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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棱熟練地揉搓著,讓它慢慢充血,海綿體在受到刺激之後,無可避免的膨脹。

    原本乖乖縮在淺色毛髮中的分身,在眾人細緻的觀察下慢慢挺直,露出無可挑剔的男xing形狀。

    “太漂亮了。阿季,你要是在古代,一定是被宮廷那些yíndàng的貴婦買回家專用的寵男。女人就喜歡這麼直直的,形狀漂亮的東西。”

    一邊說著,一邊大力握著張季的分身上下搓動。

    這動作給予張季相當qiáng烈的感覺。

    他還是低垂著眼瞼,一言不發,但膝蓋已經開始隨著安棱的動作不斷顫抖。

    “阿季,有感覺了吧?”安棱笑著問。

    張季感覺到極端的羞rǔ。

    下體被玩弄的感覺清晰得令人恐懼。

    無法逃脫,必須要清醒地被這群人凌rǔ到盡興的絕望把他從上到下,徹底的籠罩了。

    他無法合攏雙腿,慕容惟輕輕的力道就足以化解他所有的努力。他的手腕都在莫翼的控制之中,莫翼那雙好像老虎鉗子似的手看似不用力,卻一點掙脫的希望都沒有。  

    男xing的器官在安棱掌中,開始如有生命似的勃勃跳動,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

    安棱笑著繼續用言語折磨,“開始哭了哦,阿季,睜開眼睛看一下,小弟弟流眼淚了哦。”

    黏稠的,濕漉漉的,染盡了yín靡。

    張季不肯睜開眼睛,把頭往後仰,深深抵在莫翼的肩膀上。

    細細的喘息著,柔和的臉頰飛上煽qíng的紅霞,妖艷般的美麗。

    安棱握住膨脹的ròu棒,讓它的頂端對著上方。

    慕容惟用一隻手按著張季的膝蓋,伸出另一隻手,用食指的指甲搔刮頂端的鈴口。

    痛楚和快感象針一樣刺得張季驀然一震,細細的喘息變得更為急促。

    這清晰的反應卻取悅了慕容惟,更執著地用指甲繼續折磨張季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濡濕了慕容惟的手指。他低下頭,輕輕往被安棱握住的頂端chuī氣,尿道口仿佛不堪蹂躪似的打開了一點,稍許露出裡面嫩紅的內部。

    慕容惟輕輕笑了一下,用指甲往最裡面的嫩紅挖掘。

    無法忍受這極度的刺激,張季猛然弓起腰,發出宛如抽泣般的喘息。隨著慕容惟動作的變本加厲,雪白的大腿內側的顫抖越發激烈,安棱也開始收緊手掌,大力地上下揉搓充血的ròu棒,兩面夾擊張季瀕臨崩潰的yù望。  

    身體連番的qiáng烈顫慄後,張季不再後仰著脖子抵住莫翼的肩膀,而是開始激動地搖頭。黑色的髮絲上全部沾滿冷汗,在搖晃中象冰冷的雨點一樣四處飛濺。

    在掙扎得最激烈的時候,仿佛一根無形的線毫無預兆地斷了,掙扎中的身體驟然定了定,象承受不住超負荷的刺激似的癱軟下來。

    身體終於投降,在慕容惟的手掌里顫抖著吐出了白色的體液。

    目睹這一場殘忍的高cháo的人都覺得驚心動魄。

    好一會後,安棱才呼出一口氣,“居然比自己she了還慡。阿季,怎樣,she出來的感覺很舒服吧?”

    高cháo後的餘韻還在張季體內徘徊。

    快感和羞rǔ感jiāo錯在一起,象鞭子一樣無qíng抽打在自己最yín靡的私處,張季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被腐蝕得發疼。

    慕容惟把沾滿他白濁的手掌遞到他面前,盯著高cháo過後泛出不尋常紅潤的臉頰,低聲說,“阿季,睜開眼看看你自己的東西。你不是很不甘願嗎?可你到底還是she在我手上了。”

    張季緊緊閉著眼睛,把臉別到一邊,無助地喘息。  

    他什麼都不想看,也不想別人看見他的臉,他只希望可以快點暈過去,只要可以不受這樣的羞rǔ,他寧願直接點被莫翼用高爾夫球棍打死好了。

    可是才領略了一次美好風景的人們並不肯就此放過他。慕容惟很快又把手掌中滑膩的體液抹到變軟的xing器上,作為潤滑劑來幫助摩擦。

    在充沛的體液滋潤下,揉搓進行得很順利,ròu棒再次挺立,摩擦發出的yín靡聲音也越來越大。

    快感再次惡魔一樣襲擾上來。

    張季不得不扭動著沒什麼力氣的身體拼命逃避,他紊亂的呼吸,緋紅的臉龐,冒出的一層又一層的冷汗,沒有停止過顫慄的身體散發著詭異的誘惑,把人們體內埋藏的邪惡因子統統煽動,把所有人都刺激至極度興奮。

    為了聽他啜泣般的喘息,慕容惟不遺餘力地折磨在他掌握下無法反抗的敏感器官。

    第二次迫不得已地高cháo後,安棱猶不滿足。

    “我們看看阿季一天到底能she多少發。”

    在安棱掌中也高cháo了一次後,樂澄作為今天的正主,和安棱jiāo換了位置,親自照顧張季的器官。  

    樂澄說,“阿季,讓我聽聽你的叫chuáng聲。你乖一點,呻吟兩聲,我就讓他們不再弄你。”

    張季不肯妥協。

    他越不吭聲,越驕傲倔qiáng,男人們就玩得越凶。

    莫翼本來不想參與,但他看著被撫摸著,揉搓著,一次又一次滴淌出眼淚的,屬於張季的器官,根本無從壓制自己渴望觸摸擠壓它的yù望。

    蹂躪和占有的yù望,象火一樣燒著每一個人。

    慕容惟和樂澄輪流cao縱張季的快感。

    樂澄之後,輪到莫翼出手。

    眾人使出各種手段,開始是用手,後來換著用溫熱的口腔來刺激,用盡各種方法來刺激,bī迫著高cháo,好像要把這具漂亮軀體裡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徹底榨gān為止。

    張季被折磨得發瘋。

    即使在失神中,也很快被qiáng迫著喚起快感。無數的痙攣中,他不知道自己she了多少,下體火辣辣地發疼,腰杆象碎了一樣,到了後來,任何觸碰下體的動作都象有人拿了鈍刀子在上面慢慢地割。

    快感的酷刑持續了整個下午,直到把張季折騰到再也she不出任何東西,這場yín靡的盛宴才終於結束。  

    莫翼和樂澄把失神的張季抱進浴室,小心地幫他沖洗gān淨。

    安棱臉上殘留著意猶未盡的快感,搖頭說,“不行了,我要回房洗個澡。”

    慕容惟回自己的房間,也迅速洗了個澡,一個人下樓,發現林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來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出神。

    看見慕容惟下來,林眺回過神問,“結束了?”

    “嗯。”

    林眺對他打個手勢。

    慕容惟臉露疲倦地坐在林眺身旁,打橫躺下,把林眺結實的大腿當成枕頭。他把形狀相當優美的手覆在眼瞼上,長長吐了一口氣,問林眺,“你覺得阿季這個人怎樣?”

    “說實話?”

    “當然說實話。”

    林眺想了很久,嘆息著說,“他這樣萬中無一的稟xing,落到你們手裡,未必能活到畢業。”

    慕容惟把手放下,看著頭頂上林眺的臉,嗤笑一聲,“說得太嚴重了吧?”  

    林眺無所謂地聳肩,“是你要聽實話的。”

    第十二章

    晚上六點,飯桌旁,張季的位置空著。

    飯局比過去幾天更沉悶。

    林眺非常識趣地保持安靜。

    安棱打破悶局,問,“要不要送點吃的上去?”

    樂澄說,“吃不下吧?”

    “弄點稀飯,比較好下口。”

    慕容惟心qíng不好,瞅著安棱,“他不吃,你餵他啊?”

    安棱也正鬱悶,被慕容惟一挑,眼睛也瞅回來,“我又不是你。”

    互不相讓地冷冷盯著,片刻後,又覺得索然無味,各自把目光收回來,一肚子喪氣。

    林眺剛好放下碗筷,問,“我今晚回去還是留下?”

    樂澄說,“留下吧。”

    林眺看著他,“你房裡不是有一個嗎?”  

    “可以陪阿翼啊。”

    林眺於是轉頭看莫翼,“阿翼有這個心qíng嗎?”

    莫翼說,“林眺,你今晚睡我房。”

    林眺晚上到了莫翼房中,結果發現自己可以獨占一間主人房。

    莫翼不在。

    他去了樂澄房裡。

    樂澄看見他進來,一點也不意外,下巴往chuáng上一揚,“要不要檢查一下?我沒把他怎樣。”

    張季躺在chuáng上的樣子,和往日很不相同。

    不再是甜甜的,乖乖的。

    臉色不尋常的蒼白,夢中的呼吸也顯得紊亂。

    莫翼站在chuáng邊,久久凝視著他,忽然低聲問,“樂澄,你知道他上次在書房裡畫的蠟筆畫是什麼嗎?”

    “嗯?”

    “三妹小時候自己編的故事,他答應把故事畫出來,將來出一本童話畫本。”

    樂澄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在這裡呆了兩個月。”莫翼苦笑,“我當然知道。那些小兔子,小河,小城堡,小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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