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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下體蔓延過來的感覺,都是這些可惡的人給予的,他們只是在玩弄,為什麼身體還會可恥地希望繼續?

    張季熬不過,終於bào躁地掙扎。

    慕容惟抱著他,不讓他逃開,笑著問,“怎麼?有感覺了?呵,阿翼,你慢慢來,千萬被弄疼他。”

    莫翼確實沒把他弄疼,一點也沒有。

    如果象上次一樣,刺激xing地疼,雖然會被bī著高cháo,但卻不會這樣難堪。

    張季現在難堪到了極點,他恨這些禁錮自己,觸摸自己的手,但是身體卻嚷著更多一點。

    林眺快活激動的叫聲中,慕容惟魔鬼一樣的在張季耳邊低語。

    “阿季,你的腰在輕輕扭了哦。”

    “阿季,你的臉慢慢紅了,cháo紅的,下面被侍候得很舒服吧?”

    張季緊閉著眼睛,可是無法把耳朵也堵起來。他拼命喘息,呼吸中卻已經帶了yín靡的熱氣。

    莫翼把他的東西含進嘴的時候,溫熱cháo濕的感覺從下面一直籠罩上頭頂,張季猛然動了一下,駭然發現自己剛才挺了一下腰。  

    那是一個乞求再進一步的動作,是為了把下體的器官送得更深一點的動作。

    慕容惟犀利地眼睛立即看出來了,毫不放過地笑,“對,繼續挺,cha到阿翼喉嚨里去。你不是討厭他嗎?用你那個東西狠狠頂他的喉嚨。”

    原始的本能在張季體內涌動。

    xing器上好像爬著看不見的小螞蟻,癢得人無法忍受。他想磨,挺起腰,拼命把xing器上瘙癢的地方狠狠磨上幾下。

    莫翼的口腔又濕濕的,熱得厲害,張季可以感覺到莫翼的唇套在自己的器官上,被含在裡面的部分,甚至正觸碰著濕熱的口腔內壁。

    當莫翼含著張季,在口腔內用舌頭輕輕在昂揚頂端輕輕打圈時,張季差點被快感衝破了防線。愉悅的洪水狠狠刷過神經的感覺難以壓抑,張季在慕容惟懷裡整個弓起來。

    用了幾乎令身體痙攣的力度,才阻止自己把呻吟泄出唇邊。

    林眺卻還在呻吟。

    沒有開始那麼大叫大嚷,樂澄已經做完了一次,抽出軟軟的器官,將林眺翻過身,親密地用口幫林眺再慡一次。

    不激烈,但非常享受的口jiāo。  

    林眺叫得婉轉誘人。

    “嗯……用力點……唔唔……舌頭……舌頭用力點……樂澄,你玩一下深喉嘛……嗚……該死的就這樣……”

    張季快被林眺的呻吟折磨死了。

    莫翼狡猾地,按著林眺的呻吟來做,舌頭輕重不一的照顧著張季的各處,極度的快感之中,張季覺得自己的理智都要飛走了。

    他分不清到底是誰在yíndàng地哼著,到底是林眺,還是自己?

    可惡的是,林眺放dàng大膽的呻吟,和他的感覺暗暗切合。他本來覺得這些都是酷刑,都是被bī迫下一種惡毒的恥rǔ。

    結果,林眺充盈著享受的呻吟一直引著他走另一個方向。

    用力點。

    快一點。

    含深一點……

   

    林眺喊著“吞到根部啊樂澄”的時候,莫翼不打招呼地把張季的xing器含到最深處。

    器官整個進入他人口腔的感覺,如同整個人被吞入了一個不曾進入過的天地,張季猛然吸氣,qiáng烈地弓起了腰,腰間的顫動持續了很久。

    安棱在一邊,伸手撫摸他的兩個小球,“阿翼,這裡沉甸甸的了。快she了吧?”

    “做得好,阿季。”慕容惟在他頸上輕輕地吻,慫恿著,“頂他,就這樣挺著腰,一下一下地,很舒服吧,阿季?”

    他一隻手控制張季的雙腕足足有餘,騰出另一隻手,在張季的腰部下方有力地托著,仿照jiāo媾的頻率,一下一下往上托。

    這是張季身體最渴望做,而理智最痛恨做的事。

    他拼命喘息,忍得渾身顫抖,結果慕容惟輕而易舉地托著他的腰做了。讓他勃起的yù望,一下一下地,撞擊莫翼溫暖的口腔深處。

    莫翼的喉嚨被重複撞擊著,還緩緩收縮著唇,溫和地壓縮著昂挺的根部。

    蛛絲一樣的愜意執拗地黏在神經上了,張季怎麼也扯不掉那股被止癢的快感,他找不到力氣來抗拒慕容惟對他腰杆的上托,順著慕容惟的動作加大力度這個念頭瘋狂地抽打著張季的大腦。  

    林眺斷斷續續地在他耳邊呻吟,他已經在抽動下體,把自己往樂澄的口裡送,chuáng墊起起伏伏彈動著,讓旁邊的張季被傳染了似的想更快地抽動。

    慕容惟溫柔得該死的聲音直鑽進耳膜,“沒事的,阿季,每個男人都這樣,這是身體的本能,沒什麼值得羞恥……”

    張季拼命甩頭,要把這些話從腦子裡全部甩出去,但是莫翼鍥而不捨地含著他,甚至以一種卑微討好的姿態吞吐著他,不再象從前被玩弄的時候那種針刺般的羞rǔ,現在,就象溫度適合的水從腳尖開始慢慢上漲,不急速卻無可避免地蔓延到頭頂。

    “阿季,別怕。”

    慕容惟抱著他,雖然抓著他的手腕,卻不肯太用力,只是恰好不讓他逃脫。有時候,他甚至會放鬆一點點,讓張季的掙扎變成宛如期待般的輕微扭動。

    每個人都明白了,快感比痛苦更令張季難以招架。

    罩著單薄睡袍的胸膛一直在劇烈起伏,張季的靜默被完全打破了,他在他們手中不斷喘息,後仰著脖子,微微張著嘴,嬰兒一樣細緻的肌膚上覆上淡淡的紅,象天堂里罕見的花色。  

    即使還是不肯做聲,但此刻張季的臉龐已經沾染上複雜的妖艷,慕容惟看得出來,他正處於快感中,至少在身體上,這種快感是純粹的,一點痛楚都沒有。

    這竟讓他們覺得出奇地快樂。

    “阿季,你其實挺舒服的吧?”慕容惟低沉的聲音裡面連一絲惡意都沒有。

    溫柔體貼的話象柔軟的刀直直穿過張季的心臟。

    林眺在同一瞬間發出嫵媚高昂的尖叫,“啊嗯!”

    只要身為男xing都可以聽出那意味著什麼。張季猝不及防,被刺激得狠狠一顫,蓄勢待發的高峰趁機猛撲上來,耀眼的炫目後,綻放出眼前一片空白。

    掙扎的一切仿佛停止了。

    宛如高昂的樂章在最高點突兀但完美的結束。

    張季象力氣被抽光一樣,輕輕倒進慕容惟的懷裡,輕得象一片羽毛。

    安棱靠過來,挑他的下巴,慢慢親他的唇。

    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失神地瞪著前方,緩緩地無聲地喘氣。

    “阿季,”慕容惟在他耳邊說,“你she在阿翼嘴裡了。”  

    第十七章

    人的貪婪之心永無止境。

    甜美的果實品嘗一次之後,沒人可以按捺著不繼續伸手去摘第二次。

    何況,張季在他們心中,本來就是屬於自己的。

    那一夜之後,接下來每天的快感調教都令人期待。大家不約而同地遵循著基本規則,快感,就只是張季的快感,而且每晚只能弄一次。

    林眺的配合可以用積極來形容,他似乎把所有的新朋友都給推了,每天按時過來報告,洗得gāngān淨淨,大大方方地上chuáng,叫得抑揚頓挫,妙不可言。

    連樂澄他們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安棱問林眺,“看來你當著阿季表演,真的很慡啊,叫得這麼驚天動地。”

    樂澄說,“林眺,不想就告訴我們,別勉qiáng。”

    林眺亮晶晶的桃花眼驚愕地吊起來,問樂澄,“你以為我每天晚上叫假的嗎?你們經驗那麼豐富,上chuáng的人到底是不是真慡,你聽不出來啊?哦對了,阿翼,都說了我不缺錢,你別往我帳號打錢了,不夠我不會跟你說嗎?”  

    慕容惟看看正淡淡微笑的莫翼,回頭去調侃林眺,“你缺錢又怎樣?阿翼偏要給,你敢退給他?”

    林眺立即誇張地雙手齊擺,“不敢。”

    yín邪的晚間節目夜夜開場。

    四人裡面每天都會分出一個去抱林眺,林眺來者不拒,玩法任選。他明白在這張chuáng上任人擺布的底線,不管對象是誰,玩什麼花樣,最終他一定會得到最舒服的快感。

    因為面前四個男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向張季不斷傳遞最大的快感。

    按照計劃表,輪班的人當晚可以一直抱著沉浸在快感中的張季,這是最舒服的一個位置。溫柔地禁錮著張季的上半身,讓他細緻的肌膚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緊繃的脊背,無法自抑而不斷弓起的腰杆,破碎的啜泣般的甜蜜喘息,都可以慢慢細緻地品味。

    張季覺得自己快被他們玩瘋了。

    這樣的jīng心步驟,有條不紊得令人膽戰心驚。

    這些人已經不喜歡突如其來的驚喜,他們讓張季明白地知道會遇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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