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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佳尷尬的站在門口,她實在沒有想到總裁也會在辦公室里偷偷摸魚看球賽,自己撞到總裁偷懶,會不會被總裁穿小鞋,會不會被扣工資,會不會被炒魷魚?

    “現在我們看到的是7號小將安亦池…”

    做家長的偷偷看晚輩的比賽也很正常,她其實很理解,真的。於是她縮了縮頭,“總裁,要不我把會議往後挪半個小時。”

    安謹默終於把視線從屏幕上移開,他輕飄飄的吐出四個字,“一個小時。” 下半場四十五分鐘,加上比賽時可能會出現球員受傷事件以及比賽結束後的一些鏡頭,一個小時才穩妥。

    姚佳立刻意會,“是,總裁你還有重要文件處理,我馬上去通知各部門。”狗腿的關上門,把主持人的聲音隔在了辦公室里,姚佳很慶幸現在是法制社會,至少不用擔心被殺人滅口。

    可是把向來嚴肅的總裁在上班偷偷摸魚這種讓人震驚的真相憋在心裡,不能八卦的感覺,也是十分難受的,她此刻有些理解那個發現國王長了驢耳朵的理髮師心qíng了,明明是一件說出去就能讓眾人驚呼的事qíng,還不能說出口,這是多麼大的一種痛苦。  

    隨著一聲長哨,比賽終於結束,整場比賽高樂隊以六比零輕鬆拿下,球場上的尖叫聲,歡呼聲,讓安亦池再一次回頭看向觀眾席,露出了一個微笑的表qíng。

    這些坐在觀眾席上的球迷可能看不見他的表qíng,但是這是他表達感謝與喜悅的方式。

    屏幕上,安亦池因為奔跑而變得微紅的臉頰帶著淺淺的笑意,那微彎得眉眼,還有那嘴角自然流露的喜悅與感動,讓電視機前以及電腦前的觀眾看得心裡一陣舒服,尤其是得到女xing觀眾的喜愛。

    “嘭!”

    筆記本電腦快速的蓋上,整個屋子裡陷入一片寂靜。

    半晌後。

    “通知各部門馬上開會,遲到一分鐘扣工資。”

    放下內部電話,安謹默表qíng漠然的走出辦公室。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今天想學小叔摸魚的,結果過了凌晨跑一個群里聊天,被某幾個混蛋催更了,於是眯著小眼睛碼字更新了T,T

    PS:感謝1025751童鞋、hikaru44童鞋第二次送給此文的霸王票=3=謝謝~  

    ==============

    推一篇萌文,熊貓與小禾苗的孩子,小受很萌XD,不過有些短小,有感興趣的童鞋可以包養待養肥後宰殺之,傳送門:

    21

    21、黑犬 =忠犬? ...

    “安亦池先生,我是國家體育頻道現場記者周輝,請問您有時間接受我的採訪嗎?”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戴著眼睛的男人手裡舉著麥走過來,胸前還掛著記者證。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扛著攝像機身披工作服的攝影師,橘紅色的馬甲上有著國家體育頻道的標誌。

    作為經理的張成見這個記者有些眼熟,而且心裡也明白國家體育台的記者的邀請對於現在的安亦池來說,是不好拒絕的。可想到是安亦池沒有接受記者採訪的經驗,而且話說出來向來都不帶拐彎,頭就大了。

    想到這,他只好上前道,“記者先生,你好,我是高樂球隊的經理。”

    周輝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站出來的不是安亦池的經紀人,而是他球隊的經理,當然他可能忘記對於小球隊來說,經紀人這種基本上是不需要的。隨即他便禮貌道,“高樂隊這場球踢得十分jīng彩,這場賽事的直播收視率非常的不錯,恭喜你們球隊獲得此次勝利。”  

    “多謝,多謝,也是靠大家一起的努力才有這成績,”張成看了眼四周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以及對方球隊的球員,“不如二位到我們球隊休息室休息一下再採訪,安亦池那孩子今天也跑了全場,我怕他說話沒jīng氣神,這不是讓觀眾朋友笑話?”

    見對方配合,周輝也笑著答應,張成立馬示意讓後勤人員把兩人往休息室領,而他則把安亦池拖到一邊,提醒他要把話說得漂亮一點,得體一點,甚至要感謝國家的栽培,安氏集團和H市的關心。

    安亦池茫然的點頭,心下卻有些不解,國家給了人安靜踢球的環境,也給了球迷娛樂的空間,這本就是該感謝的,怎麼成了漂亮話了。幾十年前的戰亂時期吃不飽穿不暖又有誰會有jīng力來玩踢球這種不能創造糧食的娛樂活動?

    師傅曾經說過,一個人抱著感恩的心態看待世界,那麼也會得到世界的感恩,如果抱著仇恨的心態看待世界,世界於他便是冷漠無qíng。

    所以向來聽師傅話的安亦池便是個愛國愛家愛生活的三好少年,這種聽話甚至讓他的師傅一度懷疑這個孩子被家人拋棄的原因是腦子不太好。

    進了休息室,安亦池便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等著記者的採訪。  

    “安亦池先生,你好。”

    “記者先生好,”安亦池對著鏡頭還有些不自在,笑得有些靦腆。

    記者周輝見到眼前的球員臉上那種gāngān淨淨的表qíng,一時間竟有些怔忪,也有些遺憾,這個gān淨的孩子在這個圈子裡再呆些時間,不知道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國家台記者問的問題都很正統,幾乎所有的問題都圍繞著足球以及親人打轉,並沒有如一些小報般,打聽人的八卦,加之周輝對這孩子第一眼有些好感,所以也沒有刻意的刁難。

    “據我們所知,亦池現在還差還19天滿18歲,你的家人支持你做足球運動員嗎?”周輝把話筒遞到安亦池面前,安亦池見對方支著話筒微微弓腰的動作有些難受,便體貼的接過話筒,然後用左手撓了撓自己短短的頭髮,“我的叔叔知道我在踢球,不過他好像沒有說過反對的話。”

    “那你的其他親人呢?”周輝察覺對方臉上似乎有些不解,便進一步解釋道,“畢竟你現在還年幼,也許你的家長更希望你去上學或者做別的什麼,據我所知,足球訓練很辛苦也很枯燥的,這樣的苦你受得下來嗎?”  

    “這個不算什麼,”安亦池不在意的搖頭,對於他來說,足球訓練比他小時候練功輕鬆得多,“我只有叔叔,父母沒有見過,不知道會不會反對。”要是師傅在的話,說不定只會誇獎他能賺錢買米買菜了,不過轉念想到師傅此時不知道去了何處,他贏球後的喜悅也消散了不少。

    聽到這個意外的回答,周輝聲音低了一分,面上露出愧疚之色,“我很抱歉。”他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沒有父母,所以才問出了平常問其他運動員的問題,看到對方說出這句話後黯淡下去的眼神,他突然覺得記者這個職業,有時候也會扮演殘忍的角色。

    “你不知道有什麼好抱歉,沒事,”安亦池那分失落來得快去得也快,見記者臉上帶著歉意,忙道,“我真沒事。”說完,還咧嘴笑了笑。

    這一笑,讓已經三十歲的大老爺們心裡酸澀起來,匆匆問了安亦池幾個問題與他合影后,便帶著攝影師走了,即便張成再怎麼真誠的叫他與球員們一起去慶祝,他無法再看那半大少年臉上單純的笑意。

    眾球員目送著這位知名記者帶著攝影師踉蹌而去,紛紛搖頭,又是一個被nüè心的。再回頭看了眼一手抱著飲料瓶喝水一手玩手機的某人,他們扭頭各自默默做事。  

    從那以後,周輝的報導中,經常見到關於安亦池的良xing報導。而採訪的當天夜裡,他把自己與安亦池的合影放到微薄上,還打下了一段話。

    “這是個單純卻又堅定的孩子,我祝福他!”

    他沒有提及安亦池的那些表現,甚至沒有提安亦池如何的堅qiáng,因為這個社會太複雜,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對那孩子太多誇獎,會不會被有心人當做是炒作。所以,一句祝福便足夠了,老天奪去一個孩子本該享受的親qíng,總該會補償他些什麼。

    看著手裡的照片,周輝把它小心的放入相冊里,他有種感覺,這個安亦池也許會給疲憊不堪的中國足球帶來一絲生機。

    那段採訪錄像最後還是在電視台里播放了出去,一時間觀眾對安亦池的感qíng除了喜歡以外,又多了幾分心疼,原本在網上一些故意說他壞話的人也客氣了不少。

    當然也有趁機搗亂的,有個名叫“我是小qiáng”便在網上說安亦池故意用孤兒身份引起觀眾同qíng,以此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他不應該去做足球運動員應該做演員云云,字字句句間,無處不見對安亦池的最惡意猜測。

    此人關於安亦池故意用孤兒身份打同qíng牌的說法一出,便被眾人的口水淹沒,但是此人猶如打不死的蟑螂,在各種論壇詆毀安亦池,以彰顯他的存在。  

    “如果你是孤兒,我也不介意同qíng同qíng你,說出這種話的人,不知道心裡有多yīn暗,從小缺愛長大缺鈣吧?”很多網友如此回罵。

    高樂隊與保佟隊比賽結束的第二天下午,此人再度出現在一個知名網站發帖惡意中傷,就在這個帖子發出去的不久後,此人失蹤了,而且再也沒有出來發帖子。

    眾人紛紛詫異,此人是停電了還是電腦被某個忍無可忍的黑客黑掉了?一些無聊的網友開始往回爬樓。然後他們發現,在某個ID出現後,樓主便消失了。

    139樓黑犬:13樓進門左邊靠窗。

    沒有人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甚至有人懷疑這個人是回錯了帖子,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在一眾與樓主打口水仗的回帖中,只有這個樓層散發著一種莫可名狀的詭異氣息。

    156樓:黑犬?聽說犬這種動物都是十分忠心的。

    157樓:樓上的意思是說,這位神人是安亦池忠心的球迷?不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158樓:這是個問題。

    “上班時間聊天刷論壇?”安謹默帶著助理秘書一行人來到十三樓的宣傳部,大步走到左邊靠窗位置,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抖抖索索的中年男人,聲音冷厲如冬日的寒風,“你叫什麼名字?”  

    李小qiáng抖了抖,“李…李小qiáng。”

    “對公司名下贊助的球員名譽進行詆毀?”

    李小qiáng抖得更加厲害。

    “沒有父母便要受你欺負?”

    李小qiáng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肚子裡。

    “我安謹默的侄兒需要靠打同qíng牌出名,嗯?!”

    李小qiáng風中凌亂,言語不能,全身猶如九天玄能劈過,腦子嗡嗡作響。他其實就是太無聊了,想在網上扇點風點些火,找些和人吵架的快/感.

    可是為什麼安亦池會是總裁的侄兒,為什麼?他的運氣究竟有多差,有多差?!一匹匹馱著雷同電母的糙泥馬從他的心臟奔騰而過,然後把他幼小的心臟踩成碎末。

    “去財務部領雙倍工資,”安謹默輕推眼鏡,語氣平穩得有些異常,“不要以為離了安氏你就能在網上胡說八道,不然…你懂的。”

    當天晚上,TD名為“我是小qiáng”在各個詆毀過安亦池的論壇上發了千字道歉,字字如泣如訴,感人至深,並表明ID自殺,再也不出現。  

    而那個叫做黑犬的神秘人再度出現,而他的回帖只有兩個字加一個句號。

    黑犬:很好。

    於是,這位黑犬從此以後成為了一個網絡江湖的傳說,甚至在以後的時間裡,詆毀安亦池的帖子裡如果出現此人,樓主大多都會主動消失,網民稱之為黑犬哥。

    也有好事的黑客想通過網絡摸索到此人的電腦上,但是很遺憾的是,沒有誰能黑到這位黑犬的電腦,偶爾被黑的,只會是他們自己。

    從此以後,江湖上便有了安亦池與這位黑犬各種神奇的傳說。

    作者有話要說:默拆開就是黑犬,乃們懂的O(∩_∩)O~

    童鞋們早安(づ ̄ 3 ̄)づo(°▽、°o)

    ============

    PS感謝看此文的孩紙,感謝看文並留言的孩紙。

    感謝十五弦童鞋、子夜獨行童鞋扔的地雷

    感謝hikaru44童鞋第三個地雷。

    俺會繼續加油的,掩面感動的退下

    (づ ̄ 3 ̄)づo(°▽、°o)  

    22

    22、不一樣 ...

    有些黯淡的燈光映照在走廊上,讓樓道陷入一半模糊一半黑暗,就連牆上掛著的畫像也在昏huáng的光線下變了樣子。

    “嘭、嘭。”腳步聲從樓下響起,上樓的是個俊美的男人,眼鏡在昏暗的燈光下反she著寒光,讓他身上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冷然。

    “先生看過小少爺的採訪報導沒有?”黑暗中,出現一個輪椅的輪廓,隱隱可見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卻看不清他的表qíng。

    “我很忙,”安謹默腳步微頓,隨即頭也不偏的往自己的方向走,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沉悶。

    “小少爺說他無父無母,不知先生可知道?”輪椅從黑暗中推了出來,也擋出了安謹默的腳步,管家穿著整齊的西裝坐在輪椅上,面上沒有表qíng。

    安謹默停下腳步,微垂著下巴看著管家這張帶著皺紋沒有表qíng的臉,“你覺得他說錯了?”

    “先生,我只是一個管家,少爺說什麼都是他的自由,”管家頷首,表現出一絲對主人的尊敬。  

    “我以為你看到我把小池帶回來很失望。”安謹默取下眼鏡,眉眼間多了一分犀利,而那微挑的桃花眼角,竟是添了一分風流。

    “先生,剛剛已經說過了,我只是一個管家,”張管家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份。

    安謹默細細的看了眼管家,把眼睛重新戴上,從輪椅邊走過,打開自己的房門,才轉頭看向沒有挪動位置的輪椅與人,“你記得就好,我不是父親,也不是大哥,而小池是我的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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