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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讀了兩句話,突然響起一陣尖銳的剎車聲,而後“砰”地一聲巨響,畫面開始劇烈抖動。車身似乎被什麼力量推著,狠狠撞向了前面的車屁股。
交警拷走了這部分視頻,安慰焦棲這事張臣扉沒什麼責任,便轉戰到別處繼續調查了。
回到急診室,醫生已經檢查完了。
“經過測試,您的先生各項機能都沒有問題,只是對自己和世界的認知出現了偏差,目前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麼治療,要不您帶回家去觀察一下先?”醫生一臉愛莫能助地說。
“這叫沒有問題?”焦棲指著不時露出邪魅一笑的老攻,不可思議地問醫生,這明顯問題大發了哇!
胖秘書余圓站在一邊,小聲說:“那個……是不是面部神經損傷了?”
“……”
無知的胖子,不懂總裁的套路。
醫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堅稱張臣扉不用住院,焦棲只好帶著他先回家。
不放心地牽著張臣扉的手,走在醫院充滿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里,惹得許多小姑娘偷瞄。
“那兩個人好帥啊!”
“高個那個有點像張臣扉,就是石扉科技那個……”
“不會吧。”
焦棲不知道眾人在議論什麼,只感覺到了無數道視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頗有一股“丈夫意外變傻,妻子不離不棄”的悲壯。
張臣扉卻毫不慌張,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被媳婦拖著,饒有興致地偏頭看他:“男人,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剛走到自家車旁邊,焦棲突然被自家老攻按在了副駕駛位,緊緊扣上安全帶,順手壁咚在車座上,“呵,想趁機逃跑嗎?”
崩掉扣子的襯衫,擋不住那滿溢而出的雄性荷爾蒙,莫名惹人臉紅。
“跑你妹啊!我開車!”焦棲抬手解安全帶,卻被對方緊緊攥住手腕壓過頭頂,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這個吻不同以往,帶著十二分的熱情與霸道,弄得焦棲有些意亂情迷,一時間忘了反抗。
“男人,別激怒我,你承受不住我的怒火。”張臣扉邪笑著,用拇指抹去自家媳婦唇瓣上的水漬,瀟灑地關上車門,踏著夜風的韻律,風騷無比地坐進駕駛室。
“你……這是要去哪兒?”焦棲不信任地看他。
張臣扉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踩下油門,瞬間漂移出去。沒有回他倆工作日住的那間公寓,直接開去了郊外的豪華別墅。
好在車技和常識還在,焦棲盯了一會兒就不管他了,把病歷和今天發生的事傳給了私人醫生,又給今天被放鴿子的客戶打了個電話致歉,而後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別墅離市中心有些遠,往常這時候焦棲都會放鬆地睡一覺,今天卻是不敢睡,摸了根煙出來叼進嘴裡。
夜晚的別墅區靜悄悄的,遠遠便能聽到那馬力十足的車聲,管家和傭人立時出來開門:“先生,您回來了。”
張臣扉下車,把副駕上的小嬌妻拽下來,強硬地摟到懷裡:“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妻子,你們要叫他夫人。”
“哈?”管家抖了抖嘴上的老紳士胡,一頭霧水,這不都叫了七年了嗎?
第2章 總裁的百萬新娘(2)┃他們一定在好奇,我今天牽著的是哪位情人。
這別墅當初買的時候,是考慮到偶爾開party用的,所以稍微大了那麼一點,傭人多了那麼一點。
面對著這麼多充滿好奇的大眼睛,焦棲覺得無比丟人,捂住半邊臉:“鬧著玩的,你們忙去吧。”沒等這些圍觀群眾原地解散,就被突然發難的張臣扉扛到了肩上,惹得他驚呼出聲。
張臣扉邁開長腿,大步往二樓走去,順手在掙扎不停的小嬌妻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管家帶著面紅耳赤的傭人們離開,年輕人的情趣,他這老年人是越來越看不懂咯。
“管家,晚飯要怎麼準備?”工作日兩人通常都住市里,沒有提前通知,廚房並沒有預備主人們的晚餐。
“煮點粥熱著,等會兒夫人要吃的。”
夫人一時半刻是想不起喝粥的事了,進了臥室被直接扔到大床上,摔得兩眼冒金星,甩甩腦袋爬起來:“張大屌,你他媽……”
話說道一半卡殼了。那個男人正棲身過來,粗暴地拽開襯衫扣子,露出線條流暢、色澤動人的胸肌,緩緩舔了下唇角,眼中充滿了實實在在的欲望,危險又性感。
這場景看得焦棲呼吸一滯,不得不說非常誘人,然而……
那個被他稱之為張大屌的男人,腦袋上纏了一圈紗布,紗布底下襯著一塊藥棉,配上那副邪魅表情。
看起來,傻!透!了!
不等焦棲笑出聲,那人已經撕完了自己的衣服,伸手來撕他的。
“哎,不是,等一下……”沒說完的話被堵在了唇齒間,焦棲掙扎著推他
張臣扉捏住小嬌妻的下巴,逼他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瞪自己,帶著幾分惡劣的殘忍:“既然已經嫁給我,就得履行夫妻義務,好好伺候我!”
語調冷酷地說著,強硬地拉開了那修長的雙腿。
“沒說不履行,你他媽的先洗澡……唔……”結婚多年,焦棲好不容易把張大屌培養成事前事後都洗澡的好寶寶,突然回到解放前,讓他很不適應。
“……”
“混蛋,輕點……”
“求我啊,求我停下來。”惡劣的語氣,仿佛在逗弄瀕死的羔羊。
“你是不是傻,這種時候怎麼能停?”
“……”
總裁大人很苦惱,他的小嬌妻好像不大對勁。說好的哭泣求饒呢?眼前這個爽到飛起的傢伙是怎麼回事!
近兩年,因為工作繁忙,要湊到兩個人都不累且都有興致的日子並不容易,上床的次數明顯減少。且一起生活了七年,該解鎖的姿勢全都解鎖了,也沒什麼新鮮感。
如今,腦殼壞了的總裁大人風格突變,反倒讓這場情事變得酣暢而刺激。纏綿過後,兩人饜足地抱在一起喘息。
“你沒戴套……”焦棲皺起眉頭,後知後覺地感到有些不適。
“戴套?”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張臣扉冷笑不止,伸手在那柔軟的屁屁上狠狠捏了一把,用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道,“我看你還沒認清自己的位置,你是來替你父親還債的,這債務,包括陪我上床,也包括,給我生孩子。”
“……”焦棲耷拉著眼,伸手摸摸老攻的額頭,也不發燒啊,怎麼瘋得這麼重,“生孩子怕是有些困難。”說罷,起身去了浴室。
“我允許你離開床了嗎?”張臣扉站起身,跟著他去了浴室,就見自家小嬌妻正苦著臉坐在馬桶上,“你在做什麼?”
“把你的孩子拉出來。”焦棲一臉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