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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安棱,不就是一些SM道具嗎?”樂澄不耐煩地說,“阿翼都說願意賠錢了,你還要怎樣?嘮嘮叨叨了一整天,煩不煩?”
“賠錢就夠了?那些東西都要收集的,型號有不同,有的已經買不到了,你知不知道?”
樂澄懶得理他,問慕容惟,“慕容,禮拜一,今晚是輪到你和阿季在一起吧?”
“我們一起。”
“一起?”
“嗯。”
樂澄視線轉到莫翼臉上。
莫翼漫不經心地笑著,胸有成竹的模樣讓樂澄都覺得有些發毛。
張季從外面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了。
“回來啦?”安棱冷冷瞅著他,皮笑ròu不笑地說,“你聰明啊,知道把我的東西都弄壞,怎麼,怕會用在你身上?別高興得太早,慕容動手比你早,他提前一步先向我把東西給借了,好東西我都借給他了,你弄壞的都是剩下的。哼,今晚你就慢慢慡吧,按慕容的原話,要最狠的。”
“安棱,說完沒有?”慕容惟在對面冷淡地開口。
安棱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張季一直垂著眼,表現得非常冷漠。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心理壓力很大,晚飯幾乎什麼都沒吃,拿著筷子慢慢地在碗裡挑,也沒象往常一樣吃完了就站起來打算離開。
誰都看得出來,他在存心磨蹭。
“阿季,”莫翼嘴角浮著笑意,“我和慕容商量好了,這個禮拜,大家共用。”
眼角餘光清楚看見張季拿筷子的手抖了一抖,繼續慢悠悠地說,“他的一三五,我可以參與,我的二四六,他也可以參與。也好,大家溝通一下,免得上個禮拜的事再發生。你覺得怎樣?”
張季唇上血色都褪盡了,還拿著筷子不肯鬆手,僵硬了一會,繼續用筷子在碗裡沒有目的地亂挑。
慕容惟把他手上的象牙筷子奪了,往飯桌上一扔,冷冰冰地說,“反正也不吃,別làng費時間。”
手還沒碰上張季的肩膀,張季猛地從椅子裡跳起來,往旁邊躲,正好撞到莫翼手裡。
莫翼笑著一把抱住了,在他耳朵上隨意親了一口,站起來就抓著他往樓上拖。
張季拼命掙扎,一路上不斷伸手,凡是能抓的都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抓,家具被拽得發出難聽的和地板摩擦的聲音,擺設的瓷器哐當哐當摔了一路上,莫翼都不以為意,只執拗地拖著他往目的地去。
經過樓梯拐角的時候,張季又一把拽住光滑的木質扶手,死也不肯放手。
慕容惟從後面過來,邊笑邊嘖嘖搖頭,“你現在也知道怕了?”把張季抓住扶手的五根手指都扳開了。
這次沒用平常直通走廊的浴室,兩個人將他硬拉進莫翼的主人套房,用主人房的浴室。
剝光了張季的衣服,首先是必要的灌腸。
大概是因為前車之鑑,這一次張季反抗得特別厲害,好幾次濕淋淋地從他們兩人手裡滑出來,想往門外跑。
莫翼抓住他的腳踝,將他一把拖回來,按在地板上,壓得他差點窒息。
慕容惟現在已經很會用注she器了,不管張季怎麼激烈地扭動身體,cha入花蕾一樣的秘xué的注she器,還是不疾不徐地往裡面壓送液體。
張季這兩天其實都沒怎麼吃東西,被他們qiáng按著灌了三次,第四次又用了溫水,出來的幾乎都是清水了。
“阿季,才剛剛開始,別太興奮。”慕容惟摩挲已經抗拒而繃緊的大腿,低聲說,“留點力氣,等一下再用吧。”
取出兩指寬的皮套,把張季雙腕縛在背後。
清理之後,莫翼抱起張季走出浴室,把他放在chuáng上。
他們顯然早有準備,chuáng上礙事的空調被和枕頭都被扔到沙發上了,只有空dàngdàng的柔軟的chuáng單覆在chuáng上。
張季就被放在鋪開的chuáng單的正中間。
兩個男人輕易就把張季努力合攏的大腿打開了。
“記得我警告過你什麼?你要是把自己弄傷,我就讓你那些弟妹也一起受傷。”莫翼拿出一個小型錄音機,按下播放鍵。
聽見裡面傳出來的孩子哭聲,張季象被毒蛇咬到一樣慘叫起來,“不!”
慕容惟溫柔地捂住他的嘴,制止他悽厲的聲音。
卡。
莫翼關了播放鍵,銳利得可怕的眸子上下打量他,柔聲說,“沒事的,阿季。你六弟只是在幼稚園不小心摔了一跤,連皮都沒有擦破。我給你一次機會將功補過,好不好?”
慕容惟鬆開捂住張季嘴巴的手。
張季什麼都沒說,用一種破碎的眸光,直直看著莫翼。他感覺下體被人握住,是慕容惟。
慕容惟技巧地玩弄著掌上的男物,他對張季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揉搓了幾下後,掌心蜷起合攏,包裹著張季顏色新鮮的漂亮的分身,刻意用掌中微微粗糙的薄繭用力上下摩擦。
低微的紊亂的呼吸聲,傳入兩個男人耳里。
張季難受地閉上眼睛,頭竭力偏到一邊,期待這樣可以降低下身傳來的yín靡感。
但事qíng並不這麼簡單,把頂端折磨得滲出透明的眼淚後,慕容惟取出準備好的專用細軟管,小心地cha入尿道口。
疼痛讓張季猛然睜開眼睛,他低頭,毛骨悚然地發現慕容惟的動作。
剛剛清洗過的泛著淺粉色澤的身軀一陣驚懼的顫慄。
雙腕被縛在後面,拉開大腿之後,連腳踝也被皮套固定在chuáng欄上。莫翼把他抱得很緊,不許他逃開一點,方便慕容惟動手。
慕容惟在他兩腿之間半跪著,抬起頭掃他一眼。
不要……
張季用黑葡萄般濕潤的眼睛看著慕容惟,對著慕容惟搖頭。
但可怕的軟管,漸漸入得更深。
“阿季,放鬆一點。”慕容惟察覺cha入遇到阻力。
張季縮得更用力。
莫翼輕輕咬他的耳朵,“不配合,是不是?嗯?阿季,我好心好意給你的最後機會,你不打算要,是嗎?大概你寧願自己的弟妹疼,也不願意自己疼。”
濃濃的威脅,毫無討價還價的餘地。
張季迫不得已地妥協,也不過就是痛苦這麼一段時間罷了,痛到暈過去也不是沒試過。他試著放鬆自己,但緊張的qíng況下,括約肌並不容易控制,再三努力下,下身內部和外部的肌ròu都微微抽動起來。
慕容惟和莫翼沒有催促,靜靜等著他調整著。
好一會後,感覺到手上軟管的通道似乎鬆了點,慕容惟才開始繼續往裡面慢慢地cha入。
排泄的尿道內部被cha入異物,不管力度和速度如何,畢竟非常疼痛,cha入得越深,管身和尿道壁的摩擦產生的痛苦就越大。
張季在莫翼懷裡不斷打顫,忍了很久之後,忽然後仰著頭,對上上方莫翼的臉,氤氳著水霧的黑瞳印在莫翼眼底。
“沒事,很快就好。”莫翼的雙臂好像老虎鉗一樣,抱得他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輕鬆地低頭,就勢在張季滲出冷汗的額上親了親,總是掛著邪惡微笑的俊臉,現在有幾分yīn冷的認真,“別擔心,放鬆點,放鬆點就不會受傷。阿季,別咬嘴唇,牙齒給我鬆開。”
張季咬住的下唇被莫翼用指尖qiáng行從牙齒下解救出來。
尿道的刺痛還在繼續增加,張季知道莫翼不會因為心軟而停止對他的折磨,不再看莫翼,閉上眼睛,緩緩抽氣,試圖緩和一下痛楚。
他還是不做聲。
緊抿的唇,勾勒出的曲線依然帶著一絲倔qiáng。
慕容惟還在慢慢把細軟管往裡送,不停的一點一點來,每送進去一點,張季都覺得應該到盡頭。
可是cha入的酷刑持續了很久。
異物感深入體內的感覺非常qiáng烈,qiáng烈到可怕的地步。
到了最後,管口大概觸到了什麼地方,驟然一陣劇烈的刺痛傳來,疼得張季整個往上一彈。
慕容惟終於停了手。
“應該到膀胱了。”他的額頭也覆著薄薄的冷汗,長長吁了一口氣。
cha入的軟管還有另一頭留在體外,並不長,靠近末尾的地方附著一個小巧的塑料零件。
慕容惟把管子的另一頭放在一個gān淨的玻璃器皿中,似乎稍微調節了塑料零件,“阿季,擠壓膀胱,把裡面的東西排gān淨吧。”
阿季一點反應也沒有,純黑的睫毛覆在下眼瞼上,仿佛已經昏迷過去一樣。
慕容惟等了一會,無奈又森冷地說,“你要是不自己排,我只好用空的注she器抽出來了。阿季,那樣真的會很疼。”
也許是猜想到那樣的痛楚,張季清秀的臉,掠過一絲畏懼。
抱著他的莫翼補充說,“想不合作的話,先想想你那些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