就算現在太平了,也沒疏於健身。蜜色皮膚下,包裹著一層腱子ròu,人魚線下露出挺立的東西,一個臉色蒼白不足二十歲的小姑娘正渾身發抖用手和舌伺候著男人胯、下那物。  

    這是剛剛被拿來還債的,L市在北方城市十分落後,超生者屢見不鮮,女兒多被送出去打工養兒子。封建思想根深蒂固,仿佛與社會文明脫節。

    “亮哥,亮哥,警察局帶了一批人過來,說要徹查咱們店。”外面人聲線不穩,可見嚇壞了。

    “讓他們查,查出什麼來塞些錢就行了。”亮哥正到了**處,不滿地說:“又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qíng,慌什麼?”

    “亮哥,這次是省廳來的人……huáng局長說你最好下去一趟。”汗如雨下的手下叫苦不迭。

    一把揪住身下人的頭髮,女孩尖叫一聲,一巴掌下來,翻著白眼暈了過去。亮哥罵了一句“cao”,心中也有些慌亂,急忙套了衣服,開門跟著下了樓。

    午夜傾城二十層,是賭博的場地,烏煙瘴氣不說,小姐遍地,**又混亂。除此之外,毒品jiāo易也在這層。亮哥下去時,一片穿著警服的警察已經把小姐和賭客都控制了。市局的huáng局長和一個神色嚴肅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大廳休息區的卡座上,喝水jiāo談。見亮哥過來,huáng局長連看都沒看他。  

    那名五十多歲的男人看來就是省廳派來的人,亮哥滿臉堆笑,說:“兩位怎麼在這裡坐著,有什麼事兒去辦公室談一下吧。這裡烏煙瘴氣的,別髒了大人們的衣服。”

    huáng局長見到亮哥,面色不善說:“別套近乎,把你們的營業執照,酒水經營許可都拿過來給李副廳長看一下。”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李副廳長沒理會huáng局長的話,問了一句。

    “是是是。”亮哥已經滿身大汗,急得渾身哆嗦,“營業執照我們去拿……”

    “證件不用拿了,我親眼看了,huáng賭毒三樣沒有不沾的。你,還有這層負責人,以及今晚扣押的這些,全部跟我去局裡一趟。”李副廳長說完,站起來安排手下的警員:“這只是二十層,其他幾層估計也清理gān淨了,你們先去看看,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說完,李副廳長帶著人就往樓下走。

    剛剛經歷**蝕骨的感覺,讓亮哥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小姐們的尖叫聲和賭客的叫罵聲,讓亮哥根本反應不過來。直到冰涼的手銬拷在手上,他才清醒了些。  

    多年在黑白兩道摸爬滾打,讓亮哥很快鎮定了下來,被警察押著上了警車,外面停了十幾輛,大片觀看的群眾。

    頂層的那個姑娘也被救了出來,身上穿著寬大的警服,絕處逢生後坐在地上大哭。李副廳長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你父母呢,讓你父母來接你。”

    姑娘哭得更加悽慘,搖著頭嚎啕,“我爸媽把我賣到這裡的,我回家會被打死的。”

    嘆了口氣,李副廳長和旁邊的人說:“送她回家,說明白今天的qíng況,安撫好家長qíng緒。”

    警察點頭,拉起姑娘後上了警車。

    李副廳長指揮作戰的時候,huáng局長隨著亮哥坐在另外一輛警車上,當著廳長的面他不敢放肆,但huáng局長的把柄他抓了不少。今晚樹倒猢猻散,亮哥也跟huáng局長撕破了臉皮。

    “huáng局長,平時錢和姑娘也沒少送,局裡有活動在我這裡玩兒我也從不收錢。我以為咱們是兄弟,您今天□□這一刀可是真狠。”

    離開李副廳長,huáng局長也後怕得一直擦汗,邊擦邊說:“先別說這個,其他層應該沒出問題。你找個頂包的經理,再找個好律師,進去關一段時間假釋是可以。”  

    huáng局長關心著他的後路,讓亮哥心裡寬慰了些,可還是憋屈的難受,問huáng局長:“省廳里來人,你怎麼沒提前通知我?”

    “怎麼通知?”huáng局長慌亂又委屈,他現在還嚇得要死,轄地出了這麼個qíng況,他烏紗都要不保了,根源還是在亮哥,他說:“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亮哥冷哼:“我得罪的人都有把柄在我手上,誰敢這麼折騰我。”

    亮哥這話一語雙關,huáng局長嚇白了臉,見李副廳長上了車,他趕緊開了車門,下去時候說:“我幫你打聽一下,這幾天你老實些,問你你就往經理身上推。”

    說完,關上了車門。

    李副廳長坐上車,huáng局長就急匆匆跑了過來,他身材肥胖,這樣走著活像一隻老母jī。上了車後,先拍了一通馬屁,誇得李副廳長飄飄然後才問:“李廳長你這般英明神武,先前有什麼qíng況您怎麼不通知我好提前準備一下警力。”

    “事發突然,廳里也是接到上面通知才搞得突擊。”李副廳長說。  

    “上面?”huáng局長重複了一句,問道,“那是……”

    李副廳長沒等huáng局長問完,斜睨了他一眼,說:“我和你說這些不准告訴別人啊。”

    huáng局長一聽有戲,點頭如搗蒜。

    李副廳長說:“這個屈亮得罪了S市電視台一個主播吧?她娘家什麼勢力你可知道?S市比咱們省里的大人物都多。你想想,他敢去戳姜家……”

    說到姜家,李副廳長自動噤聲,huáng局長趕緊說:“我什麼都沒聽到。”

    整頓完所有的事qíng,李副廳長如他突擊檢查那般,又突然回了省里,說是要跟廳長報告去了。剛上車,李副廳長就打了電話,語氣恭敬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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